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现在来了,静知最听晚晚的话,有晚晚在,静知应该会冷静下来的!”皇甫凌含笑,却实属无奈。
一听这话,南宫暮不由得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皇甫,你现在还看不清吗?就算宁晚来了,也只能让楚静知安静一会儿,不可能让她一直这样下去的。如今的楚静知太让人捉摸不透了,她太过于冷漠,或许就连自己的心都是冷的!”
说完这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压抑住心头某种莫名的荒凉和深深的无奈似的,再度开口,眼神闪烁着认真的光——
“刚刚我在走廊遇到她,她虽然肯再叫我一声南宫哥哥,仿佛还是那个乖巧的静知,和你说的那个冷漠的楚静知太不一样了,这很不对劲,而且我一说起你,她仍旧是笑着,还说,别让我们被你骗了,她没有问题,是你自己用刀子捅自己的!”
“我知道,静知,她……她是在怨恨!没关系,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皇甫凌很是无奈,其实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宁晚只能劝得住楚静知一时,如果不能得到好的治疗,楚静知的病只会越来越严重。
南宫暮微微一愣,“即使你再受到伤害?”
“即便她真的杀了我,我也不在乎。”皇甫凌一字一句顿道。
他的话让一旁的陆景承完全震惊,似过了好半天,他才微微叹气,“皇甫,你这样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不管怎么样,明天让南宫安排的心理医生先来给楚静知看看,她到底有多严重了!”
“我不想让她在还算清醒的状态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那样无非是在告诉她,她是精神病患者。再者——”皇甫凌深邃的鹰眸闪动着隐隐的光,一向令人捉摸不透的沉静眸光透着显而易见的情感,“这是我欠她的。”
无论曾经发生过怎样的事情,事到如今再回头看来,其实楚静知的痛是最深的。
南宫暮见他如此坚决,也不好再劝,只好说道:“皇甫,我只怕她再这样下去会病情加重。”
“我知道的,南宫,景承,我有分寸,如果静知的病确实已经到了那个地步,我会让心理医生来看静知的,现在她还算清醒,我不想她有任何的负担,我也害怕会适得其反!”皇甫凌十分理智地回答。
南宫暮点头,这下多少放心了,再看看皇甫凌,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这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皇甫凌的双眼,他看着南宫暮,锋利的眸光发出质问。
南宫暮耸耸肩膀,只好和盘托出心中想法,“我只是觉得,要怎样的爱情才能像你们似的,非要痛到如此地步。”
皇甫凌一愣,刚毅的唇角也显得有些僵硬,薄唇微微抿起,形成了一条性感的弧度。他闻言后一直没开口,渐渐地,眼神却泛起一丝思考。
“那么你呢?你和卿卿之间呢?她用自己已逝的母亲发誓,此生和你绝无关系。已经有好久都没和你联系吧!你应该高兴的吧,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样子,不怎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