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捂着脸,委屈的看着陈墨:“卸磨杀驴啊你!”
陈墨只想一死了之。
把陈墨口口干净了,杨朔抱起他就往外走,陈墨哎哎了两声,凑近杨朔耳朵边说了句话。
杨朔涎着脸嘿嘿笑:“哦,要那样那样才好,否则你就会这样这样啊啊……好的吧!”
陈墨泪流满面:什么什么啊!!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清理一下你口口进去的口口而已!!!!!
杨朔翻身坐在马桶盖上,让陈墨跨坐在他的腿上扶住他的肩膀,然后深了手指进去那让他口口的
口口:“哎哟,有点口口了,你口口不口口?”
陈墨闷闷的摇摇头。
“我看看有没有流血。”杨朔按下陈墨的口口,扒着头看。
陈墨被他按的起死回生:“滚蛋!!!”
“没口口……嘿嘿……”杨朔很高兴。
口口的口口色口口顺着杨朔的口口流了出来,滴在地上。口口在口口中摩擦,发出口口的声音。
杨朔又有口口的迹象。
陈墨在他脖子上磨着牙警告:“我要死了……如果你敢再来,我就死给你看……”
杨朔叹气,乖乖的听话,清理干净后,就拎着小鹌鹑回到卧室,丢进被窝。
小鹌鹑的毛湿漉漉的在杨朔身上蹭,蹭的他口口的痒。
杨朔伸手在鹌鹑口口蛋上捏了一把:“再蹭,你就准备死一次吧!”
小鹌鹑僵直,慢慢的后退。没挪出两厘米就被薅了回来。
“好好睡觉。”杨朔在鹌鹑脸蛋上使劲mua了一口:“你不是还说要去老乔那里帮忙么?我明天也
要上班,乖,赶紧睡……”
小鹌鹑把烧红的脸埋在杨朔肩窝上,老老实实的睡了。
照片里的小幸福
陈墨看着那一幕,心里有点不舒服。就好像发现自己的食盆子被别的物种占领了,而且还发现那个物种是自己比不过的家伙。
这种心情,在阶级上可以称作嫉妒,在感情上,那就叫做吃醋。
吃醋的陈墨别扭的看着那俩人唧唧歪歪,一天的喜悦心情都没有了,变成了泡菜坛子,咕嘟嘟的往外冒酸泡泡。
姜岩顺着陈墨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抽出一支圆珠笔,精准的丢了出去,正中杨朔的大脑门。
杨朔反手一抄,把笔抓在手里:“这谁啊?”
秦越皱眉:“杨朔你反应越来越慢了。”
杨朔挠挠头估计忽略掉秦越的话:“姜岩你干吗啊?”
姜岩都不搭理他,又抽出一支笔继续写着账本。
杨朔莫名其妙,他对陈墨招了招手:“墨墨过来,离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远一点儿。”
陈墨也不搭理他,而是趴在柜台上,看着姜岩算账。
姜岩的字非常漂亮,清新飘逸,行云流水,本来普通的账簿被他做的好像个艺术品一样。
“你练过毛笔字?”陈墨看见好看的字就眼馋,他的字虽说也不难看,但总归算不上什么好看的行列,就连杨朔的字都比他的有气势。
“嗯,”姜岩笑了笑:“三岁开始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