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看出了陆景承的怒火,知道他是误会了些什么,就算是两相生厌,那么至少,别再误会下去了,她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臂,紧了又紧,眼眶微微有些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话我只解释一遍,是三哥救了我,如果不是三哥,我怕是如今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陆景承微微一愣,随即甩开宁晚,那看向宁晚的眼神中似是有道深深的伤口,语气也变得怒极,“你的话,谁信?”
随即看向南宫珩,眉峰一挑,墨色的双瞳中迸出一丝森寒。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他说,她的话,谁信?
呵,是啊!
于是,宁晚仰头,直直地看着他,“你爱信不信,我不会再解释第二遍,即便你想听!”
陆景承低头定定地看着宁晚,冷冷的眸光像是在割据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般,灼热却又寒冷如冰,那眼神里终有一丝怜惜,却很快被怒意取代。
“宁晚,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竟这么惹人喜欢?还是你天性就是如此的水性杨花?”
宁晚一听,微微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无力在她的脸上垂下,似有悲伤从她的眸底流泻出来,轻轻的,淡淡的,却是哀伤至极的。
然而,当她仰头看着陆景承的时候,梨窝浅浅,那浅笑明媚之极,“那陆少来找我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做什么来了?”
听她这话,陆景承藏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青筋突起。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
“爷爷,什么事?”
那头传来一阵严厉的声音,“卿卿说,你找到晚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