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咀嚼的轻微声。
“明早我会命人搬家,修禹那边我已经说好了,还有……”
“慢着,有些事你可能没搞明白,关于孩子的事情……”
傅霆厉声打断了宁婉的话,“我能够照顾孩子,你应该好自为之。”
宁婉的火气上来,将筷子放下,黑着脸说:“如果你觉得委屈,不用照顾我,我一个人可以带大修禹,就可以带大另外一个孩子。”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傅霆,他额头青筋冒起,紧紧握住了拳头,并发出咔嚓的声音。
一脸戾气的傅霆让人害怕,宁婉却不怕死的说:“我不需要接受你的恩惠,请傅总离开。”
“你说什么?”傅霆逼近宁婉,眼里冒着火光。
这个男人应该教训一下,宁婉不惧他的目光,冷声说:“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不需要傅总操心,听明白了吗?”
男人站直了身体,眸光冰冷,紧紧盯着宁婉的眸子,倏地钳住了她的下颚,“我做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宁婉下巴发酸,绷着脸不语。
夜晚,傅霆在外面的沙发上凑合了一个晚上,而宁婉则在里面的病床上发呆了一夜,天空泛起鱼肚白,她迷迷糊糊闭上了眼。
傅霆轻声走进来。
宁婉一只脚露在外面,似乎睡得不踏实,眉头紧紧锁着。他走过去帮她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医院外面,傅霆的助理张宏博把车停在路边,正在打电话。
傅霆上车后,张宏博刚好挂了电话,对后座的傅霆说:“老板,昨日我们提交证据后,警察局现在给我们回话了。”
傅霆整理着衬衣领子,沉声问:“怎么说?”
张宏博一边开车去公司,一边对傅霆说:“警察局说会秉公处理。”
“秉公处理?”傅霆发出冷笑,“给警察局那边施压,务必找到绑架宁婉的凶手。”
“好,一会我就去办。”
昨晚在沙发上凑合一个晚上,傅霆觉得全身疼痛,伸出胳膊捏了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