手无策的阿莱茵只得跟随。
他敲了花店的门,推开时,看见床旁坐在轮椅上的威海利。
即便记忆未归,哨兵仍对骆发男人一见钟情,这是个秘密,他羞涩的未曾向威海利提起。
幸运得是,当他进入花店,不知是触碰了哪个关键点,过往记忆如潮水般涌入。阿莱茵想起全部,想起等待他的人。
“怎么了?”阿莱茵轻声,“做恶梦了?”
始终亲密的相处,让阿莱茵对威海利的一切都很熟知。
威海利发出点呢喃,像小猫般蹭阿莱茵的头发,含糊道:“我梦见战争,醒来发现你不在。”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不会离开花店。”阿莱茵安慰,“都结束了。“
威海利:“那就好……”
他似乎还贪恋着睡眠,闭着眼睛,不说话,没过多久,传来轻轻的呼吸声。
阿莱茵伸手拦住威海利越渐歪斜的身体。
“他怎么了?”
来买花的兄妹俩蹬着圆圆的眼睛。
阿莱茵把手抵在嘴唇上:“做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