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只有不轻易表露自己情绪的人,才能足够神秘,让人琢磨不透,不会轻易暴露了自己,也才能轻松的让对方动摇和忐忑,继而找出对手的破绽。
她一点都不喜欢情绪不受控制的自己
偏偏,时景遇总是在挑战她的底线,而她,却并没有过分抗拒。
这不是个好现象,她似乎对这个男人,越来越纵容了
好我冉宝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错了,别生气了,嗯?时景遇将夏星冉圈在怀里,脸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的吮吸这她身上的香甜气息,一脸的陶醉,连说话的语气,都染上了几分醉意。
他,是爱惨了怀里这个女人。
曾经多少个日子,都在幻想着她能像现在这般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却没想到这一天,真的会到来。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冉宝,咱们回家吧
时景遇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沙哑,带着浓浓的欲望,几乎将夏星冉淹没。
她只觉得他抱着自己的双手滚烫,几乎将她灼伤,而身后,腰间,更是被什么东西明显的
咳
夏星冉红着脸将人推开,却发现他抱得死死的,死活不肯松手。
她羞赧的骂道,不是回家吗?
她就没见过时景遇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qing的物种。
分明以前跟穆锦城在一起的时候,时景遇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是高冷妖孽,轻易不暴露自己情绪的,就像是只千年老狐狸,藏得老深了,叫人完全琢磨不透。
怎么的如今就变了个人似得?
又宠又撩又粘人,还随时随地就一堆荤话,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好,回家时景遇眯起双眼,妖冶的笑着松开了手。
感觉夏星冉逃也似地飞快起身躲到了一边,他道貌岸然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着,若无其事的双手插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唯独那泛红的眼尾,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狂热和欲望。
夏星冉咬咬牙,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时景遇挑起夏星冉的头发闻了闻,笑的妖孽至极,嗯,只对你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您这都三十了吧,过去三十年,我就不信没对别人这样过夏星冉本是随口一说,但说完之后,却莫名有些泛酸了。
虽说时景遇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