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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亲一下(1 / 1)

亲一下

霍去病来到莳花馆甲字房,一推门就见到蔚初正斜倚在一长榻之中,室内两旁有琴女在奏曲,中间还有一群衣衫轻薄的女子轻歌曼舞,翩跹间时不时朝榻上的少女送上秋波,丝毫不敢因观舞的是个女子而有所轻怠。

霍去病看见这幕场景,脸色顿时冷下来,怒声道:“都出去!”

一时间环佩铃响停了下了,琴女惊吓中弹错了弦,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划破了这满室的闭门酣歌,舞女也停了下来,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蔚初抬眸看向霍去病,见他满眼肃杀之意,决定不激怒他,轻声道:“出去吧。”

人群鱼贯而出,霍去病捏着画卷抬腿来到榻前,咬牙切齿:“蔚初,你竟这般羞辱于我?”

“去病哥哥,何出此言?”蔚初樱唇微张,一双乌亮乌亮的大眼睛晶莹透澈,一副无辜不知情的模样。

“这淫画是何人所作?”霍去病恨极,怒目对上蔚初。

“什么淫画?”蔚初伸手想抽出霍去病手里死死捏住的画卷,却根本抽不出。

“那日山洞之中只有你我,不是你差人所作,还有何人!”

“山洞?山洞发生了何事?”蔚初瞧着霍去病脸红耳赤的模样当真可爱,更忍不住逗弄他。

霍去病看见蔚初满眼戏谑的笑意,竟气红了眼眶,泪意上涌,说不上话来了,一时间只能吞声忍泣。怎么会有这般坏的女人,以堂堂公主之尊的身份做出这般下三滥的事情。

“这是我画的,去病哥哥。”蔚初怕真把人气哭了,才出声道,“去病哥哥,我心悦于你。思君念君不见君,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才作此画。”

蔚初坐直,依偎进霍去病坚实的怀抱里,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抬头静静和霍去病对视,似乎要把她绵绵的情意透过眼睛传进他心里。

蔚初生得粉雕玉琢,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乖觉可喜,目似点漆地望着他,霍去病的火气霎时就降了三层,又听闻是她亲手所画,便如同在炎炎夏日中吹过堂风吹过,身心都凉爽了几分。

“当真?”霍去病又追问,“可曾有他人见过?”

“没有,我怎舍得。”蔚初答。

霍去病脸色好转,待要说些什么,蔚初已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的身子,在霍去病的注视中,缓缓将自己粉唇印在了霍去病薄唇之上。

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霍去病如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蔚初

亲他,却生不出丝毫抵抗之力,那怒气也忽然长逝,火灭烟消。

霍去病呆愣着不动,刚好方便了蔚初,她得寸进尺地将小舌伸入霍去病口中,撬开利齿,勾弄里面的长舌,舌与舌相贴,涎水与涎水相融,无言已足惹魂销。

若这事被霍去病熟识之人知道了,定是要引为笑谈的,一般男子被人画了春宫图,也是如鲠在喉,要饮恨十天八天的,更何况是在军中颇有威望的霍去病,结果他怒气冲冲去算账,三言两语间,亲一亲就哄好了。

使坏微h

在霍去病呆愣时,蔚初轻易地便撬开他的牙齿,小舌闯进霍去病嘴里挑拨逗弄起来,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似的,与里面舌头纠缠起来,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牙齿上方的硬腭,又挤进他的舌下舔弄他的舌下腺,生理性的涎水溢出,晶莹地沿着嘴角缓缓流下。

少女身上清甜的煖香扑面而来,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遍全身,霍去病浑身都僵硬了,血液开始加速往下身涌。

蔚初能清楚地感觉到和自己紧贴着的这具男性身体下身正缓缓地勃起,然后硬邦邦地抵着自己的下腹。

蔚初低声笑了,抽出粉舌,用侧脸亲昵地磨蹭他滚烫的面颊,喃喃道:“去病哥哥,你下面好硬,搁到我了。”

“哄”地一声,霍去病满脸通红,连耳朵上也血色蔓延,红得要滴血。

蔚初抬手解开霍去病的衣襟,光滑的布料沿着身体滑落,他穿着胫衣,裆部一下就暴露出来了,硕大硬挺的阴茎青筋缠绕,在空气中颇有活力地弹动了几下。

她像只小奶猫低头在霍去病脖颈处嗅了嗅,确认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满意地朝着霍去病的肩膀咬了下去。

她咬得很用力,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处传来,霍去病回过神来,倒也没推开她,皱着眉看着蔚初在肩上留下带血的齿痕。

蔚初齿如含贝,留下的牙印也是小小圆圆的一圈,她抬头看着自己留下的一圈齿痕,赞叹道:“真漂亮。”便不再肩膀处留恋,往下含住那鲜红的乳首像婴儿吃奶般啜吸起来。

霍去病反应剧烈,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连带着扒在身上的蔚初也跌落下来,双双躺倒在地上。

两人的姿势变成蔚初双腿跨坐在霍去病的跨上,下身处的硬物如利剑般刺入少女稚嫩的花苞中,所幸被蔚初裙子挡住了。

两人都“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蔚初是痛的,霍去病是又痛又爽。

十四岁的蔚初身形还未发育,小荷才露尖尖角,十六岁的霍去病因每日习武,人高马大,两人都站着时蔚初才堪堪到霍去病胸口,也就是说,现在的蔚初就是中看不中用,有色心没色胆,敏感又怕疼,要她把那牛鞭似的东西吃进去她是万万不肯的。

蔚初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小屁股,坐在霍去病的大腿上,低头看着霍去病支得老高的物件,使坏地扇了它一巴掌。

霍去病嘴里发出闷哼,瞬时躬身捂住自己的下身,男儿这东西脆弱极了,纵使霍去病神勇无比,那处也是禁不住打的,因疼痛变得半软了。

蔚初拉开他的手,用食指拨弄了几下,很快又硬起来了。

少女纤细白皙的指尖沿着暴起的青筋缓缓摩挲,少年的阴茎竟是又膨胀一圈,有白色液体从马眼溢出来,整个龟头都润泽发亮,两个饱胀的囊袋如呼吸般一张一缩,就算霍去病极力克制脸上的表情,身体也诚实得告诉蔚初,他内心的翻江倒海。

蔚初握住其中一个浑圆的精囊,缓缓收缩用力,霍去病这次反应过来了,伸手用力掰开她手指,不让她捏,泫然欲泣道:“这里不能捏,我会痛。”

人体画像

“那哪里能捏?”蔚初问道,伸手捏了他腿根处的薄皮,轻轻提起来,“这里可以吗?”

霍去病语塞,这问题令人难堪,他侧过脸去不看蔚初,眉眼低垂,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

蔚初不逗他了,起身拿东西。

“你要去哪里?”霍去病反而不习惯,看着蔚初离开的身影问道。

“我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不一会儿,蔚初就端了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有一小壶紫金醇、一小缎绸纱、笔墨,却不见纸,霍去病不明所以,这时候拿这些东西作何用?

很快,霍去病就知道了,日后再见这些普见之物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蔚初自己灌了一口酒,俯身渡给霍去病,霍去病匆匆接过,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满口生香、醇馥幽郁,来不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滴落在霍去病胸膛上,乳首、小腹都闪烁着亮泽的水光。

反复灌了几口,霍去病晕乎乎地醉了,腿脚都发软,那日山洞里自己任人宰割的画面开始反复在脑海里闪烁,今日竟又自己送上门来。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霍去病问,若是没加药,下腹又怎会坚硬如铁,涨得发疼。

这可冤枉了蔚初,她只是单纯喂他喝了几口酒而已,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加,去病哥哥你酒量不好!”

神志模糊时,霍去病感到湿润滑腻的触感沿着嘴角而下,是蔚初,她把流到他身上的酒都喝了。

柔软的舌尖划过乳首、肌理分明的小腹、下丹田,居然还在往下……那里不行!

霍去病使出全身的力气托起蔚初的脸,气喘如牛:”够了!”

霍去病挡得住蔚初的脸,却挡不住她的手,蔚初握住霍去病的命根,肿大地几乎圈不住,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就已沾湿手指,蔚初晃了晃那东西,“够了怎么那么硬?”

又是这样,淫秽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

蔚初用的是一支候笔,笔长杆硬,含墨饱满而不滴,行笔流畅而不滞,她画技了得,刻画入微,不多时,“霍去病”便呼之欲出。

霍去病仰躺在地上运功,只感到候笔柔软的笔锋在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可偏偏下身被绑住,精水欲喷涌却不得而出,折磨得他神思恍惚,他极欲破除这困境,干脆闭眼凝神,运气顺经脉流动,竟也任由蔚初画完了。

也幸好他闭眼不看,这画绘于卷上已是令他怒火三丈,若再看到蔚初将画绘于他身上,甚至是下腹、腿根这等隐蔽之处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玩过火了

就在蔚初刚画完时,霍去病酒意已逼退了七八分,他翻身一跃而起,反倒将蔚初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跪在蔚初腰侧,双手握住蔚初手腕扣在地下的毛毯里,沉声逼问:“刘蔚初,你屡次三番戏耍我,你当真心悦于我?”

“还是拿我当条狗,兴起时就逗一逗?你可曾在乎过我的感受?”

霍去病如黑曜石般的黑瞳紧紧凝视着她,目光锐利如膺,不放过蔚初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此时的霍去病模样可怖,气势逼人,整个人处于爆发边缘,仿佛只要蔚初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就像猛虎猎食般将她撕碎。

蔚初不由有些怕了,下意识地躲开不与霍去病对视。

“不许躲,看着我。”

蔚初清炯炯的双眸便又转了回来,盈盈地望向他,两人对视了半响,蔚初用沾了男精的那只手抚上霍去病棱角分明的脸庞,轻声答道:“我心悦于你,夜里也总是想你,想与你做有情人之事。”

身下的少女面若桃花,翦水秋瞳,姿容清雅绝伦,这恶棍不说话的时候如一枝秾艳,天香国艳,就算做了错事,也总有本事让人不忍怪罪于她,她随便说了句心悦于他,不论真假,霍去病内心的欢喜便盛放成花。

“当真?”

“当真。”

霍去病情不自禁地把蔚初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腰肢盈盈一握,好像稍一用力就把能折断了,又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欢热烈又纯粹。

这一刻,蔚初非常肯定,霍去病喜欢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直到蔚初被亲得双鬓散乱,浑身无力,霍去病才放过她,两人静静相拥一会儿,霍去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身地疼痛,低头想要解开绑住自己的绸纱。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那副墨色“少男泄阳图”、紫红色的肿胀阴茎、冠缘处的白色绸纱蝴蝶结猝不及防地闯入霍去病眼中,墨色白色交织对比强烈,一时间肉跳神惊,魂飞魄荡。

少年因长时间被捆绑而涨成紫红色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柱身上青筋暴起,淅淅沥沥的白精从马眼上溢出来,只是看了一眼那图,霍去病竟被刺激地阳精喷涌而出。

霍去病慌忙地用去解开绑住自己的死结,却越解越紧,射精的快感和发泄不得的苦闷汇集而来,他忍不住低吼:“蔚初,快点帮我解开!!”

蔚初没想到霍去病反应那么大,只能赶紧去解,那处本就打了死结,阳具又粗大了一圈,哪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待蔚初找到交刀把绸纱剪断后,霍去病因太久不得发泄的阳精已经是射不出来了,只能像尿尿一样慢慢地泄出来。

这下玩过火了,蔚初转头去看霍去病,他曲臂挡在眼前,神色不明,双唇紧抿,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层薄汗,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泄精而微微颤着。

蔚初看了几眼,便用慢动作提起裙摆,踮起脚尖,转身就想逃,还没走两步,沙哑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蔚初,你脚敢迈出着这房门半步,我就弄死你。”

蔚初顿时僵住不动了。

报复一吸乳看穴

“你画的,过来帮我擦干净。”

蔚初只好叫人端了盘热水上来,用薄绢沾水帮他擦干净,流下的精液模糊了勾勒的线条,看起来一塌糊涂,却无端叫人脸红心跳。

待她红着小脸将那白斑和墨迹除尽时霍去病下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已通红,她故意忽视中间挺翘的某物,拍拍手又想走人。

霍去病哪能放她走,直接将人圈入怀中,让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与她耳鬓厮磨,他一只手环住蔚初的细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身上繁琐的盘扣。

此时的霍去病一丝不挂,且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蔚初却仍身着一袭散花水雾草绿纱裙,遮挡得严严实实,裙下风光一丝都不得窥见,他深感不公。

他亲吻她耳后薄薄的皮肤,喃喃道:“蔚初,你对我又摸又碰,肆意亵玩,我却从没见过你的裙子下面长什么样,这不公平。”

他又含住小巧的耳垂,高热的口腔烫得蔚初一哆嗦,她挣扎着要躲时,衣衫又被剥落,庄严华美的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小乳落入少年宽大的手掌中,被人细揉慢捏。

霍去病侧头,像蔚初报复二舔遍全身连脚趾也没放过

这时候,蔚初是哭是骂,都入不了霍去病耳里,他现在满眼都是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小小一朵,如脂如玉,因双腿大张,两片白瓣中裂开了条粉缝。

白瓣内壁的颜色像三月初开的白花山碧桃,从淡到深的粉红色过度,白瓣里还包裹着两片樱粉,上面缀着颗花蒂,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在霍去病的注视中慢慢硬挺,一滴晶莹透亮的花露从粉瓣下的穴口中缓缓滴落,划过会阴,没入两股间的纹理精致的菊蕾中。

蔚初身上再没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了。

好色是男性的天性,霍去病也是男人,虽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青少年,但他自幼习武、又不缺乏肉食,身体孕育着旺盛蓬勃的精力,自他十一岁出精那年,他就可以称得上个男人了。

霍去病没忍住用指腹去刮弄那白玉花瓣,肤质细腻,光泽油润,碰上去像碰到了块嫩滑豆腐,轻轻一戳就能使它破碎。

霍去病手上带着薄茧,就算他没用力,粗糙的手指也刮得蔚初那里辛辣辣的微痛。

蔚初挣扎过叫骂过却无济于事,只能低声哀求:“霍去病,别弄了,放开我,求你了,你弄疼我了。”

手指还没进去,就喊疼了,霍去病看了看手指,又低头看看了自己的下体,这人真是被娇惯坏了。

霍去病挪开手了,蔚初还没能松口气,他就在她不可置信中,低头对着那花骨朵亲了一口,引得蔚初浑身一个战栗后,变本加厉地含住整个私处,大口大口地吮吸。

吞了几口,没尝出什么味来,霍去病得寸进尺地用长舌窜入隙中,在那粉色的缝隙里上下扫动。

滚烫的舌头蛮横地、用力来回碾摩花蒂,连小阴唇也没放过,每个角落都被光顾了,没一会儿,蔚初的身子忽然往上一挺,一股透明的液体就从花穴里喷泄出来,猝不及防中,那些淫水尽数射在他下颚及脖子上,滴滴答答,顺着轮廓寸寸滑落。

霍去病愣了一下,没躲,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继而低头含住那朵私花,舌面轻扫花核,延长她高潮的快感,待她泄完后,含住花蒂又啜吸了几口,此时敏感至极的花蒂哪里能经得起这般调拨,蔚初哆嗦着又小死了一回,花液淅淅沥沥滴落下来,霍去病照单全收,一分钟不到,蔚初哭着在霍去病嘴里喷了亲昵

此时的霍去病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下腹的肿痛,只全心全意地给予蔚初欢愉,待她这波情潮过去,才将人手脚解开抱进怀里,只觉得内心充满明亮的喜悦,这些喜悦就像一个个装满糖分的气泡在内心里升腾,气泡升到半空中破碎,里面盛满的糖分就砸在心头,留下滋滋的甜味。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蔚初的发顶,蔚初却不领情,反而侧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坚硬的牙齿刺入肉中,带来尖锐的疼痛,

霍去病闷哼一声,控制着肌肉放松下来,好让她咬得更深,放在蔚初身后的大手轻轻抚在光滑的背部,哄到:“你咬吧,咬完就不能生我气了。”

胸口的疼痛丝毫不减他内心的甜蜜,他现在是个陷入爱恋中的狂热分子,蔚初以往的可恶和恶劣行径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对她可以说要求底线到了最低了。

蔚初咬到自己牙齿疼才松了嘴,尝到嘴里的铁锈味,皱了眉头,指使霍去病拿水给她漱口。

霍去病乖乖听话,但又不想把人放开,干脆像抱小孩一样,一只手托在她臀下,空出一只手去端茶给她漱口。

身体刚刚流失了一大波水分,蔚初漱了口还喝了两盏茶才算解了渴。

精神好些了,蔚初才后知后觉两人都一丝不挂,身体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臀部还坐在霍去病手上,少年坚硬的手骨硌得屁屁也不舒服,厚面皮如蔚初,也觉得此刻的情景过于艳靡,不禁道:“把衣裳拿过来,我要穿上。”

“不行,蔚初,我还没好呢。”霍去病说完,下身硬挺的物件戳了戳蔚初小腿,示意。

蔚初现在精疲力尽,才没有心思管他,挣扎着要推开他,重复道:“放开我,我要穿衣裳。”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这么难受你怎么都不管我。”霍去病委屈道。

蔚初语塞,然后用更委屈的语调道:“谁让你这样对我,我…你…”

不说还好,一说蔚初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还不忘用力瞪他。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带你沐浴好不好?”见状不对,霍去病也不想着占便宜了,赶紧把这祖宗哄好吧。

长安近郊处有座观音峰,山顶上有口温泉,霍去病打算带她去温泉泡泡,实在不想再在这青楼馆里再耗。

蔚初勉为其难点点头,霍去病便拿衣裳帮蔚初穿好,脱时容易穿时难,他帮小公主把尿尿吧,嘘~

在漆黑的夜色中,雾气缭绕,霍去病骑马带着蔚初奔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冬季冷冽的风迎面扑来,刮得身上的大氅飒飒作响。

为尽快赶到观音峰,霍去病抄了近道,两侧就是深沟险壑,稍不留神就可能命丧崖底,白日行走起来都得万分小心,也就是霍去病艺高人胆大,敢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策马。

一路上,蔚初都安静地背靠在霍去病怀里,乖巧地不正常,一开始霍去病没在意,风大也不好说话,直到行至山脚下,山路平坦,马儿放缓了速度,也不见蔚初说句话,才觉得有些奇怪。

霍去病此时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只能用下巴顶了顶蔚初发顶,引起她的注意,问道:“蔚初,你怎么不说话。”

又低下头去看她,只见少女秀眉紧锁,双唇紧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蔚初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

“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

霍去病揽着蔚初的腰上的收紧,欲要把她提高一点,好听清她说话。

“别,松手,你要把我按出来了。”

霍去病听到此话不解道:“按什么出来?”手上力气没松。

蔚初忙把霍去病的手掰开,崩溃道:“尿!你要把我的尿按出来了!”

方才在莳花馆里蔚初就喝了好多茶水,行至路途半中就生了尿意,加上山路颠簸,她一路上忍得辛苦,现在再被霍去病这么用力揽腰,只觉得要当场丢人,什么皇家公主的文雅都顾不上了。

霍去病恍然大悟,忙松开了手,两抹红霞在月光的照耀下悄悄地爬上脸颊,纵使她用来尿尿的地方他刚刚吃过,听到这仍忍不住害羞,强行镇定道:“那我带你去小解。”

说着,就下马将蔚初抱了下来,下了地也不放手,看他这架势竟是要抱着她去小解。

“我自己去就行了,放我下来。”蔚初抗议。

“这里草木苍翠茂盛,虫蚁甚多,毒蛇出没,我带你去。”霍去病摇头。

“我不去草里,我就在旁边的空地里。”

霍去病却不放手,不顾蔚初的反抗,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亵裤,然后四下扫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多处荒凉空凉的地方不去,偏偏抱着蔚初走到一处生长着一簇簇烂漫山花的草丛跟前,换了个妇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对蔚初说:“尿吧”

一时间,蔚初呆若木鸡,在少年面前说出要尿尿的羞话就算了,现在霍去病还要给抱着她,看着她尿,而且他还是站着的!

夜晚裹挟着水雾的山风一阵阵吹来,树叶哗哗作响,明明霍去病抱着她站在背风处,高大的身形将冷风遮了大半,蔚初也觉得这寒风吹得腿间凉飕飕的,心里也凉飕飕的。

平日里她也是宫人环伺,被人伺候小解是万分平常的事情了,可从来没有哪次,让人这般羞耻,这叫人怎么尿得出来。

“尿不出来?”

蔚初答不上话,死寂的几秒过去,只听见头顶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嘘~~”

花瓣雨泉水拍穴

“滴答滴答滴答……”这是蔚初猛然泄出的尿液从高处落下打在花朵上的声音,霍去病低头可以清晰看见连串滴落的尿液溅在花瓣突然炸裂开来,四散的水珠就犹如一颗颗珍珠点缀着那白色野山花的花瓣上,晶莹剔透。

霍去病眸色转深,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下,欲念骤起,深不见底,他此时看不见的地方,他曾含在嘴里细细品嚼过的地方,那水露是怎么出来,怎么不像男人那般射成一条水线,反而是滴滴答答像下雨般洒下来的呢?他极力抑制住低头看那处排露的念头,还是不能逼得太急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僵硬地像个木头了。

他那声“嘘”就像是打开了水阀的开关,蔚初的极力控制在这一声中溃不成军,她的眼泪在尿液泄出的那一刻也跟着留了下来,没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能承受得住在被把尿这种窘迫。

听到那骤然响起的滴答声由急转缓,也看见了溅射在山花上的水露也只剩一两滴,明知道她尿完了,霍去病仍雪上加霜地问:“可是尿完了?”这还不行,问完地还抱着蔚初掂了掂,就像男人尿完要抖一抖一样。

蔚初她神色恍惚,双眼紧闭,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尿完的了,霍去病的声音如同天边传来的,此时根本入不了耳,如提线木偶般任由霍去病帮她提起裤子,抱着上山,回过神来时,已和霍去病浑身赤裸地置身于温泉之中了,他正在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伺候着她沐浴。

霍去病站在池中,温泉水刚及他胸下,而蔚初全靠他拦腰抱着才不至于池水淹过头顶,这也使得蔚初背部与霍去病身前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身下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入蔚初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蔚初简直就是坐在霍去病阳具上了,不知有意无意,霍去病放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还松一下,一松手蔚初整个人的重量全靠那物件支撑着,勃起的阴茎挤开肉瓣嵌入缝中,重重抵住脆弱的花蒂。

痛苦夹杂着快感冲进蔚初脑中,她几乎尖叫起来,挣扎着要游走。

霍去病又怎么会放手,轻易地压制住她,在蔚初的挣扎之下,反而使身下的两片白玉瓣紧紧裹住棒身上下摩擦,就像一张小嘴含着棒身在舔吻,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蔚初甚至能感受到坚硬炙热的棒身上鼓突的青筋重重擦过敏感的花蒂带来的刺激,顿时停了下来,气得反手去掐霍去病的腰侧,却因为他此时正紧绷着根本掐不动,咬牙恨道:“霍去病,你这般欺辱我!!回去我定要父皇打你五十军棍!!”

这恶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对他做过的恶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欺负她。

霍去病根本不反驳,任凭蔚初反抗叫骂,保持这样的姿势继续伺候蔚初洗澡,他洗得很仔细,连腋下、大腿根处这些隐秘之处都被粗糙的大手一一拂过,蔚初极不适应地想要躲开,可腿间的那气势昂扬的东西正威胁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霍去病的手在蔚初大腿根处游走,说是沐浴,与玩弄无甚区别,蔚初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他嘶了一声,声音沙哑道:“别夹那么紧。”

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蔚初恼怒。

“这里刚刚尿完没擦,我帮你洗洗。”霍去病永远有办法一再地击破蔚初的心理防线,他说就带着挪开了了阳具,往池边走了几步到水浅的地方,用一只手臂穿过蔚初双膝,锁紧,用力向上提,柔韧性极好的身子轻易被折叠在一起,修长细白的大腿腿挤压着小乳,下处的光景浮出水面,展露出来。

另一只手五指贴紧,用掌心掬起一捧水蔚初私处拍去,温热的水流荡起的水波一下下地冲击着稚嫩的花蕊,带来迥异的快感。

一下子出了水面,蔚初赤裸的身子凉得一哆嗦,虽因池面升腾氤氲的暖雾不至于寒冷,却比不得水里暖和,更衬得拍打在那处的水流烫得厉害,没几下蔚初就受不了了,忍不住哀求:“去病哥哥,别弄了,烫。”

霍去病轻笑,刚刚还连名带姓地叫霍去病,这下就去病哥哥了,墙头草都不及她脸变得快,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大了力度。

“够了够了,已经洗干净了,呜呜~”

滚热的温泉水重重地拍打在紧紧闭合的花唇上,烫得蔚初蜷缩地合禁双腿,却哪里逃得过呢?两片被击打得内陷的唇肉挤压、碾摩里面包裹着的花蒂,迸发酥麻的快感,从腿心流窜上大脑,持续不断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嫩藕芽似的脚趾头都被刺激地挤成一团。

那一股股的电麻堆积着、壮大着,蓦地,蔚初浑身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喉咙发出软糯的呻吟,竟是就这样被泉水拍到高潮了。

蔚初脱力地靠在霍去病胸膛上,胸口不停起伏,在高潮的余韵中彻底软成一滩水,桃瓣内的花蒂还一涨一缩地跳动着,和心脏同频地高速跳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甘泉宫,帐幔遮掩下。

一个长发如瀑,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在一身形健硕的男子之上,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前后摆动,腿间莹白滑腻的蚌肉不断吞吐着一根青筋虬结的肿胀阳物,明明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妇人了,那处仍紧致如处女,夹得身下的男子身体僵硬如石,恨不得挺腰全根没入,偏偏每当要挺腰时,那女子就伸出一蔻丹的纤纤玉指,轻轻在他紧绷的腹肌上一按,就把他按得动弹不得,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微弱的力道躺平回去。

来回吞吐几下,那女子就已香汗淋漓,穴心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到那敏感的冠首之上,身下那男子被浇得浑身酥麻,快感直击天灵盖,偏偏又差一点泄不了精,那爽到了的女子已坐在那不动了,自顾自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高潮中的穴道一紧一缩地绞紧肉棒,那男子索性按捺着性子,半阖着眼享受着。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美妙之际,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帐幔前传来,那脚步声落地极有规律,也来得极快,走动间身上佩戴的玉石金钗碰撞着微微作响,逐步逼近,能在这个时辰大摇大摆走进甘泉宫的,只有一个人。

那女子与男子对视一眼,天下最尊贵的两人竟都浑身僵硬,一时不止如何是好。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汉武帝刘彻与他的皇后陈阿娇。

平日里蔚初半夜睡不好的时候极爱往陈皇后的甘泉宫跑,阿娇素来宠爱这女儿,在不侍寝的日子向来不拦着她,赶巧今日刘彻过来,要和阿娇演一出偷情的戏码,未曾惊动宫人,各种巧合之下,导致蔚初几乎走到跟前才发现她。

刘彻埋在阿娇体内的那根欲物抖了抖,一波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内壁上,烫得阿娇回归了神,这男人竟是被女儿要破帘而入惊吓得早射了。女子美眸微张,顾不得他还在泄精,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往两人身上盖,匆匆趴在刘彻身上,被衾改好清了清嗓,出声道:“初儿?乖宝,别进来了,母后染了风寒,可别染上了你。”

阿娇话音刚落,少女清甜带着担忧的嗓音传来:“母后,可是身子难受,那初儿今晚要陪着照顾母后。”

她说话时脚步未停,还加快了几分,显然是要进来的,阿娇加重语气喝止了她:“刘蔚初!不许进来!”

少女脚步停住,阿娇说完又觉得语气重了些,怕她多想,又哄她赶紧回去睡觉,明早母后身子就好了云云。

蔚初依依不舍地回去了,走之前还说了一堆担心母后,想和母后一起睡觉,母后早点休息,明日再来请安的好话。

蔚初说话时,刘彻已含住阿娇的椒乳不紧不慢的吮吸,坏心地牙齿咬她的乳尖,他的气定神闲的模样与刚才被吓得出精判若两人,还戏谑地看着阿娇,看她故作镇定地哄女儿回去睡觉。

听到蔚初出门后,阿娇才长输一口气,刚才咽入口中的呻吟才敢三三两两地冒了出来。

蔚初进来这一出大大增加了他们着偷情戏码的刺激性,刘彻轻笑:“今日偷情的滋味可好?看来阿娇喜欢地要紧,下面都夹疼我了。”

可也就是蔚初这样闯进来还能被好好地哄回去,换做别人敢这样吓刘彻,脑袋已经埋进土里了。

阿娇恼怒地咬他一口,放松紧绷的身子趴在刘彻身上回复怦怦乱跳的心脏。

刘彻又说起蔚初:“怎么惯得这么没规矩?”

阿娇回应:“还不是你惯的。平日里我给她立规矩,你就在后面破戒,送的管教麽麽都不敢管她,惯得这幅无法无天的样子。”

刘彻回道:“我的女儿娇惯又如何?”

又说:“下次不许她半夜过来和你睡觉了。她最近老往外跑是怎么回事?明日禁足,一个月不许出宫。”

阿娇回复的声音在猛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是要禁久一点,都快成野猴了,可听她痴缠几句就放她出去了。”

撞见刘彻卫青

一日,蔚初约了霍去病在御花园近处的小树林中相见,这里的树木枝繁叶茂,白日鲜有宫人路过,倒是晚上会更热闹些,是不少太监宫女约会的好去处。

因陈阿娇与卫子夫整日针锋相对,两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两这般暗昧不清、甜甜腻腻的关系也只能藏在暗影之下,不得见天日。

蔚初选了一处粗大的枝干,使唤霍去病抱她上去,和他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郁郁苍苍的树冠洒落下来,晒的人暖洋洋的,蔚初心情极好地侧头望向霍去病,光斑印在他初显锋利的眉眼之上。这段时间他勤于习武,整日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少年稚气褪去不少,显得整个人更英姿挺拔、丰神俊朗。

他此时双眼平淡无波地望向御花园,显然对于蔚初荒废他大好时光,出来闲坐是颇有意见的,但又不想违抗她的意愿,听话地出来了。

但蔚初可不管他高不高兴,只要霍去病听话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就高兴。

在这个角度望去,黄橙红绿各色花丛尽收眼底,蔚初顺着他的双眼看去,静静欣赏一会儿就不安分了,歪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里,并要求霍去病环抱着,不许让她掉下去。

这样还不够,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掌,时不时摸一摸他手上的粗茧。

痒意自手心传来,霍去病被她摸得心头火起,干脆双手在她腋下一提,使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是一个极亲密的姿势。

蔚初笑意吟吟地与他对视,日光下少女的眼睛如琥珀般清澈透亮,眼睛又大又圆,霍去病在她瞳孔里能看见自己的脸庞。

也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瞳孔里的脸庞不断放大,两人形状好看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霍去病搂住她的细腰,使她贴近自己,低头用力吻她,舌尖纠缠在一起了,酥麻四起,密密匝匝的水声环绕在耳边,淫靡至极。

正当两人吻得情迷意乱之时,一声低沉的闷哼响起,蔚初没当一回事,霍去病却戛然停了,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同时示意她安静。

伴随那闷哼声的,还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荒唐,胆大妄为地在白日野合。

他们做的这处树干两米多高,还遮蔽在粗壮的主树干之侧,是个能看得见别人,别人又看不见的绝佳窥视场所。

蔚初好奇极了,屏息细听,模模糊糊只能听个大概。

“嘶…别在这里……轻点……”

蔚初震惊,这求饶声竟是个男子发出来的,而且有些耳熟,肯定是哪个熟人。

听不清楚,霍去病还伸手想要捂住她耳朵不让淫语污了她耳朵,蔚初干脆想探身出去看个明白,又被霍去病拦住。

好奇心害死猫,霍去病不想她掺和,更不想她看别人交合,习武之人耳目聪敏,他听着比蔚初清楚,而且这声音他竟也十分耳熟,某个人的名字滑过心头。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

蔚初不肯,在你拦我我推你的拉扯之中,另一道男声传来。

“别夹……卿里面真紧……”

卿?哪个卿?这声音两人也听过!

“……仲卿……孤弄得你可爽?”

仲卿?仲卿?卫仲卿?前两年因率军突袭匈奴,一举收复河套地区而被进封为长平侯的卫仲卿,霍去病的舅舅,卫青?

这普天之下能自称孤的也没别人了,只有蔚初的好大爹,执掌天下的帝王,刘彻。

蔚初猛然转头看向霍去病,眼里怒火骤起。

霍去病双眸低垂,不去看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露出流畅冷硬的下颌线,握在她腰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捏得蔚初生疼。

怒火

撞见这一幕对蔚初的冲击是巨大的,父皇往日伟岸庄严的形象一瞬间崩塌,重新建立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在小树林里抱着一个男人白日宣淫,说着污言秽语,沉浸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普通的男人摆了。

他的尊贵、他的威严是表面的,实际上他也只是一个被下身二两肉支配的世俗男人。

蔚初只觉得霍去病一家子都是狐媚子,他的姨妈卫子夫是,连他的舅舅卫青也是!男男女女的都来勾引她的父皇,简直是无耻至极。

她想冲出去撞破他们的奸情,让他们颜面扫地,想回到没有撞见这一幕之前,她的父皇还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宠爱她,又让她崇敬、爱慕的父皇。

可仅有的理智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她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尽在眼前的霍去病就是最好的靶子。

雌伏在她父皇身下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舅舅!

蔚初瞪着霍去病,如果她眼里的怒火能化作实质,恐怕霍去病现在就是被烧得连骨灰都不剩了。

两人在这死寂的沉默中度过了最难捱的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霍去病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树,张嘴想对她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蔚初造成巨大冲击的这一幕,对霍去病来说威力丝毫无减,造成的伤害甚至过之不及。

双脚一落地,蔚初甩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她的裙摆轻轻扫过,却犹如重击锤在他的心上,霍去病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心脏,仿佛这样就能压制住心里蔓延开来的疼痛。

蔚初一路快走回到寝宫中,猛灌了一盏凉茶,却浇不灭那滋滋而出的火,俯身甩袖将茶桌上的器皿统统扫落在地,仍不解气,又去推架子上陈列的摆饰。

噼里啪啦的玉石瓷器碎裂在地,等满屋狼藉之后,蔚初才停手,稍稍舒缓了点心头气。

屋内的宫女个个噤若寒蝉,头要低到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怕极惹到主子不顺眼,落得跟那珍贵玉石变成满地碎片的下场。

蔚初深吸几口气,对着空气喊了一个人的名字:“小九。”

一个戴着黑色面巾、身着黑袍的身影悄无生气地来到她前面,单膝跪下,“主子。”

“今晚将霍去病绑到莳花馆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黑袍人领命,如来时般悄然而去。

是夜,蔚初出宫,来到莳花馆后院一处屋内,霍去病已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

他的四肢都被一根麻绳牢牢地锁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型,四肢疲软无力,双眸紧闭,整个人还在昏睡之中。

蔚初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提起他的衣领从中间一路割下去。

匕首削铁如泥,削破衣物如割豆腐般轻易,一直削开到裤裆。衣物从中间滑落到两边,少年结实白皙的胸膛、紧致的腰腹、丹田下沉睡中的巨物裸露出来,甚至连毛发也削掉了几根。

霍去病从昏睡中醒来就看到闪着银光的匕首从胯下削去的场景,惊得背后一身冷汗。

羞辱

怕蔚初一个手抖把他子孙根切掉了,霍去病真是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地看着蔚初给自己开了裆。

察觉到霍去病醒了,蔚初微微抬眸,轻飘飘地扫他一眼,问出一句让霍去病胆战心惊的话,只听见她说:“霍去病,你知道两个男人是怎么交合的吗?”

霍去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下午那怒气冲冲跑掉的人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着这话,总觉得她心里憋着坏主意,让人心里吊着石头不上不下,不得安宁。

霍去病的预感没有错,蔚初也不要他答话,自顾自地说着:“我问了莳花馆的老板,她说两个男人是走后门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走正道的,男人的后门天生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自然比女人的正道来得刺激。”

蔚初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放下匕首,俯身按了床头的一个开馆,绑住霍去病四肢的绳子居然开始往四周收紧,那四根床柱外移时还升高了半截,现在霍去病整个人就是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紧绷的绳子几乎是要陷入肉内,让人生疼。

霍去病内心不由慌了,这段时间两人的和平共处让他忘记了蔚初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你好时就让你如沐春风,和你不好时翻脸都不带眨眼,恶地不加掩饰。

霍去病也不出声求饶了,求饶想是她也不会放过他,只能咬牙默默承受,想是这么想,双眼死死盯着蔚初,如狼崽子面临危险时警惕万分,带着三分凶恶,也夹着几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委屈。

蔚初走到床位,半跪在霍去病两腿中间,视线正正好能将男人臀间的隐蔽看的一清二楚。

因双腿被拉开,霍去病两瓣结实的臀瓣也被拉开了,臀沟中暗粉的褶皱也若隐若现。

蔚初看一下又站直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霍去病,对上霍去病通红的双眼,恶人先告状:“你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对,她把人衣物割烂,使人衣不蔽体,四肢被绑吊在半空中,隐私全无叫做什么都没干,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羞辱了。

霍去病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一种悲戚忽然涌上心头,眼泪成串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霍去病向来很少哭,仅有的几次哭都跟蔚初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蔚初觉得霍去病是个很爱哭的人。

蔚初却不心软,心头的暴虐才稍稍平息了几分,俯身亲吻他的眼泪,另一只手也附上他的脸庞,沾了满手湿,喃喃道:“霍去病,你在怪我吗?”

“不是我想这样的,都怪你舅舅,勾引父皇就算了,偏偏还在我眼皮底下,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真恨不得把那人拖出去杀了,五马分尸。”霍去病知道,要是把蔚初逼急了这事她真做得出来。

“我多喜欢你呀,你舅舅这事居然让我有些恨你了。”

“霍去病你帮帮我好不好,等我不生气了我还这样你喜欢你。”

剥光了打屁股

蔚初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往下移,拇指和食指捻住霍去病一边的乳首揉搓着,她带着恼恨,动作也十分粗鲁,一个男人浑身锻炼地再结实,这处也是十分脆弱的,没一会就硬挺起来火辣辣地疼。

另一处也没好过,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含住吮吸了两下,迥异的快感激起身上满臂的鸡皮疙瘩,还没缓过劲呢,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蔚初竟是在乳周重重咬了一口。

蔚初下口的那一刻,霍去病痛的全身都发软了,紧紧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生,等蔚初抬头了,自己看一眼,两排整齐的牙印围绕着被嘬吸得红肿的乳尖,牙印深处龇出了血珠,显得十分淫靡又色情。

蔚初往下的那只手划过少年整齐排列的腹肌,沿着鲜明的线条一路往下,三只手指捏住那疲软也依然十分又分量的柱体。

逗趣似的晃了晃,那软物就开始膨胀起来,那东西就半硬不硬地翘挺起来。

蔚初松手,站起身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男人也是淫虫上脑,都这般被羞辱了还能硬地起来。

霍去病脸红了,在这一刻两人都极有默契的、不由自主地恨上了对方。

忽然间,一股深深的倦怠感袭来,他丧失了抵抗的气力,身体无力地下垂,却又因四肢被绑着,那粗粝的麻绳又勒紧了一分,他也置之不理,赶不到疼痛似的双眼放空地望向房顶。

蔚初看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停下,走到霍去病大开的双腿间,垂眸看向少年两股饱满臀部中间凹陷的深影。

伸出食指,从尾椎开始在股沟中一路划过,摸到了一处满是褶皱的地方。

霍去病在蔚初手指碰到他尾椎的那一刻浑身就应激地颤抖了一下,那股厌世之情还没在脑子停留三分钟就不翼而飞了。

在蔚初手指目的明确地沿着股沟下滑的时候猛地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威胁道:“蔚初,停手,别逼我恨你。”

蔚初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恨吧,我也恨你。”

霍去病愣了一下,那话如荆棘的刺扎般刺进心里,微小却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一时竟不如如何回话。

这时,蔚初的手已经在那褶皱处停下,试探着要往里进。

少年双臀一下子就夹紧了,那处紧紧闭合着抵抗着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蔚初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啪地就在少年臀尖拍了两下,说道:“放松点,我进不去。”

霍去病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母亲向来不会这般打他,更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光着屁股被人拍巴掌还是头一回。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下就把蔚初的手指甩开了,盛满了怒火的双眼死死盯住蔚初。

蔚初不怕死地继续挑衅,用更大的力气在那光滑结实的臀部拍出更清脆的两巴掌。

霍去病一下子就被气哭了。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呀,拍两巴掌就哭,你是小孩吗?”

蔚初讲这话简直是没有道理可言。

霍去病不可置信,这是哪来的地痞无赖。

天禄步摇

他那处实在太干涩,加之浑身紧绷,洞口紧紧闭缩着,密布的褶皱缩一朵小小的暗粉色菊花,即时是蔚初的细长食指也伸进不去。

也是他那处用于出恭的地方长得不令人恶心,蔚初才肯用手指去碰,真伸不进去蔚初也不勉强,毕竟她自己的那处连自己也都是不碰的。

永宁小公主生活堪称奢华,平日里沐浴连添水宽衣、擦拭出浴身体都有专人负责,洗个澡在旁服饰的能有十几个人,连洗前后两穴时都由宫女先用澡豆在起绒的手巾起泡,再用手巾细致地洗擦那处。

那澡豆掺加有桃花、樱桃花、钟乳粉、真珠等数十种香料、药材,再加上去污的豆粉,研磨千遍而成,士族贵女洗面都未必有那么名贵奢侈的澡豆。

从出生起蔚初小公主就是这么洗的,长期下来,那名贵的药材和香气早已浸入骨肉里,平日里如厕时也有宫女伺候,因此小公主连私处都是色如桃花,光润如玉,暗藏桃香。

这个霍去病最有发言权了,按霍去病帮她吃穴舔菊时的想法,怎么会有人连尿尿出恭的地方都是香的,也不怪少年霍去病能低头跪在她腿间,实在是其资质美丽,致爱箭入骨,不能自拔。

《楞严经》有云,所谓美丽娇媚者,比劫贼虎狼,毒蛇恶蝎,砒霜鸩毒,烈百千倍。于此极大怨家,尚犹恋恋着念,岂非迷中倍人。

霍去病已是迷中倍人却仍不自知,如此心高气傲一人,面对此情此境对男子而言已是极大的羞辱,却只能心头暗闷,哭兮兮、软绵绵地抛出一句,“别逼我恨你。”

他自认为已经怒火中烧,却不曾想,凭他的高强武艺,如何能让蔚初屡次三番得手戏弄他,无非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纵使他现在被下了药,如真要拼一口气挣脱出走,蔚初也是拦不住的。

现在任人捉弄,也只是想让蔚初出一口气罢了,如果这样能使蔚初消气的话。

所谓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霍去病却还未意识到,只当作蔚初娇蛮无理,行为恶劣,他无力反抗罢了。

话说回来。

手指伸不进去,想了想,蔚初索性把头上戴着的奇形怪状的镶嵌着珍珠和翠羽的六首步摇等都一一取下,选了一支尾部圆润的刻有天禄辟邪兽的白玉步摇。

蔚初握着簪头,用簪子尾部沾上面油,对准菊芯,缓缓插进去。

玉簪细细一根,质地坚硬又细润光泽,倒是比手指容易进得多,也不会令霍去病后穴吞得太难受。

只是那玉簪却越进越深,摩擦到某点时肠道内居然产生酥酥麻麻的令人惊惧的快感。

“蔚初,停手,不能再进了!”霍去病皱眉道。

蔚初不理,直到整根玉簪都插进去,簪头刻着的天禄兽还留着穴口处,轻易地遮住整个菊穴。

蔚初撒手一看,霍去病挺翘的双臀中间夹着一个长尾、一角、双翅的白玉天禄兽,展开的双翅陷入臀肉里,像是要把臀缝撑开一样,竟有一种淫艳的美感。

她发出惊叹声:“霍去病,你看,天禄看着要破体而出一般,这样像不像你在生一只天禄呀?”

黄金步摇女攻

霍去病早在步摇插入时就闭起了双眼,不忍面对,此时听着她干着坏事却故意用天真无邪的语调说出让人心颤的话,又忍不住睁眼瞪她。

对上她盛着笑意的亮晶晶的漆黑眼瞳,又赶紧把眼睛闭上,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双手握拳,耳廓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怒还是羞。

“霍去病,你睁眼看看!”

霍去病不理。

“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看,那我就画下来让你以后看咯。”

说完,也不待霍去病反应,蔚初又握住那簪头的天禄在他肠道内抽插,那面油在高热的体内融化成润滑剂,簪子的进出也开始顺畅起来。

簪子虽细,但长,每每都能进到深处,在蔚初没有章法的手法下,一下让人酸痛,一下让人酥爽。

他在这羞辱中尝到了不应有的快感。

霍去病咬牙,身体冒出了一层薄汗,两瓣臀肉紧绷得像石头,企图阻止这怪异的惩罚,穴口紧紧包裹着簪子,像是要咬住簪子不让它入侵。

簪子进出又变得紧涩,这次进到一半就推不进去了。

蔚初松开簪头,两巴掌就甩上他霍去病挺翘的屁股蛋,一边一巴掌,根本不痛,却能轻易得使霍去病浑身一哆嗦。

她又双手掰开他的臀缝,看到穴口处变得湿漉漉的,是变得湿滑的面油随着簪子流出,顺着股沟留下。

双臀被掰开,那白玉制的天禄步摇又重,只吞了一半的簪子慢慢地往下坠,即将从肠道脱落掉到地上时,又被蔚初一把退回去。

霍去病整个人又是一颤,高高竖起的肿胀性器亦晃动着跳了几下。

蔚初觉得那东西碍事,又是一巴掌甩在他阳具上,把那东西打得歪倒在一侧又迅速地回弹,马眼又溢出白液顺着阴茎流下,像是被打哭了一样。

霍去病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鼓起。

这下簪子更进不去了。

蔚初索性也不管那簪子进得深不深,插不进去就拔出来,再重新插进去。

她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说:“霍去病,你真没用,连根簪子都吞不进去,你舅舅可比你厉害多了。”

蔚初这话像把刀子扎进他心里,把他心里建立的屏障也一并割破了,他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反驳几句,可确实是他们亲眼所见,那是他舅舅,自小尊崇如父亲般的舅舅。

霍去病看到那幕的崩溃之感丝毫不亚于蔚初半分。

心神巨震之下,那股维持浑身肌肉紧绷的暗力也散了大半,连穴口处都变得柔软几分。

簪子能进得更深了。

蔚初原是用右手握簪头的,手酸了又换左手,没一会儿又去选了一支镶嵌着翠羽和玉珠的黄金步摇插了进去。

黄金步摇的玉珠与流苏在抽插时与六兽步摇碰撞得叮当作响,等簪子被带出穴口处的面油都被捣成白沫状时,霍去病下身笔直高挺的阴茎在没人抚摸的情况下,忽地抖了抖,急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得他满腹都是,连头发、脸颊都零零星星的沾上了几大滴白液。

霍去病竟是活生生地被蔚初用两支步摇给操射了。

霍去病遇见蔚初后,在床上有个性癖,就是爱帮她舔。

每次他都会做极长的前戏,发狠时能把她舔喷一两次,甚至能把蔚初舔尿。

尽管被霍去病吞尿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蔚初现在还无法接受霍去病这过于变态的性癖。

蔚初在霍去病脸上尿过,在他嘴里尿过,在脖子,胸膛,腹肌都尿过,用霍去病的话来说,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她标记过。

蔚初对这话敢怒不敢言,因为霍去病在她身上用尽了各种手段,舌奸,指交,更爱的是直接操尿她,然后在她喷尿的时候,端着她的小屁股随便放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上,任由她的尿液打湿身体。

蔚初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反抗只会引来更恶劣的后果,前面的小花不给弄,好啊,那就弄后面那朵。

因为蔚初人美逼粉,连后面的菊穴都是粉嘟嘟的一小朵,以至于让霍去病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霍去病也从未想过,他会舔吻一个人的菊穴,甚至把舌头伸进一个人的肠道里。

但霍去病就是这么做了,在蔚初极为激烈的反对中这么做了。

可以说,蔚初身上没有他没吃过的地方。

霍去病还喜欢帮蔚初把尿,对的,没错,就是像对小孩一样抱着她去尿,在她尿完后帮她拿湿巾擦干净,有时也会在她尿完含住她整个私处,帮她舔干净。

这还不是最让蔚初接受不了的地方。

因为霍去病觊觎她后面那朵小雏菊,总是有意无意地试探着想要进去。

蔚初不愿意,一只手指进去已经让那娇气鬼哭天喊地。

霍去病只能无可奈何地用一只手指插一插,或者伸舌头进去舔一舔。

她那里紧的要命,肠肉挤压舌头,极力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反而把霍去病舌头夹得发麻,让霍去病发了狠地用舌头操她。

不知蔚初这小宝贝怎么长的,排泄的地方都精致地如被人雕刻出来的,又敏感水又多,舌头操后穴也能把她送上高潮。

霍去病觉得喷水时的蔚初格外的可爱,可怜兮兮地挣大本来就大的双眼,眼底溢出大滴大滴的眼泪,黑溜溜的眼珠子被眼泪浸润着,像极了刚被水洗过的黑葡萄,如果可以,霍去病甚至想把她的眼珠子也吞进嘴里吃一吃。

因为羞恼,她全身都泛着樱粉的可爱色泽,她的乳尖和乳晕都是小小的,粉色的,可怜兮兮地在空气里硬挺着,胸型完美,又挺又圆,惹得霍去病吃了又吃。

两条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着,中间的粉嫩一览无余,两瓣大阴唇是粉白的,中间裂开小小的一条缝隙,里面的肉比外面颜色浓烈些,是玫粉色的。

她正在激烈的高潮着,伴随着她小腹的抽搐,粉缝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把床下天鹅绒黑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更往下点的精致粉菊也一伸一缩的,像是故意勾引着人的视线,这淫靡的桃色强烈刺激着霍去病的视觉,下面硬得发疼。

这样看仍不满足,两只拇指按在桃瓣上,剥开,能看到喷水的穴口和硬挺着的娇嫩阴蒂。

几乎控制不住的,也不顾正在高潮处于极度敏感期的蔚初能不能经得住,霍去病低头凑近,脸上被淫水打湿了,低下眼睑,淫水顺着眼睫毛滑落,张嘴,把整朵娇花包裹进嘴里。

他用力吞咽着蔚初喷出的淫水,脸颊因用力而往内凹陷,灵巧有力的舌头从穴口刮向阴蒂,挤压、舔弄那可怜的小肉珠,又用力地刮下来,钻进喷水的穴口里抽插。

蔚初尖叫着,几乎要死在霍去病高热的口腔里。

待她喷的差不多了,霍去病就侧头,像接吻一样,两片薄唇抵着蔚初的两片花唇,抵死缠绵。

或是含着那两片阴唇吮吸,或者用力掰开去吃里面的阴蒂,然后松开手,让两片粉白的大阴唇含着他的薄唇。

他吃的很用力,小阴唇和阴蒂几乎要被他嚼烂了,当然,这只是蔚初当下认为的。

实际上霍去病口技高超,即使用牙齿去咬阴蒂,也是收着力道,舍不得真的弄伤她。

可蔚初哪里还管得了这个,因下身极致强烈的快感,她整个人几乎要缩着一只弓着腰的虾米,她抱着霍去病的头,终究是承受不住,哭着尿在霍去病嘴里。

霍去病照单全收,用舌头舔弄蔚初的尿道口,一口一口地把蔚初的尿液全吞进食道里。

蔚初在床上经常骂他是变态,霍去病从不反驳,因而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面对蔚初他确实挺变态的。

在他把舌头伸进蔚初嘴里,逼迫她吃他的舌头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有一些问题不对劲了。

霍去病哪曾做过那么掉价的事情,他在与床伴向来是你情我愿的。

蔚初天上是来克他的,在她这里,霍去病完全变了一个人。

在床上,霍去病喜欢dirtytalk,他会说:“蔚初,老公帮你舔逼好不好?”

“ysweetbaby,你的淫水是甜的。”

“噢,宝贝,别夹,老公舌头要被你小逼夹断了。”

“蔚初,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蔚初,你里面含着我的精液,贪心的小女孩,小逼太骚了,吞那么多。”

“蔚初,喜欢老公操你吗?”

“蔚初,你尿进我嘴里了。”

霍去病在床上经常说出一些让蔚初无法招架,无法回答的话,也不需要她回答。

蔚初的身体反应已经给了他最棒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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