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聂彩虹惊讶的说道，转头看向姐姐，聂彩宁同样一脸疑惑，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脸色有些难看。她自然知道，苏熠凡对生命科学了解的极少，是真正的外行，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问的正好是那三个符号，看来他并没有说谎。

“没错，我知道，如果这是你们以为可以合作的条件，还是算了吧，没什么好合作的，我已经有了成品了。”为了打消她们的希望，苏熠凡脱口而出，说出之后马上后悔了，还是太冲动啊。这事金天照知道也就知道了，他是值得信任的人，可对两个陌生人说这些干什么，而且她们还是内行。

“成品？那不可能，没有材料不可能出成品，何况这公式只有一半，你出什么成品？”聂彩宁坚定的摇头说道。

“一半？”苏熠凡有些疑惑，怎么可能是一半？这公式是他看着疯子手写出来的，根本没有另一半，这是一条完整的公式。

“真的只有一半，这个公式看起来是完整的，实际上只有一半，另一半我已经补上了。”聂彩宁认真的说道。苏熠凡愣了一下，马上就相信，他接触过几位科学狂人，知道这类人嘴里很少会有假话。

“你知道公式所代表的意义吗？”苏熠凡问道。

“当然知道。”聂彩宁刚要开口，聂彩虹先一步说道，冲着姐姐使了个眼色。很显然，这两姐妹年龄差距不小，但姐姐却要听妹妹的。

“知道？”苏熠凡摇摇头，他根本就不信，大师兄是材料学专家，他都没看懂这条公式，聂彩宁行吗？

“你们是从哪儿知道这条公式的？”苏熠凡不紧不慢的问道，他对公式只是一半，以及对方知道公式的用处和结果，一直表示怀疑，既然怀疑，就不太可能合作，而且他也不急着合作。

“从我外公那儿得到了，我倒想问一下，苏先生是从哪儿得到的。”聂彩虹很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苏熠凡心中一动，难道是这种关系？没准还真是那样，这年头，谁还能没点后台。一个民营研究机构，想要生活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不是有足够强的后台，就是有足够大的财阀支持，否则这种单纯的烧钱机构，谁会去作？就算有这方面的兴趣，也没必要专门开一家研究所。

“我是从疯子那儿得到的公式。”苏熠凡一脸正色的说道，心中暗笑，小爷可没说谎，那公式真的是从疯子那儿得到的，至于你外公是不是卓京安，那就不关小爷的事儿了。

“你？”聂彩宁很生气，聂彩虹有些诧异，转眼就明白过来了，在这方面的反应能力上，她比姐姐这位博士可强多了。

“你当时也在场？”聂彩宁也反应过味儿来，这公式还真是出自一个疯子之手，她不过是将疯子的公式完善了一部分。

“没错，你们是卓京安的外孙女？”苏熠凡随口问道，其实他已经认定了她们的身份。这公式知道的人应该不会太多，如果不是遇到这方面的专家，就算看到公式，也未必能看懂。

“是的，你是苏爷爷的孙子？”聂彩宁问道，话一出口，就知道问错了。果然，苏熠凡脸上泛起一丝怒容：“我跟苏老头没关系，不谈这些，说说你们的研究成果，看看是否值得合作。”

“当然值得，如果你真的有了成品，那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制作出来的所谓成品，拥有一定的改善基因的能力，从公式推导，成品应该是雾状体，拥有改善细胞活性，亲和性的能力，拥有感染能力，很少的一部分，就能将一个人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全部进行改善。”

一提起自己的专业，聂彩宁思路清晰无比，滔滔不绝，苏熠凡越听越是心惊，这位女博士了不起啊，至少在这条公式上的成就，比大师兄高出太多了。

想想也是，大师兄是以医用材料为主，基因学为附的专家，而聂彩宁是生活学专业，有类似的地方，但还是有所不同的。现代学科分类极为详细，每一个学科，专注的方向都是不同的。

“有点意思，为什么说公式是不完整的？”苏熠凡问道。

聂彩宁回头看了一眼妹妹，见她点头，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个公式应该只是一小部分，我补上去的也并不完全，以我的能力，只能看出在公式不全，至少有多少，就很难说了，也许会很长，也许并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