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求饶了?”
宁婉一而再再而三告诫自己不要顶撞傅霆,“对对,我错了,傅总说的话都是对的。”
“哼,这么敷衍的求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傅霆摊开手,“我的烟掉了,你说怎么办?”
“您再点一根?”
“也好。”傅霆把一包烟丢在宁婉的大.腿上,其意思十分明显。
宁婉笨拙的抽出一根烟,学着傅霆的动作夹在手里,凑到傅霆跟前。
性感的唇,在法国那晚的慌乱,无一不出现在宁婉的脑海里。
宁婉的手一抖,烟落了下去。
“不好意思傅总。”宁婉又拿出一根烟放在傅霆嘴边,傅霆轻轻张嘴含住,“还愣着干什么?”
“打……打火机。”宁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
傅霆叼着烟闭上了眼,“口袋里。”
是上衣口袋还是下衣口袋?宁婉的小手往他的上衣口袋摸去,没有,她又往下衣口袋摸去……
单薄的西装裤下,宁婉感受到了他的体温,手一僵,好在及时拿到了打火机。
宁婉打火的动作也十分笨拙,打了好几次都没打成功。
“第一次给人点火?”傅霆的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睁开眼了眼,“修禹的爸爸是谁?”
宁婉倒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傅霆曾无数次的问过,这次又问是什么意思?
“傅总,孩子不是你的,我想你也没必要操心孩子的父亲是谁吧?”
“你说什么?”傅霆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眨眼间,他反身将宁婉压在椅背上。
距离太近,宁婉在傅霆的眸子里看到了浓浓的怒火。
“傅……傅总,我刚刚没忍住随便说的,你……你可不要太在意。”宁婉轻轻推着傅霆,奈何傅霆纹丝不动。
宁婉心急如焚,内心如小鹿乱撞,颤抖的手晃了晃打火机,“我帮你打火,您放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