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着实是问得不错。
推己及人,他都做不到的事,又为什么要她能去做到呢?
“那既然爷爷都不能做到的事,要我再去做,岂不是太过于折磨我了?纠缠下去,对我们三个人都是一种折磨,不如早些放手,也未必不好!”
陆震霆一听这话,却是明白了,晚晚这回是铁了心要和他那不成器的孙子两清了。
其实她说的也没错。
“好吧,爷爷老了,也管不动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只是晚晚,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和陆景承如何,我都是你的爷爷!”
宁晚抬头,泪眼婆娑,“爷爷……”
“好了,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陆震霆起身,准备离开,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晚晚,过几日就是陆氏一百周年的周年庆了,你和陆景承还没有离婚,你就还是陆家的媳妇儿,到时候你可不准不来,爷爷在家里等着你!”
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宁晚只是怔怔地望着远处,只得微微叹息一声,什么都没说,漆黑深邃的目光里尽是寂寞,墨黑的眸中有着朦胧而妖娆的水雾。
就在这时,一个淡淡却带着一抹怯弱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
她的后半句话却被卡在喉咙中,只见宁晚一个转身,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
秦长安惊恐的望着她,只见宁晚那双清澈的眼眸已不再清澈,有的只是一片暗沉嗜血的光芒,也感觉到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