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床、温灯、软玉温香。
从被子探出头的赫然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只是她小心翼翼扣住怀里的细腰,贪恋地抱住。
“我给你找了领养家庭,都是没有女儿继承家业的,你看看,你想要哪个?”
闻言,少女翻了翻身,任由一旁的女人爱怜按摩身上的痕迹。
狐妖妖勾了勾唇,爱答不理哼了一声,一旁的女人殷勤帮她揉了揉滑嫩的手臂。
“给我看看吧。”
少女实在是美丽,就连头发丝的弧度都透着风情,身后的女人将手机递了过去。
真美。
女人看着床上的少女,贪婪往前,企图将人搂入怀中。
这是个奇异的世界,就像是没有经历过父系社会的现代,人类在进化过程中产生了一点差别。
体型相差不会巨大,在力量方面也不会有巨大的差异,就像正常的同性别,有强有弱,但肯定不会存在于特定性别之间。
在性交过程中,女性高潮将潮水灌入男性的生殖器,从而让男性受孕,繁殖。
反而男性会更加难以自控,也没有不应期。
明明生理结构是差不多的,这里的男人在怀孕后会有一个生殖腔,以此来孕育子嗣。
狐狸精狐妖妖潋滟的桃花眼挑了挑,少女酥胸在空气中颤巍巍泛着白,一旁的女人呼吸骤然加重。
女人很细心,手机上的资料很全面,基本上都是无女,财产丰厚,家庭人员简单的。
“你今天不是有事情吗?怎么还在这?”
“我马上就要去公司了,夭夭,我……”
少女不耐烦挥了挥手,“赶紧去。”
女人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了下来,蠕动着唇张阖了几下,殷殷朝着少女的手背亲了一下,没有被拒绝,一下子就绽放了笑颜。
————
“叔叔,这可不行啊。”
“对不起对不起,夭夭是叔叔呃啊又被夹到了,贱鸡巴又被夹了啊哈……”
居家围裙的男人被压在地上,淫叫着挺了挺臀,那根勃起的鸡巴狠狠捣入少女的小穴中,被温热,湿软包裹,仿佛灵魂都被连带着吸走了。
林寻费力张开嘴巴,脑中一片混乱。
太离谱了。
妻子带回家的孩子,说寄养在家里即将被领养,让他多加照顾一下,没想到他竟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
好爽,要死掉了,淫贱的骚鸡巴要被少女的小穴咬住了。
空旷的房间,清秀的男人被赤裸着鸡巴被少女压在地上,操得不停喷出骚精,嘴巴也控制不住流出涎水。
林寻知道这是错误的,但他无法自拔,他淫荡的身体已经臣服肉欲,变成了少女的小穴按摩仪,就算知道这是比他小了很多的少女,就算知道他有妻子,也顾不得了。
“叔叔好淫荡啊,阿姨知道叔叔的骚鸡巴这么淫荡吗?操一操就喷了,我还没有爽呢,叔叔的骚鸡巴喷太多了。”
林寻挺了挺臀,想要更深取悦上方的少女,更多的是想要把肉棒埋入那销魂的肉穴中,狠狠的被灌入潮水,把自己的骚鸡巴彻底被肏开。
本来就硬的肉棒在少女潮汁的引诱下更加动情,恨不得全部的交出去。
“嗯啊~别、别说了~叔叔要被操坏了啊啊叔叔的骚鸡巴好舒服,夭夭求求你夹一夹叔叔的骚肉棒呃啊!!!”
男人淫叫几声之后,马眼又哆哆嗦嗦漏出一些精液出来,狐夭夭沉腰往下,将整根肉棒插入穴口,捣入每一处敏感点,爽得嫩穴不住痉挛。
“好舒服,叔叔的骚肉棒捣到里面了,好棒,干得真不错,叔叔有这样被阿姨操过吗?”
林寻已经快疯了,他的骚肉棒被紧致的包裹,吮吸,本来就粗大的鸡巴更大了几分,吞吃入腹的每一寸都按到他的敏感点,连身体里面都腺点都过电一样炸开。
只是癫狂的挺腰抽插,将肉棒撞入少女的小穴里,孕育的本能使他肉棒顶端的马眼张开,痉挛着想要得到灌溉。
“啊哈~不,只有夭夭这样操过叔叔,啊啊骚鸡巴又要去了,夭夭射给我,将潮水灌给叔叔的骚鸡巴,嗯啊~”
男人更加疯狂的插穴,连带着脸上的潮红显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肉棒被包裹的快感中。
所有人都知道,徐总的老公的林寻,虽然只是清秀,因为着家风严谨,做派端庄,也是豪门的清流风向。
谁也不会知道,端庄的家庭主夫会背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家里被一个少女奸淫得骚鸡巴不停喷精,淫叫着像一条淫荡的公狗一样,只要少女想要,就算是隔着妻子在厨房,他也挺着自己的骚肉棒被肉穴夹得不停喷精。
“我要走了,叔叔的骚鸡巴会想我吗?”少女弯腰,居高临下看着失神的男人。
林寻,林寻哭了。
很难想象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像二十出头的男人一边挺着鸡巴不停耸动一边流泪的样子。
“呃~叔叔是夭夭是骚鸡巴,夭夭不要我了吗?”
“那倒没有,”狐夭夭低头“以后偷偷来操叔叔好不好?叔叔要好好保养自己的骚鸡巴,让我灌进去。”
“把叔叔的肚子操大。”
林寻脸上染上酡红,浪叫不止,疯狂的扶着少女的细腰,“啊哈~都灌给我,我愿意被夭夭操大肚子,让夭夭一直操也没有关系…”
狐夭夭甩动长发,抽插嫩穴爽得几乎站不稳,被顶入花心之后痉挛了一下,肉壁每一处的吮吸着鸡巴,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
“叔叔的骚鸡巴了好棒,要被肏吹了。”
“嗯啊夭夭灌给我,没关系的,嗯啊~”
男人颤抖着,爽到了极致,被肉穴紧紧咬着的鸡巴连马眼都被操变形,被操放开的骚鸡巴被火热的淫水满满灌了下去。
这个学校当初是私立高中,里面的人大多非富即贵,虽然现在是扩招了不少人,但是还是很多富家偏爱这所学校,因此这所学校也算是隐藏的贵族学校。
狐夭夭如今就安排进入这家就读,她新的领养家庭是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只有一个残疾的自闭男孩,周围的亲戚都虎视眈眈,那人也算硬气,直接领养了一个即将成年的少女。
当然,他根本不知道狐夭夭是个早就上百岁的狐狸精。
对于柳镇余来说总好比直接被吃绝户好。
“这个公式可以直接套用…如此就可以将题干给出的条件带进去……”
上面讲课的男人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白衣黑裤子跟着手上的书本联合,看起来有着浓浓的书卷气。
讲台上的男人专心上课,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狐夭夭微笑看着他的喉结,被他发现后笑眯眯点了点头。
许孟皱了皱眉,看向极致漂亮的面容,有些慌张转移视线,然后又不知道为何指节敲了敲桌面,。
“上课不要开小差。”
狐夭夭笑眯眯给他眨了眨眼睛,像刻意捣乱一样,许孟强制自己忽视她,继续讲课。
真是,好巧啊,美味的小点心。
狐夭夭舔了舔嘴唇。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了,许孟忽视那道灼灼目光,连忙走出教室。
狐夭夭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在他发现的时候悄悄跟上,走到此时无人的办公室,看着男人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才进去关上了门,坐下笑眯眯勾起他的下巴,“老师。”
许孟回过头,面色有些愠怒往后退,离开少女的接触,狐夭夭贴近他的耳畔:“今天那个女人是老师的妻子吗?”
沉默片刻,许孟看着以前的少女,心中又尴尬又是难堪,没想到之前喝醉了一夜情的对象是自己的学生,如今更是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又害怕这件事暴露出去而让自己身败名裂。
一想到那天晚上压着把自己操到绝顶高潮的女人此时就恶魔一样盯着自己,许孟从上课开始就手脚冰凉。
他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开口。
“是我的妻子。”
狐夭夭低低笑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老师的妻子很漂亮。”
许孟不自在地别开目光,有些难堪:“你要做什么?你…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我们就当是没有发生过好不好?我可以给你赔偿。”
狐夭夭强行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对他的话避而不答:“老师为什么不看着我?”
许孟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对视,挣扎无果后,憋红了脸,许久才说出一句:“学生应该尊重老师。”
狐夭夭贴近他的脸颊,觉得羞耻难堪的许老师更加可爱了,“可是我实在是想念老师的美味。”
许孟脸色涨红,推开她:“夭夭同学,那是一时的错误,你不要乱来!”
狐夭夭浅浅笑了:“老师实在是太美味了,让我有点食髓知味了,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着老师狠狠干透,老师的身体也好性感。”
许孟站起来,抽开少女的手,青春期少女强烈的荷尔蒙让他有些难以冷静,有些恼怒背过身去,:“我们之间是师生关系,你不要说了,快住嘴,夭夭同学,你应该好好学习。”
狐夭夭将他扣在椅子上,“老师,被自己学生吃掉的感觉怎么样?”
许孟耳根红透,挣扎无果,没想到少女看起来不是很健壮,力气确实非常强大,只得咬着牙:“你想怎么样?”
狐夭夭亲了一口他的耳垂,“老师那天明明不是这样的。”
许孟转过头来,微怒地看着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狐夭夭看着他眼底的挣扎,笑了,红唇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
“明明是老师先勾引我的,老师,明明是你的错。”
许孟浑身僵住,脸色发白,喃喃自语:“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他有些绝望闭上眼睛,作为一个年长者,又是对方的教师,在面对没有完整三观的青春期少女这件事,确实是他的不对。
狐夭夭笑着将他的肩膀摁下,“老师那天明明挺着骚鸡巴在勾引我,还不承认。”
许孟低垂着头,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心中的良心占据了上风,“我那天是喝醉了…抱歉,我会去自首的。”
狐夭夭满意看着他俊俏的脸庞,摩挲着:“没关系的,老师,我帮你回忆回忆。”
许孟浑身颤抖,嘴唇微张:“别这样。”
少女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许孟有些呆滞坐着,“别怎么样?”
想要推开她,却使不出力气,狐夭夭继续亲吻他漂亮的薄唇:“是不要亲吻,还是不要压着老师,还是——”眼神游离到他不听话的腿间,笑了,“还是像上次那样?”
许孟声音沙哑:“你别说了”他有些恐惧的泪水滚落:“我们之间不可以。”
狐夭夭强行让他眼睛对视,“那天晚上老师在我身下明明很主动不是吗?”
眼里噙满泪水,男人颤抖着双唇瞪大眼睛:“我是你的老师!”
哭泣的男人有点性感,狐夭夭强势覆压上去,“那老师,能不能教教我——我有些事情不是很懂。”
许孟被迫仰起头,少女的唇在他的耳畔,时不时滑过带来一阵战栗,甚至因为少女的话有一丝放松。
“你……你不懂什么?”
少女闷笑吻上他的喉结,“老师教教我生理课吧!”
放松一丝的心脏再一次提了起来,许孟脸色涨红,却只能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狐夭夭捂住他的眼睛:“老师明明早就有感觉了对吗?”
“闭嘴,放开我,夭夭同学,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狐夭夭摩挲他的下巴,“我一向都不会后悔的,承认吧老师,你的身体在渴望着我。”
男人嘴唇微张:“我……”
狐夭夭手指拉进他的领带,指着他硬起来的胯下:“老师这里真是很诚实。”
胯间竟然让他在这种屈辱难堪的情况下再次受到打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许孟脸色涨红,却只能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夭夭同学,你快放开我!”
狐夭夭强势与他十指相扣:“老师,一点点就好。”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不会有人知道的。”听到少女的话,许孟眼眶泛红,声音沙哑地拒绝,“不行。”
狐夭夭觉得他拒绝的有些过于抗拒了,吻住他拒绝的双唇,他双眼瞬间睁大,身体僵住。
舌尖探入,灵活交织,许孟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狐夭夭摁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把抗拒挣扎的男人禁锢得只能仰着头接受自己的唇舌。
微热的气息带着狂暴的掠夺,把口腔的氧气席卷,被压制住的男人只能被迫仰着头,许孟感觉少女靠近的脸,长长的睫毛和鼻息,他无法反抗地缓缓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灼热的呼吸在他的面容掠过,然后有手指解开他的领带,许孟呼吸停滞了一瞬:“唔…你别这样。”
一吻毕了,狐夭夭的双唇离开,唇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老师”,他双眼迷离,“你……你快放开我。”
狐夭夭顺手解下他领带,将之捆绑住他的手腕,令他无法挣扎,露出美艳的微笑:“老师明明早就已经想要了不是吗?”
许孟脸颊绯红,嘴唇微张:“我没有……”
狐夭夭指了他抬头的腿间:“老师嘴好硬,不过应该不只是嘴巴硬了吧。”
“你……”刚刚离开的唇突然亲住他的唇,“让我吃吃看老师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那么硬。”
许孟呼吸急促,想要推开她,却被绑住了双手,掠夺他的气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眼角泛红。
狐夭夭手指向下,顺着腰线慢慢下滑,两人唇齿交融,互相索取,久久不分开。
他的白衬衫扣子被轻而易举的解下,若有若无的风景就在下面展示出来。
“嗯……别这样,别,这里是学校。”
狐夭夭食指拨弄他胸口的凸起,成功引起许孟轻哼一声:“嗯……”
笑着往下摁,微微凹陷的尖翘又复挺,“没关系的,老师这里也早就起来了啊。”
“快住手——求你了,夭夭同学……”狐夭夭笑着让他低头看着自己胸乳,“老师猜猜老师这里会有奶香吗?”
“别闹了…”
这可是在学校的办公室,而且他这幅样子,如果被看到的话,一定会身败名裂的!到时候别说名声了,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狐夭夭指尖拨弄着小红果,许孟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嗯……”少女低头舌尖卷入小红果:“闹?老师,我可没有在闹,老师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是认真的。”
是真的很认真想干一发,毕竟他的肉棒又长又舒服,长得也很不错。
许孟颤抖低声说道:“我是你的老师……”濡湿的唇抹挑他胸乳的红果,少女恶劣咬了咬:“没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刺痛和酥麻从乳首传来,许孟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
“老师好敏感。”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狐夭夭手指轻抚着他微凉的肌肤,“老师,你让我着迷。”
许孟茫然无措,无望的一遍一遍低声说道:“我是你的老师…你快住手——求求你……”
“只要老师不说的话,不会有人知道的。”
狐夭夭手指向下,“没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老师。”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狐夭夭的手指往下抚摸着男人动情的肉棒,“一想到老师这里被你的妻子好好使用,我就嫉妒得快死掉了。”
狐夭夭指尖轻抚着肉柱:“老师,没想到你结婚这么久了,颜色还是那么浅淡,是不是你的妻子都没有好好使用过你的骚肉棒啊?”
手指捋动带来奇怪的爽感,明明只是手揉捏把玩,就让许孟有一种被包裹使用的快感,他咬着牙深呼吸了几下,不肯承认是自己被学生亵玩感到了爽快。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老师这里颜色很漂亮,您的妻子都没有好好使用吗?”
许孟低垂着眼眸,不愿去看她手指环握,捋动的样子,狐夭夭还继续开口:“尺寸也很好,你的妻子真是暴殄天物。”
许孟低声打断,生怕她在说出什么话来:“你别再说了……”
看着他备受煎熬,理智拉扯,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却背着妻子和学生在一起的愧疚和折磨,抚慰他滴着淫液的鸡巴:“老师这么漂亮的东西,就应该给愿意欣赏的人使用,不是吗?”
许孟不知道在说服对方还是告诉自己,只是不停说道:“我已经结婚了……”
狐夭夭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轻笑:“现在主导权可是在我的手里哦!”
许孟身体微微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狐夭夭的手环握他的肉棒捋动,“当然是让老师快乐起来。”
“别这样,求你了。”许孟低低哀求,狐夭夭好像被打动了,少女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师帮我舔一下吧。”
男人低低的喘息,被捆住的手腕被勒出红色的痕迹,衬衫也敞开,裤子皮带倒是扎紧了,只是拉链早就大开,少女捏了捏男人的下巴,“老师好不诚实。”
许孟身体微微颤抖,退无可退,面前昳丽的少女仿佛魔鬼一般朝他步步逼来,他侧了头,低低哀求:“不行,真的不能这样做。”
一个书生般男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得上女人,就算是青春期的少女,也因为狐夭夭的力量将他轻而易举压制,许孟有些慌张看着手上的红痕,心中屈辱而惶恐。
身体却背叛嘴巴说的话,就连下面的肉棒也淅沥沥流出稀薄的水。
“没关系的。”微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从眉角到颧骨,然后轻轻压在唇角,将柔软的唇瓣浅浅压了下去,许孟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侧过脸避开她的手,红着眼眶低声说道,“这是犯法的,违背男人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是违法的,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夭夭同学,你也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不知名的热气似乎从没有关严实的窗吹了进来,吹到脸上,然后蔓延到身体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许孟死死压抑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诚实不已硬了起来。
下面的手轻轻按摩,又重重往下捋了捋,环握住许孟早已抬头的肉棒,摁压。
“老师没关系的,只是口的话不算。”
办公室空无一人,许孟只想祈求满天神佛,有谁听到来救一救他,又更怕这种情景被人看到而更加令人误解。
明明在强迫人,可这个恶魔的身上丝毫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许孟侧着头避开少女落下的唇,低声抗拒,还在试图劝诫迷途的少女“可是、可是我们…不行,你还小,别毁了人生”
他的话被不耐烦的狐夭夭含着他的唇堵住了,小小的拒绝是情趣,过分的拒绝就是不知好歹了。
含着他的唇珠舔舐,慢慢侵略湿吻,许孟从椅子滑落到地上,被迫往后仰着头,狐夭夭低声“那老师帮我舔一舔吧。”
“不、不行,这样不行。”
在办公室给自己学生口逼什么的,绝对不可以的!
他办公室的桌子很高,他滑到地上的时候在外面基本上看不见,狐夭夭将他背对着椅子坐在地上往后躺仰着头,许孟后脑就刚好平搭在椅子上,身子却被反手捆住坐着。
斯文的男人一脸的狼狈,跪坐在地上被朝着椅子,后脑勺仰着直直盯着天花板,将吞咽时喉结的滑动显得格外性感。
湿润的发,半开的衣襟和他胯间的肉棒都将这办公室显得更加淫靡。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但凡被其他人看到,不管是如何场景,那真的是名声扫地了。
许孟挣扎了几下,还是认命仰着头,大大睁着眼睛喘息。
狐夭夭往椅子上坐到他的脸上,属于女人那股甜腥带着强势占有的气息直接盖到脸上,让许孟视野一篇模糊,金丝边框的眼镜被压到鼻梁上,那朵盛开的肉花就绽放在面前。
心里的折磨和自我唾弃的愧疚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如果不被灌入的话应该没事的吧…只要满足好她的话。
“唔……”
他高挺的鼻梁几乎顶住肉粒,急促的呼吸扑打在穴里,有些清亮的水液顺着尖角滴到他的嘴角。
“老师舔一舔,给我口的话不算出轨哦。”
许孟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去含住花蕾,爽得狐夭夭往下坐,几乎压住他的脸,让他只能被动大口大口的吮吸。
“老师舌头好棒,舔得好舒服,是不是经常给别人口了?”
腥甜的气息伴随窒息感,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睛和鼻梁上压着金丝边框眼镜,嘴巴无法说话,许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唔…不…”
太荒唐了,跟妻子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是严谨端庄得像在教科书,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许孟明明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但是在这种濒临窒息的压迫下,无师自通一般无意识学会了如何用嘴巴去取悦身上的女人。
狐夭夭微微晃动身体,让下面的男人彻底舔到每一处,爽得不住吸气。
老师真的很不错,看起来斯文,舌头却格外有力,她坐下去的时候整个穴口包括阴道都可以被舔到,酥酥麻麻,差点控制不住高潮喷水。
“老师舌头吸得好厉害,真的太爽了,对,往里面伸舌头吸一吸,把舌头卷起来含着——呼好爽,差点被老师吸丢了,真是极品。”
许孟上下颚都被压住了,舌头只能被迫动起来,黏膜和黏膜的触碰让心里只剩下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艰难将这些水液吮吸,宛如舌吻一般鼻尖顶入,被嫩肉挤压呼吸困难,憋的脖子上也开始爆红。
因为少女的摆动,他身体也随着晃动,狐夭夭大腿夹着他的头侧,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许孟顾不上胸前、手臂、肩颈的痛痒难耐,努力控制着身体,取悦着少女。
只有她喷出来的话就可以结束了。
“唔……”
流出的体液从嘴角溢出,沿着许孟有些苍白的脸侧流下来,他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完全动不了,口水也无法咽下,那些沿着嘴角流下来的液体被嘴巴本能地吮吸。
鼻尖被压着,几乎无法呼吸,喉头挣扎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沉闷响声,脸颊因为窒息染上了大片红晕,许孟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
开始有些缺氧了,舌头的动作逐渐变得没有规律起来,只能无意识地吮吸,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让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僵硬,身体也越发瘫软无力。
“呜…等…”真的要死了——大脑开始停止运行,连着头皮紧绷的眩晕让许孟挣扎起来。
突然舌尖上传来一丝咸腥味,伴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从那里往下流。
咕嗞咕嗞。
“好爽啊老师。”
许孟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大脑开始逐渐空白,甚至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本能反应。
察觉到有水流出来,灌到鼻腔,口腔,无法呼吸的许孟开始拼命吮吸起来,身体和意识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他只是在迷茫中舌尖上多出一丝甜腥味,味道越浓,在求生的意识下越发拼命吞咽。
“去了,老师都给我好好吃下去!”
许孟剧烈地咳嗽起来,鼻涕眼泪口水狼狈地往下流“咳咳……”
终于喷完了。
许孟瘫倒在桌子上,嘴巴大张着,大口喘气嘴巴上全是水渍,胸前、手臂、肩颈上都是水痕,嘴里、脸上,全是体液,胸前被溅到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液体,剧烈咳嗽着。
不断喘息发丝凌乱,金丝边框眼镜已经歪到鼻梁下边了,唾液和眼泪混在一起流下来。
狐夭夭爱怜抚摸他失神的脸,“老师真的好棒,让我来让老师也舒服吧。”
男人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本能地喘息着,在地上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那个椅子的话,他已经倒在地上,露出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他的拉链早就大开,此刻更是一片狼藉,“老师早就想了吧,骚肉棒好硬,是不是想要被操一操?”
许孟唾液控制不住地流下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身体本能地想要去填满,想要被围剿,少女压着身子,腿间的穴肉在他发情的肉棒上方盛开,却迟迟没有收绞吞噬。
“老师,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