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辰被陆砚北抱着坐在了桌子上,两条小腿垂吊在半空,没有支点,就这么晃来晃去的。
陆砚北喉结滚动,双臂撑在她两侧,将人包裹在怀里,“打算什么时候开。”
纪星辰小腿轻轻贴近陆砚北的睡裤,寻到热源后贴的更紧了些。
“冷吗?”
纪星辰摇头,“屋里开了暖气,不冷。”
她坐在书桌上,就这么低着头看他。
这是一个只要陆砚北抬头就能吻到的距离,但陆砚北不打算抬头,他想让她自己吻过来。
“头低下来,亲我。”他向她讨吻。
纪星辰心口一跳,只觉得男人眼睛里似乎是有什么魔力,快要把自己吸进去了,她不由自主的慢慢弯下了腰,失神地叫他:“砚北。”
男人嗓音低沉,极具诱惑力:“叫老公。”
纪星辰乖乖开口:“老公。”
“嗯,真乖。”陆砚北倾身搂住她,衔住近在咫尺的红唇。
又是一记深吻,纪星辰被亲的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想起来说完自己刚才没说完的后半句。
她喃喃:“就是想离你近点。”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陆砚北却听懂她是在说之前没说完的话。
他低声笑笑,索性站起来把人抱在身上,手掌托着她。纪星辰的胳膊紧紧环绕着他的,像是怕自己这个姿势会掉下去。
在确认自己安全后,她又歪头去探陆砚北的双唇。
陆砚北亲了亲她的鼻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我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让你离得更近。”
这些天,陆砚北成天到晚的说荤话,纪星辰从一开始的怔楞到现在几乎他说什么自己都能意会到他潜在的意思。
纪星辰搂住他的脖子,“要死啊你,白天才……”
陆砚北面不改色:“你老公我体力很好,你不用担心。”
纪星辰太阳穴突突地跳,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好意思,你老婆体力不好。”
陆砚北抬起眼,勾着唇坏笑:“听过一句话吗。”
纪星辰好奇:“什么话呀?”
陆砚北:“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纪星辰:“……你去死吧。”
她毫不留恋的从陆砚北身上跳下来,飞快往卧室走,关门之前对他说了句:“你今晚给我睡沙发!”
陆砚北站在门外,他没想到纪星辰会锁门,这会儿总算体会到什么是自讨苦吃了。
他们结婚的这栋房子,不像纪家房间多,当初设计的时候就设计了两间卧室,之前两人婚后不合,成天吵架,特意准备出来的。
虽然这间房实际上陆砚北也没睡多久,但乍然重新踏入这里,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还是出来了。
比如桌子上摆的那盏中式台灯,就是纪星辰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