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苦笑,然后上前去轻轻拥住了宁晚,“晚晚,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些,那就这样吧,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怎样都无所谓,晚晚你可知……”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宁晚就不着痕迹的推开了他,秀眉轻轻蹙起,似有些难以忍受。
也不是她故意矫情还是怎么样?现在的宁晚只要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就觉得恶心。
从前万分依恋的怀抱,如今已是变得不可忍受了,从前,是啊,从前她和他生死相依,一同跳下悬崖,她也未曾怕过分毫。
可那些都是从前了,皆是从前,都不必再提了。
见她这么抗拒自己,陆景承笑意越发苦涩了,“晚晚,你当真厌恶到我这样的地步了?”
“是,我就是厌恶你到这样的地步了!”宁晚笑了笑,仰头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吗?陆景承,我现在一看见你,我就恶心!”
说罢,宁晚转身就离去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人,陆景承只是笑了笑,却是再也没有了声音。
他就那样站在原地,墨眸充血,看着女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眼底浮现出一丝哀痛之意,却似乎带了些许的宠溺的味道,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处的纽扣,微微笑了笑。
眸深似海,脸却仍旧俊美如神祗,身影孤寂修长,他低喃道,“晚晚……晚晚……”
宁晚向前走去,其实她晓得,那个男人,就在她的身后,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回头,还是没有办法,摇曳的阳光下,他就那样一个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