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都濮阳城外五公里处魏营。
此时魏嗣正在营中与陈轸、孟宛两人饮酒畅谈着。
只听魏嗣首先说道:
“这次寡人亲率魏师来到这濮阳,倒让寡人想起了数百年前记载的那场声势浩大,由当时晋楚两大国的交兵的'城濮之战'了。”
孟宛便也说道:
“是啊,当年那场城濮之战,交战也是在现在的卫国,不过那场战役也使得晋文公重耳一战成为了中原霸主,不知道大王您为何会提起这场战役呢?”
陈轸在一旁笑着对孟宛说道:
“孟宛老弟,你自己刚才都说出来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大王意思吗?”
孟宛不禁说道:
“莫非大王想像当年晋文公一样,借这次伐卫之战,让诸侯知道我们魏国如今的实力?”
魏嗣点了点头:
“是的,寡人这次亲伐卫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做给天下诸侯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魏国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西丧于秦、南败于楚,东辱于齐的时候了,也让这些诸侯国君们再打我们魏国主意时候,也好掂量掂量自己。”
喝过一杯酒后,魏嗣又继续说道:
“所以此次伐卫之战,寡人只能胜不能败,若这次不能取胜,寡人将随我们魏国这次一起出征的将士们一起,把头颅、鲜血全部抛洒在这卫都濮阳城之下。”
陈轸便也会意的对在一旁的随从侍卫说道:
“听到刚才我们大王说的话没有?如果听到了,把大王的这番话马上传给军中所有的将士们听一听!”
侍卫斗志昂扬的回着:
“好的,小的现在就去让这次随军出征的将士们都知道我们大王这次伐卫的决心!”
这侍卫刚刚离开,就有一中士长进来禀报军情了:
“禀告大王、陈大夫和孟宛将军,我军在濮阳城内的探子传来消息了!”
魏嗣便示意其起身来:
“那还不赶紧起来呈报!”
中士长起身后继续说道:
“城中探子让小将告知大王您,现在濮阳城中百姓已经开始不安了,而且矛头都指向了代理国政的薄疑,指责其乃姧逆小人,所以现在薄疑不得已,正与赵军主将赵庄正在城中动员士兵,安慰百姓,准备要出城与我们决一死战呢!”
寡人一喜,大叫:
“好……好……好,寡人等的就是他们,只要他们敢主动出来与我们作战,我们魏国必能取得大胜!”
待这中士长下去后,孟宛便询问魏嗣:
“莫非您已经有战胜卫、赵联军的良策了吗?”
魏嗣指着身后木板上刻画的一幅濮阳附近地图,手指向了濮水:
“你们看,这里乃是濮水,而这卫都濮阳居于濮水之北,如果这次卫、赵联军如果真的要出城与我军一战,我们魏军若是与其力敌,恐怕会死伤不少,所以我们魏军可以借这濮水来对付卫、赵联军!”
孟宛便问:
“大王您和陈大夫一大早出门,莫非就是视察濮水去了吗?可是现在天气这么冷濮水都结了冰,又能其何用呢?”
魏嗣神秘的一笑:
“哈哈,寡人要的就是这结冰的濮水呢,到时候孟宛你只管带领我们魏国军队且战且退,一定要把卫、赵两国军队引到这次濮水处,寡人就有取胜的办法了!”
孟宛不禁闻着:
“大王您莫非是让臣装作佯败?”
魏嗣回着:
“是的,到时候,你依寡人指示行事就行,千万不可力战,知道吗,记住,你这次一点要挑选一批最能善跑的先锋,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寡人意图了?”
孟宛点了点头:
“臣领命!”
一日后,卫、赵联军便全部出城来,正式向魏军开战了。
可是两军先锋才刚刚一交战没多久,就听到魏军营地方向有人在大喊:
“主将孟宛畏敌潜逃了……主将孟宛畏敌潜逃!”
魏军先锋也随之丢盔弃甲,无心应战,转身就开始拼命逃跑了起来。
卫、赵两军见魏军怯敌而逃,便奋起直追,一直追到了魏军营地,赵军主将赵庄拾得魏军丢在营地的周天子旌旗后,自是大喜:
“这魏国果然是不堪一击,果然是不堪一击啊,居然连天子的旌旗都吓得不敢带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薄疑便询问赵庄:
“那我们还追不追魏军,刚才士兵来报,魏军似乎正在往濮水方向遁逃!”
赵庄马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