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问道。
“没事。”楚君逸果断收回目光。
脑补要不得,虞机也没那么变|态。
顾诚之送祺哥儿回房,顺便还捎上一个虞机,不过他们仨都不让楚君逸出门,将人独自扔在房中,手拉手的出门了。
楚君逸看着自家儿子左手牵着他爹,右手牵着他叔叔,心里略感微妙。
没一会儿功夫,顾诚之就回来了,只那短短几步路,头上又凝了一层雪花。
“下雪了?”楚君逸上前帮他拍掉肩上的雪。
“恩,不大。”顾诚之说道。
更衣梳洗,顾诚之拉着楚君逸回了卧室。
楚君逸刚想睡觉,突然又睁开了眼睛。
“爪子干嘛呢?!”楚君逸按住了顾诚之的手,冷声说道。
“摸你。”顾诚之语带笑意。
“我还受着伤呢!”楚君逸晃了晃受伤的手臂。
“我知道。”顾诚之一个翻身就压到了楚君逸的身上,不过还是避开了他受伤的手臂。
“那你还……”楚君逸双眸微眯。
“我想你了。”顾诚之埋首在他颈间,灼热的气息让楚君逸微感不自在。
“……禽兽。”楚君逸紧抿薄唇,别开了脸,只含糊的吐出两个字。
“我只对你禽兽。”顾诚之低低的笑着,那笑声让楚君逸的脸不自觉的热了起来,这热度很快就袭遍全身。
“而且,你不是说过嘛……”顾诚之轻轻的问他,低声说道:“随我禽兽,你不介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楚君逸面红耳赤。
“那晚,你说过的,明明还病着,却还要勾|引我。”顾诚之吻上了他的唇,极尽缠绵的一吻后,轻声说道:“你说你想要我,还让我要了……”
后面的话被恼羞成怒的楚君逸给堵了回去,顾诚之十分配合的加深这个吻,一只手按着他受伤的手臂,以防乱动再受了伤,另一只手则是下滑去解他的衣带。
“我的伤……”楚君逸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声音又小又轻,几不可闻。
“我会注意,不会伤了你。”顾诚之略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虞机说了,只要注意一下就好,不妨碍的。”
楚君逸呆了一下,随后羞恼之意一起涌上,“你你你!你竟然和他说了?!”
“说了,我们用的药膏还都是他给做的。”顾诚之不甚在意,微一挑眉,眼中星辰闪耀,道:“所以你不用在意。”
楚君逸暗暗咬牙,怎么可能不在意?!
不过,楚君逸很快就没有心思再去管什么虞机不虞机的,他只能看到顾诚之,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也只能感受到他的人。
等到顾诚之心满意足,就变得异常勤快,伺候楚君逸伺候得十分用心。
虽说,恩,是略微激烈了点,但是也可以理解呀,正是恩爱时,却禁|欲了一个多月,非常的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