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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小别(卡带)(1 / 1)

suary:小别胜新婚,可如果既是新婚也有小别呢?

带土很想卡卡西。

各种意义上的想。既想念卡卡西的人,又想念卡卡西的身体。

这也是难免的事——毕竟他们俩才刚经历初夜,并在次日登记结婚,拿到那本漂亮的小红本本,将户籍信息从【未婚】改成【已婚】,成为合法的新婚夫夫。

结果刚办完手续,带土就接到一个紧急委托,不得不离开木叶去出任务。

等他的任务结束,卡卡西也接了个任务,紧接着他又接了的带土在婚后彻底变成了超黏人的大型犬,从回到家新婚当天顺带着申请的家庭公寓还没空装修,目前他们暂时住着卡卡西的单人宿舍起就一直在想方设法跟卡卡西贴贴,甚至还无师自通地说出了“你是想先吃饭,还是想先吃我?”这种尬到掉渣的土味情话。

婚前属于更主动那一方的卡卡西则一反常态的有些冷淡。

当然,他也很想带土,所以‘冷淡’是相对而言的——抱抱和亲亲他照单全收,但是他在土味情话面前无动于衷地回答了“吃饭”,还在吃完饭收拾完家务洗完澡准备做些新婚夫夫该做的事时,拿开了带土探向他后方的不规矩的手。

“今天别做到底了。”卡卡西如此说,“就互相摸一摸吧,好吗?”

带土顿觉伤心,连原本的兴致都没了,翻身朝墙,偌大一个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沉浸在一种天都塌下来了的难以抑制的悲伤和心碎当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见他这样,卡卡西很没有原则地心软了,把他翻回去,凑近亲他,含着他的下唇妥协道:“乖啦,别这样……我给你舔。”

“那不一样。”带土依然很难过,难过之余,又冒出了一些生气。

他想,卡卡西好过分。

……不,不止是过分,是太过分了!

明明婚前那一夜,是卡卡西教了他能让双方都同时享受到的事,怎么现在又不让他做了呢?

带土越想越上头,脑回路越跑越偏,还联想到了很不好的可能性,抓着卡卡西就问:“你现在不愿意做到最后一步,明天就该碰都不让碰了吧?后天是不是就要提离婚了?”

他情真意切地控诉道:“把我玩完就无情抛弃!欺骗我的感情,还玩弄我的身体!你……你渣男!”

莫名其妙被扣上‘渣男’头衔的卡卡西:“……”

卡卡西叹了口气,说了实话:“婚前那一夜,你还记得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继续说道:“那晚之后,我……稍微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带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不是很爽吗?”

那晚的所有细节他都还历历在目,不管是卡卡西沙哑的喘息呻吟,还是卡卡西布满血色的昳丽的脸,还有颤抖着容纳他的柔软温暖的部位……

卡卡西当然是爽的,虽然带土没什么经验,但身体反应直白又明显,不需要经验也能看出来——小卡卡西射出来和流出来的液体,把床单浸得都快湿透了。

“很爽是没错。”卡卡西把下巴搁在带土肩上,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又有些心有余悸,“但你硬是压着我做到半夜,到最后我都射不出来了……第二天我腿使不上劲,走路都有困难,领证还是你扶着我去的。”

“呃……”带土说。

“而且你也知道,你很粗,哪怕扩张做到位了没受伤,也还是会疼,做久了还会肿起来,坐都没法坐。”

“呃呃……”带土说。

“还有当晚做完,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没有及时清理掉,我第二天晚上就生病了,发烧、腹泻,去医院挂了三天水才痊愈。中途还被医生当反面案例宣传给其他去做婚检的新婚人士,告诉他们正确使用节育工具的重要性……”

“呃呃呃……”带土说。

——事实证明,刚开荤加体力好加理论知识约等于零的处男,是个灾难级别的可怕存在。

带土第二天就匆匆出任务去了,后面的事情他都不知情,如今得知,既愧疚又心疼,觉得满脑子只有再来一次的自己简直罪大恶极。

他低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啦,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是故意的么。”卡卡西赶忙安慰,揉着那颗毛刺刺的脑袋,再抬起头给个温柔的亲亲,“就是,我可能得再缓上一段时间……”

带土沉思了好一阵,在卡卡西撩开他的衣服开始摸他的腹肌的时候,突然说道:“那就这样!”

他猛一弹动,胸口撞到了卡卡西的下巴,卡卡西猝不及防,不慎把舌头咬到了,捂住嘴望向他,无声地问:“?”

带土用‘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儿’的得意语气提议:“换你来!你在上面!”

他认为自己可聪明可机智可懂变通了,但卡卡西没有露出他所期待的惊喜或是拜服,只是安静地垂着眼睛盯着他瞧。

卡卡西把下半张脸挡住了,露出的眼睛又没什么情绪波动,带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便去扒拉他捂着嘴的手:“怎么了卡卡西?你为什么不说话?”

卡卡西有些含糊地说:“你说的这个,我上次就考虑过了……还是算了吧,你又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带土讨厌听到卡卡西说“你做不到”或者“你应该怎么怎么样”一类的话,当即反驳道:“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通过后面享受到!”

他万万没想到,卡卡西会说:“我试过了啊。”

带土惊了:“……啊?!什么时候??”

卡卡西真是服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了,也不知道那颗脑袋里平时究竟都装了些啥,出任务遇上战斗的时候不是灵泛得很吗……

他脱力地将额头抵在带土胸口,提醒道:“婚前的初夜,我把能摸到的位置都找了一遍,而你完全没有反应。你当时还问我,为什么要用手指头捅你屁股……”

带土想起来了。

不过他认为,他忘了这个细节,并不是他的问题——卡卡西那时候在舔他欸,那要命的灵活又柔韧的舌头在他的前端打转,舐过沟壑和系带,时不时顺着侧边的血管一路滑到底……还有柔软的嘴唇和湿热的口腔,以及颤动着收紧将他裹住的咽喉……他一度担心自己的脑浆会不会跟着被吸出去,哪还有空去管后面那点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不适感?

……总之都怪卡卡西!

带土嘴硬地说:“再试试嘛!上回不行,说不定这回就行了呢?”

——不,人的前列腺又不会乱跑,也不会凭空长出来,不可能存在上次找不到隔两个月就能找到的情况……卡卡西很想这么吐槽。

但他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毕竟么,他也是男人,而带土是他喜欢的人——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没有肖想过要侵犯对方、占有对方、让对方在自己身下流露出失控的模样?

不过保险起见,卡卡西额外多提了一句:“我事先告诉你了,你的内部构造跟我不一样,我没有找到你的敏感点,你大概率从后面得不到快感,不是我的技术问题。”

“知道了,知道了。”带土不以为意,随口敷衍道,“我不会说你技术差劲的。”

十分钟后,带土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着牙说:“……你技术好差劲。”

卡卡西正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往他里面进,听到这句话,有些无奈,但还是停了下来,关切询问:“会痛?”

“痛倒是不痛……”带土迟疑着说,“但是很胀,也很深……你是不是顶到我的胃了……?”

卡卡西摸索着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应:“没有哦,我只进了……唔,大概三分之一。”

带土便大惊失色地惨叫出声:“三分之——这竟然才三分之一吗?!”

他在走投无路的慌乱情形下极其喜欢人身攻击,嘴里急急地骂:“你那玩意……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你那个尺寸……那个长度……那个形状和硬度……不管哪一点都超不正常的好吧!”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被羞辱小兄弟了,对此他逐渐习以为常,内心毫无波澜,还有空苦中作乐地想:这或许是带土式的夸奖?

他说:“我应该是正常水平来着。最多比一般人要长一点,你又不是没看过。”

带土仍坚持自己的观点:“鬼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幻术欺骗了我的视觉!用着完全就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我要坏掉了……我可能已经被你撑坏了……”他大口吸着气,好像真的很难受。

卡卡西扶在带土腰上的手稍微挪动了一下,拇指用力,压在腰窝处把人往下揿,然后借着姿势和角度的变化看了看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得出结论道:“你没事。只是我在你里面,你又太紧张了,所以感觉比较夸张。”

带土又有意见了:“你不要那么用力按我的腰,再怎么掰,我的柔韧度也比不上你……”

他说着说着,神经中枢消化掉了卡卡西说的话的内容,话锋也跟着一转:“什么——?什么叫‘感觉比较夸张’?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况且、况且我才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过就是——就是——你用你那根野兽的玩意在捅我罢了!”

哦,真不错。卡卡西想。这就从非人的玩意进化成了野兽的玩意,真不愧是宇智波带土先生能说出来的话。

卡卡西太了解带土了,他知道带土会这么拼命强调不紧张,反而正是紧张的表现。

而且身体的表现可不会说谎——带土浑身都是僵硬的,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大腿,每块肌肉寸寸紧绷,由内到外都写满了对异物入侵的排斥和不适。

可这也不能怪带土。

上人和被上是两码事,对于男人而言,雌伏于他人身下对心理是巨大的挑战。另外带土本身就是第一次,还不具备传说中的万能的前列腺,没法从后面得到应有的快感,生理的压力也很大……

卡卡西尝试性地将手伸到前方,握住小带土抚慰,可他一连撸动了几十下,掌心里的部件依然半软不硬地耷拉着脑袋,容纳着他的地方也还是抗拒地紧缩着,勒得他都有些疼了。

这样不上不下地僵持下去毫无意义,本来是件都能享受到的事,何必闹得双方都不好受?

卡卡西略感挫败和惋惜,但还是说:“算了吧,别勉强。”

他抽身往外退,带土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能算了,不许拔出去。”带土底气不足又凶巴巴地说,“都做到这了,你还算了,那我不是白受折磨了吗!”

——不想白受折磨所以要受更多折磨吗?

卡卡西腹诽着,嘴上则说:“可是你很不舒服。”

“你,你先不要管我怎么样,你有时候也该强硬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带土低声嘟囔,“你都可以,我没道理不行……”

“……”卡卡西说,“所以在你的观念里,现在是在比谁更能吃苦?”

他尽力调整着语气,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怨天尤人的可怜家伙,但声音里难免带上了一丝不悦。

这算什么啊?他喜欢带土,因而愿意用身体取悦带土,不管是后面还是前面,他都在努力迁就带土的感受。

结果带土把正在进行的事情当成了对他的‘补偿’?因为他初夜受了苦,为了公平,自己也要受同样的苦补回来?

卡卡西冷着嗓音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带土。虽然结婚前夜后续闹了些不愉快,但在当夜,我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你如果是出于补偿心理才接受我,那大可不必。”

说着又要往外退。

带土匆忙把卡卡西抓得更紧了,还拽着卡卡西的手腕把人往回拖了几分。

“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没有什么补偿心理!”他侧头瞧见卡卡西的表情,听出也看出卡卡西不太高兴,急得要命,提高声音喊,“我很想你!我、我想要你!”

他脸皮很薄,不是随意就能说出肉麻情话的类型,一张脸羞得通红,还必须闭上眼睛才能把剩下的话说完:“你插进来,插到底,然后操我。你是我的,我也想……我也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话,至少卡卡西不行。

他的喉结滚动着,再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你说的啊。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再反悔我也会坚持做到底。”

带土又跟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才不会,我不会反悔的。”

誓言立得很坚定,但卡卡西继续推进时,带土很快就又出尔反尔地反悔了。

“好撑……!呃,好难受……”他照着卡卡西的指示深呼吸,尽力放松,可惜收效甚微,“你进来多少了?”

卡卡西抓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

带土用手掌和手指丈量了一下,震惊道:“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

“……不行,不不不,不行,做不到的,不要了,我的肠子会被你顶穿的!”他慌了,本能地想要朝前逃开去。

卡卡西下定了决心要做到底了,他一旦铁了心要做某事,那就是不达成目标不罢休的。

他哪能让即将得手的猎物逃掉,立刻揽住带土的腰把人提回来,固定在身下,坚定地持续往里推进。

他也是第一次,但跟急躁冒失的带土大不一样,始终将直入到底的冲动克制得很好,动作和速度都很稳定,身下的利刃带着和缓而不容置喙的势头,一点点辟开内壁,凿进深处。

带土被身体内部传来的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头皮发麻,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握紧拳头呜呜地骂:“你……卡卡西……混账!”

他夹得很紧,卡卡西还剩三分之一在外面,就再也挤不进去了。

但进到这种深度,不用手扶着也不会轻易滑脱了,于是卡卡西松开手,倾身向前,伏在带土背上,亲他的肩膀和脖颈。

“放松点。”卡卡西柔声哄诱,刻意将气息吹到耳背和耳垂上,满意地看着那只耳朵烧得一片通红。

他用嘴唇和牙齿叼住一点垂涎已久的皮肉,稍带了点力道吮,直到那一小块区域充血发红,留下显眼的痕迹,再转战下一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套弄抚慰着小带土,另一只手则攀上带土的胸口,五指张开,稍带了些力道,揉捏着带土的胸肌。

力量型忍者的身材练得极好,每块肌肉都鼓鼓囊囊,线条好看,手感更佳,摁下去时能感受到紧绷的张力,松开时又会弹回来,服帖地与掌心贴合。

卡卡西玩了一会乳肉,又用指尖捻动前端小巧的乳头,那肉粒迅速硬了起来,伴随着主人变得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地蹭着他的指腹。

“卡卡西……卡卡西……”带土微微发着抖说,“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嘴上是这么说着,身体却往自发往卡卡西掌心里送,一副想要更多的姿态。

哦?原来这里是敏感带吗……卡卡西暗自记下,暂松开抬头的小带土,双手并用地伺候起前胸。

带土受过伤的半侧身躯神经受损,知觉迟钝,痛感很弱,但似乎快感并不受影响。

在卡卡西的左右夹击下,他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喉间发出细细的气音,似痛苦更似欢愉。

卡卡西忍了很久,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他贴着带土的耳朵说:“你没那么难受了吧?那再放松一些——我要开始动咯。”

这话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带土还在迷迷糊糊消化话的内容,就感觉卡卡西捅了他两下。

带土:“……?!”

他被摸得很舒服,本来都快忘记身体里还嵌着根外来的恐怖玩意了,卡卡西一动,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卷土重来,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由内而外劈成两半了。

“你在——”带土牙关打颤,说话时险些咬着舌头,“你在干什么啊卡卡西!”

卡卡西喘着气,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控制力度和频率上,想都不想就顺着话头接:“我在干你啊。”

带土差点被口水呛死。

他骤然反应过来:整件事的最终目标是卡卡西操他,而卡卡西要操他,必然少不了这段活塞运动。

男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快感累积必然要依赖于摩擦小兄弟,用手时靠掌心,不用手,便靠紧贴着的其他部位。

带土只条件反射性地抗拒了几秒,就放弃了。

他回忆起自己曾在卡卡西体内享受过的美妙触感,非常能理解卡卡西现在的心情。说实话卡卡西能忍住就这么浅浅地活动、轻轻地捅他,他还挺佩服卡卡西的耐性和自制力的……

他单手支撑住全身的重心,空出一只手,跟着节奏抚慰自己。

当承受方心甘情愿地全力配合时,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卡卡西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但又感觉两人相接的部位有些许滞涩,便直起身子,添了些润滑。

带土被油腻冰凉的触感激得打了个寒战,臀肌绷紧,连带着吃力地承受着入侵的入口也往里缩了缩。

这实在是一幅色情又淫靡的画面,卡卡西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

他当然不像带土想象的那么冷静——事实上,在碰上带土时,他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往往能以他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效率瞬间失效。

他扶住带土的胯骨,目送着自己的小兄弟拓开那圈软肉,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转机就是在此时到来的——

卡卡西成根没入的同一刻,带土“啊”地叫了一声。

带土原本处于那种努力想放松却仍会因异物入侵不由自主感到紧张的状态,这会整个人都猛地卸了力,腰塌下去,肠肉也不再僵硬地紧绷着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席卷了卡卡西,他激动得都有些发抖,俯下身子问:“我顶到了是吗?”

带土迷茫地应:“什么顶到……”

卡卡西又说:“能让你爽的位置?”

带土还是很迷茫:“什么爽……”

——这家伙显然是爽过劲了,残余的那点意识只够他当个傻乎乎的复读机。

卡卡西决定不要废话了。

他往后撤了些许,再快而准地顶回去。

带土又“啊”地叫出声来,声音很短促,语调也没什么转折,就是平平的一声“啊”,因他在剧烈地喘气,又有点类似于突然窒息时的“呃”。

他变声期时声带受过伤,嗓音干涩嘶哑,像是用生锈的锯子锯木头,着实称不上动听。但卡卡西觉得,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小兄弟长得长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能捅到手指触不到的、藏得极深的敏感点。

卡卡西又连着顶了几下,每次都凿在最深处的关键点上,带土便连“啊”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喘,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瘫。血色爬上他的耳尖,再将肩颈都烧得一片通红。

他成了一个灌满的水球,被卡卡西一戳,到处都在冒水,眼睫淌泪,嘴角流涎,浑身冒汗,前端也涌出大股的前液。

带土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些,情动时升温,愈发热烫灼人。卡卡西恍惚间以为自己抱着一团火,下半身也陷在火海里,灼热的火焰紧紧包裹着他,贴合着他的形状,在他退出时不舍地挽留,又在他进入时顺从地倒伏避让。

他再怎么样也是第一次,哪怕事先做过许多功课,自认为掌握了能让人醉仙欲死的技巧,如今干柴遇上烈火,也顾不上什么慢出快进、九浅一深了,朝着最深处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进攻。

带土爽得失神,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脑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蹭到了床头,眼见着就要磕到墙上。

卡卡西一把捞住他,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又往身下按了按。

因姿势的变化,卡卡西明显感觉到带土结实的腹肌下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他用手轻轻一按,那块肌肉立马绷紧了,而他的前端也同时感受到来自多方的挤压和快感。

他明白那是什么了。

好色……在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没想到亲身经历会这么色……

卡卡西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流鼻血了,但依然按捺不住冲动,刻意压住带土的小腹,用力顶入,抵着深处研磨,感受着前端隔着腹壁触到掌心、受到挤压的腹肌随之收紧的微妙的起伏变化。

这行为显然给带土也带来了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他猛然挣扎起来,拼命扭动着身体,惊声尖叫:“卡卡西!别按!好……呜……好难受!我要坏掉了!”

他动得太厉害,卡卡西一时竟控制不住他,来不及多想,一口咬在他脖子和肩膀交接的位置,再压着他前胸把他揉进怀里,用手指碾过他充血的乳珠。

带土的尖叫悉数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句颤抖的低语:“你是狗吗……怎么还、还咬人啊……”

他含着眼泪,腰虚虚挺动两下,收拢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里射了出来。

高潮带来的抽搐和紧绞将卡卡西也推上了巅峰。

他最后快速抽插了一小会,紧跟着释放出来。

两个人抱在一块,静静地感受着心跳和呼吸随时间推移逐渐平复。

良久之后,卡卡西撑起身子,跟带土交换了一个吻。

“我也很想你。”他在带土唇间含混地说。

suary:搬新家了,值得庆贺,虽然庆贺途中有一点美丽的小意外。

事情的起因,要刚从单身宿舍刚搬进家庭公寓的那天说起。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新婚燕尔的夫夫俩打得正火热,虽然正式领证已快半年了,但因半年内聚少离多,感情不仅没有降温,还变得愈发黏黏腻腻。

两个人忙里偷闲,抽空把结婚时顺便申请到的家庭公寓翻修了一遍,添上心仪的装饰品和家具,将个人物品陆续搬进去,然后一同休掉迟到的婚假,挑了个好日子,正式入住新家。

白天请长辈前辈和同期前来喝茶吃饭,为新屋增添人气,入夜后将客人们陆续送走,收拾好家务,便到了久违的二人世界时间。

主卧的大床是特别定制的加大号,充分照顾到了两个大男人一米八几的块头,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连滚几圈都不会掉到床下面去。

宽阔的场地带来了充裕的发挥空间,夫夫俩在新床上翻来覆去搞了个爽,换掉皱巴巴潮乎乎的床单,再靠到床头抽事后烟。

‘抽事后烟’是个笼统的形容词,只是为了表意——毕竟忍者这行职业特殊,烟那种会留下明显气味的东西,很少人会沾。

卡卡西和带土都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只是肩并肩坐着,将光裸的肩膀挤在一块,安静地享受情事后缱绻安逸的余韵。

卡卡西想从床头柜里拿自己最爱的出来看,无意中翻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商品宣传单,粗略一扫,饶有兴致地摊开来仔细浏览。

带土没有什么的爱好,挪动着脑袋在卡卡西颈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松身体靠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耷拉下去。

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卡卡西推了推他,把手里的宣传单递到他跟前,指着其中一幅商品预览图让他看。

带土抬眼一瞧——身材火辣的女性模特未着寸缕,只套了件围裙,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头上戴着猫耳发箍,身后垂着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

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商店的宣传单,是专门售卖情趣用品的成人商店的宣传单。

带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目光飘忽,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他结结巴巴斥:“你……你从哪拿来的!这是什么——什么奇怪的宣传单啊?!”

“别害羞嘛,我们俩都结婚了,玩点花样又没什么。”卡卡西觉得这副纯情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人心都要化了,咬着嘴唇笑,放柔声音哄,“你喜欢不喜欢这类型的?喜欢的话我就去买。”

他本意是买来自己穿给带土看,但带土以为是他想看。

带土想了半天,别别扭扭地小声说:“如果你想的话……”

卡卡西就当他同意了。

运气不错,卡卡西第二天循着地址前去购物,发现成人用品店恰好在搞促销活动,全场买一送一。

卡卡西采购了一些必备的消耗品,又买了几样增添趣味的小道具,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此行的初衷——动物耳朵和动物尾巴。

店面虽小,商品种类却很丰富,光耳朵和尾巴就有好几类物种,还区分了不同的颜色。

卡卡西站在货架前,带着科学研究般的严谨态度,审视挑选了半天,最终选了宣传单上的传统款式黑色的猫耳和猫尾,和符合自己个人喜好的衍生款式白色的狗狗耳朵和尾巴。

卡卡西带着‘战利品’满载而归时,因为死活不愿意跨进成人用品店而转去负责购置生活用品的带土已经先一步到家了,正把买到的东西分门别类摆进橱柜。

卡卡西从购物袋里拿出两套小装饰物,拎着给带土看:“正好搞活动,买一送一。你更喜欢哪套?小猫还是小狗?”

带土不可自抑地又脸红了。他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依然坚持着参与讨论,在短暂的思考后指了指狗狗那套。

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很简单:卡卡西是典型的狗派,养了足足八条忍犬。

既然要玩情趣,投其所好不是应该的嘛?

卡卡西爽快应下:“好。那另一套就先收着,下次再用。”

带土满脑子都是那句“下次”,循环轮播无限放大,心想着不愧是卡卡西式的回答,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等等!他什么时候答应有下次了?!这家伙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带土乱七八糟想了一阵,回过神来时发现卡卡西已经回房间里去了,桌上只留下一套小装饰物——黑色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事情发展到这,带土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卡卡西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让他穿黑猫的这套。

如果单从颜色上考虑,黑色确实更契合他的发色……

带土达成了逻辑自洽,也不过多忸怩,眼一闭心一横,毅然决然地拿着东西进了浴室。

他快速冲了个澡,做好该做的准备,将小装饰佩戴到位,回想了一下前一天晚上看到的宣传单,把做饭的围裙拿来系上了。

同样是真空上阵,除了性别,跟宣传单里的模特几乎一模一样。

美中不足的是,围裙是防油污的材质,偏硬的布料刮在皮肤上会发痒。带土还在想办法调整,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响,卡卡西从主卧的卫生间出来了。

卡卡西只披了件衬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白色的毛茸茸的狗狗尾巴垂在腿间,发间露出一对同色的狗狗耳朵。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双双一怔。

几十秒之后,卡卡西率先打破僵局:“你怎么……?”

带土骤然反应过来,惊道:“你原来不是想看我穿吗?!”

卡卡西有些莫名,迟疑着说:“当然是我想穿给你看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问你的喜好?”

两人都沉默了。

他们俩相互打量着,看着对方头上的耳朵和股间的尾巴,还有不是没穿胜似没穿的状态,又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情趣小道具之所以被称作情趣小道具,自然是因为其具备助兴的效果,能为房中情事增添一些五彩斑斓的特殊色彩。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抱到一块时,才发现自己和对方都硬得过分,身体亢奋得甚至在微微发抖。

他们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深吻,分开时唾液在唇间拉出了依依惜别的银丝。

卡卡西埋头下去亲带土的脖子和锁骨,刚吮出一处吻痕,动作稍顿了顿,有些惊讶,又有些意味深长:“你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

他的指尖很轻松地突破了那圈环状肌肉的限制,陷进了高热而柔软的内里。

带土没有回答,手顺着卡卡西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最终也落到了他身后的尾巴上。

值得一提,这套小装饰是很传统的情趣配饰,耳朵是发箍,而尾巴没有什么绳子,只在根部顶端有个钢制的整体呈水滴状的基座——想将它固定在身上,只能选择将基座塞进后穴。

卡卡西也是做好了前置工作的,带土抓着尾巴,将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往里推了推。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在带土刻意的动作下,基座圆润的尖端碾在要命的那一点上,过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来。

卡卡西浑身一颤,张嘴咬在带土肩颈相接的那块肉上,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化作沉沉的闷哼。

带土受不了被咬,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就只是受不了,被咬住后也跟着一颤,抖着声线抗议道:“你怎么又咬人……”

卡卡西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贴在带土耳边,轻轻地笑,意有所指地说:“小狗咬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可是你养的可爱狗狗。”他刻意拖长尾音,拉着丝唤,“主人。”

如果说结婚半年给带土带来了什么改变,那就是面对卡卡西从里学来的花样频出的调情,从最初只能哑口无言羞到原地爆炸,到现在勉强能红着脸磕磕绊绊顺着话头接:“咬人的小狗……是坏小狗,要惩罚。”

‘坏小狗’含着笑从善如流地应:“好的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带土猛地把卡卡西后面的尾巴拔了出去,两指并拢顶入,抽插两下,曲起指节抵住敏感点研磨,让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借着卡卡西事先的准备,他很快完成了扩张,抬起卡卡西的一条腿。

一向游刃有余的卡卡西难得显出了几分始料未及的无措,慌张地问:“就……在这吗?……站着吗?”

回答他的,是一句冷酷的“没错,这是惩罚”,和伴随着话语凶狠蛮狠地插入的硬挺部位。

带土的尺寸本身就很可观,今天更是比以往都更粗了一圈,想要在无法彻底放松的站姿状态下进入,多少存在些困难。

即使卡卡西在深呼吸努力配合,推进也还是阻碍重重,就像把凿子强行契入过于窄小的石缝,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为了双方的体验着想,卡卡西不得不提供场外援助:“你别光这么往里硬挤……也稍微……唔……前后动一下……”

某些人在任何事上都有着无师自通的过人悟性——比如天才卡卡西;某些人就比较迟钝,要依赖他人的点拨才能小有所成——比如吊车尾带土。

所幸带土天分不足,但是个后天努力型的人才,敢于也乐于虚心学习。

听卡卡西一说,他就不一心想着大力出奇迹了,托着卡卡西的腿弯,依言尝试着活动起来。每次都退到入口,返回时靠惯性挺进更多,就这么一寸一寸深入,一下下将自己凿进卡卡西的身体里。

小带土前端上翘,正面进入时能恰到好处地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站姿带来的些许紧绷又进一步将体内的触感无限放大。卡卡西起初还会觉得有些濒临撕裂的疼,但很快,那点不适就随着带土的抽插变成了让人小腹发紧的酸胀和酥软。

他爽得都略微失神了。

新体位带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新鲜快感也让带土深感沉迷,他眼圈发红,喘着粗气,动作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喘息呻吟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曲。

带土不懂什么技巧,但他有一身惊人的蛮力,最后的冲刺阶段,他手臂猛一用力,竟把卡卡西整个托举了起来。

卡卡西:……?!

卡卡西体格比不上带土,但怎么着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人,个头和体重摆在那,被完全抱离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吓了一小跳,差点越过带土的肩膀一头栽下去,赶忙搂住带土的脖子,险险稳住重心。

“太勉强了吧?”他小声说,“你还是把我放下,我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磕破脑袋进医院……”

众所周知,男人在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的时候是没什么清醒的理智可言的,带土这会满脑子只有大写加粗的爽字,压根没听见卡卡西在说什么。

他另一只手扶住卡卡西的另一条腿,将卡卡西的上半身抵到墙上,打桩机一般大开大合地激烈操干。

卡卡西的大部分重心都落在了两人相接的位置,将侵入他的部位压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头皮一阵发麻,说不上是害怕亦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他本来个头跟带土相近,但是带土把他举起来了,他就比带土要高出一截,随便一低头,视线便落到了带土背后。

从上往下望过去,这着实是一片吸人眼球的好风景。

带土的身材练得很好,身形健美,肌肉极其漂亮,手臂结实,肩膀宽阔,从肩到背到腰再到臀,线条优美流畅,每寸起伏都潜藏着无言的力量。因他正在耸腰高速冲刺,腰肌和臀肌都紧紧绷着,鼓鼓囊囊,更显性感。

更要命的是——

带土还戴着那条猫尾巴。

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从带土的尾椎骨下面延伸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也让他更像一只黑豹了。

优雅灵巧,却又拥有着锐利的爪牙,能于无声中暴起突袭,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卡卡西又忍不住在带土肩上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带土用力顶入深处,抖动两下,射在了他体内。

力量型忍者的耐力实在惊人,承受着一个大男人的体重这么久,手都不抖一下,释放完把人放下,还及时扶了一把,没让腿发软站不稳的卡卡西摔到地上。

精液射出去,脑子就回来了。带土终于注意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事:“咦?你还没射吗?”

卡卡西还硬着,前液流了一大堆,沾满了他的肚子甚至前胸,但没射,前端可怜兮兮颤颤巍巍地直立着,憋得通红。

“嗯……”卡卡西把脑袋搁在带土肩上,倚靠着带土圈着他腰的胳膊,有些虚弱地说,“因为一直没碰……”

“你等会啊,我弄出来,然后我们一块洗澡。”他边说边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带土突然按住了卡卡西的手。

他说:“别急,我想再来一轮。”

“……”卡卡西说,“我来不动了,真的。”

初夜后因纵欲过度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心理阴影卷土重来,让他不由得畏缩起来:“饶了我吧,婚假就三天,指不定收假就要去出任务,在委托人跟前横着走路太丢人了。”

带土说:“我知道。所以换你来,你在上面。”

卡卡西有点心动。

但他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垮下了肩膀:“也不行。我昨天晚上已经射了两次了,今天最多只能再射这一次……”

“所以我让你先别急么。”带土半拖半抱地挟着卡卡西往床边走,“忍忍,先别射,等我一起。”

卡卡西垂死挣扎:“我身上还发软,没什么力气,恐怕会扫兴……用手或者用嘴吧?”

带土把他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腿上压住他,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把他头上歪歪扭扭的发箍扶正,又跟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居高临下、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好小狗应该乖乖听主人的话。”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再拒绝就未免太不解风情了。

卡卡西叹了口气,妥协道:“好的吧。”

他又说:“你松开我,我拿点东西。”

卡卡西今天的采购收获颇丰,除了小装饰物,还额外买了些道具,比如可以延长时间的锁精环,还有乳夹和跳蛋……

他本来想的是也许有用,没想到当天就用上了。

带土看着卡卡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往外掏造型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眼神是一片茫然和困惑。

直到卡卡西抬手示意他靠近,用修长灵活的手指揉揉他胸口,捏住他迅速充血变硬的乳头,往上面夹了个乳夹。

带土过电般一激灵,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快速起伏,浑身发抖,把乳夹上坠着的小小的铃铛抖得“叮叮叮”直响。

他的反应太过剧烈,卡卡西有些担心,虽然夹口与皮肤接触的位置是很软的硅胶材质,但带土的胸口是敏感点,刺激过度说不定会感到疼痛。

卡卡西赶忙问:“难受吗?”

带土哆哆嗦嗦地骂:“你……你……你变态!……混蛋!白痴卡卡西!”

他眨着眼睛,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竟是哭了出来。

带土生来泪腺发达,小时候是个屁大点事就哭个不停的哭包,长大后变成了稳重的成年人,在外十分坚强,号称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但私下里特别是在卡卡西面前偶尔还是会掉点眼泪。

不过,掉眼泪归掉眼泪,哭这么厉害还是少见,卡卡西以为他难受得狠了,心疼坏了,一迭声哄:“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的,我这就拿掉……”

但带土挡开了他的手。

带土还在掉眼泪,边哭边难耐地吸着气,弓起腰,做出一副想要逃避的姿态,但紧跟着又抓住了卡卡西的手,按在了另一侧胸口上。

“这边——”他带着浓重的哭腔说,“这边也要。”

粉红色的小巧可爱的乳夹缀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的场面淫靡,铃铛“叮叮叮”的清脆动静更显色情,卡卡西着迷地瞧了好一会,发觉自己也在跟着发抖,暗道不好。

他拿过比手指稍细一些的橡胶圈往小兄弟上套,捋到底端,在根部收紧。

使用道具强制阻止射精的感觉并不好,胀得发疼,据说时间长了还会造成生理性的副作用。

——好像一般是性功能出现问题的老男人才会用。卡卡西忽然想到。

没想到他既不阳痿,也不早泄,年纪轻轻却早早用上了这玩意……谁让他有个精力惊人还过分诱人的男朋友……啊,对了,该叫丈夫了来着……

带土不应期过了,兴致正高涨,可没空管卡卡西在想什么,草草做完扩张,长腿一伸,又跨坐到了卡卡西身上,一手抚慰自己,一手抓住卡卡西就往身后塞。

“套子,”卡卡西忙说,“还没戴套。”

他个人是不太介意被内射带土早先留下的东西还在从他屁股里往外流呢,但他在这点上吃过苦头,他不希望带土也重蹈他的覆辙。

而且,而且……不戴套亲密接触,对当前状态下的他而言是项巨大的考验……

带土垂眸睥着身下的卡卡西,眼角还挂着泪,微微皱着眉,眼神却又没什么波动,像个赤身裸体又无所畏惧的战神。

他抬起腰,干脆利落地一坐到底,喘了两口气,才撑着卡卡西的胸口说:“不要套,直接射进来。”

被热烫紧致的内里一绞,卡卡西马上就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了。

他忍了太久,快感累积早就足够,距离巅峰只差前方的一点点刺激,要不是有锁精环,他这下肯定会直接泄出来,指不定要接到“你别是不行吧?”之类的质疑和羞辱。

带土还让他忍忍……讲道理,这换了谁能忍得住??

跟卡卡西不同,带土此时正在后悔。

哪怕已是一名堪称木叶招牌的精英上忍了,他在任务之外的多数时间,也还是个想一出是一出、做事全凭一时冲动的冒失鬼。他压着卡卡西主动往下坐的时候有多果断,反悔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卡卡西,卡卡西——”他慌乱不已,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你变大了好多,比上次还……呜哇!好、好难受……我要被你捅穿了!我要死掉了!”

同样是第一次尝试的新体位,站姿其实比骑乘难度更高,但带土没法像卡卡西一样快速调整心态积极适应环境,还很容易因事情脱离掌控而感到焦虑和紧张。

简而言之,宇智波带土先生就是那种做攻时猛得一批,做受时怂成一团的两极分化明显的矛盾存在。

卡卡西不合时宜地想:这样也还挺好的,感觉像是跟一个人结婚,但同时跟两个人上床。

他曲起一条腿抵住带土的后腰,再伸手扶住带土的屁股,将人托起一点,协助分担部分体重,用指尖按揉吃力地容纳着他的入口:“腿根和这里都不要用力,深呼吸,慢慢来,你可以自己掌控节奏……”

卡卡西足够耐心,带土靠着外力帮助上下起伏了一阵,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不适,也找到了应有的感觉。

他的身体比意识反应快得多,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趋利避害,感受到快感后,几乎是立刻就领悟了诀窍,用膝盖支撑重心,动着腰操自己,掌心虚拢在前方,把小兄弟压在卡卡西的腹肌上面,随着挺动的动作一并给予刺激。

他渐入佳境,表情沉醉,眼神迷蒙,喉间溢出沙哑的气音。

卡卡西把自主权全部交到带土手里,专注用眼神膜拜欣赏那具极富男性荷尔蒙的身躯,再将视线化作爱抚,爱不释手地用指尖细细描绘每寸肌理,从胸口,到腹部,到腰背,再到大腿……

他真的爱惨了肌肉律动时紧绷又舒张的触感。

带土俯下身与卡卡西接吻,贴着卡卡西的唇角含含糊糊说:“我快了……我要到了……”

卡卡西应:“好,等我一起。”

他短暂地从带土体内撤出来,飞快取掉箍在根部的橡胶圈,在重新插入前临时起意,把随手放在一边的跳蛋拿了过来。

带土乍一下被陌生的冰冷的塑胶质感惊到,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科动物般向上一弹,从高潮前夕的情乱意迷中找回了些许神智,厉声呵斥道:“你把什么东西塞到我里面了?!我不要!赶快给我拿出去!”

卡卡西按住他,抚着他的脊背安抚:“没事的,交给我。”

跳蛋是最小的那一款,又涂满了润滑液,在被操得松软的肠肉中推进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卡卡西用自己的前端把它送到最深处,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打开了开关。

带土又是一弹,眼睛瞪大,惊恐又震撼:“什么——那是……!”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他剧烈地发着抖,弓起脊背,发出濒临窒息的小声尖叫,伴随着紊乱细碎的铃铛声,迎来了生平最激烈的高潮。

卡卡西在高热的挤压和包裹下快速挺进几下,等待着绝顶的浪潮到来。

近了,更近了,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收紧,肌肉震颤,做好了射精前夕的一切准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卡卡西心里咯噔一下。

不妙,他好像……被玩坏了。

ps:没有坏,憋太久了精液回流了而已。

“带土?”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带土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两秒。

他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仿佛叫了他的名字、并从他旁边那床被褥里爬起来看他的不是他的小伙伴卡卡西,而是传说中凝视便可以将人变成石头的蛇发女妖美杜莎。

这让卡卡西感到了几分奇怪。他探着脑袋往带土跟前凑近了点,仔细地打量着带土,不那么确定地问了一句:“你醒着吧?带土?”

带土这才想起还有装睡这个选项,马上就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几乎相当于不打自招。

他听见另一人因他拙劣的演技喷出了一声嗤笑,气流吹到他脸上,有些微凉的痒。

带土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手抓紧被子,没好气道:“你管我做什么?睡你的觉去!”

他知道卡卡西的脾气,虽然最近在水门老师的教导和督促下,不再像个冰封的刺猬一样见谁刺谁了,但也没热情到无视挑衅对人无条件关怀的地步。更何况对象是他——他们俩向来八字不合,凑到一块就要吵架,能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没打起来,实属奇迹中的奇迹。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卡卡西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谁想管你”,便放弃对他不合时宜的关注,躺回了自己的被子里。

带土屏着气等了一会,估摸着卡卡西差不多睡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分开紧紧夹在一块的腿,心疼地摸了摸被自己强按了半天的小兄弟。

稚嫩的欲望汹涌而又执拗,即使被粗暴对待,那器官也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迹象。带土只随便摸了两下,就舒服得差点又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动静。

不过吃了刚才的教训,他这回记得咬住嘴,把声音憋回嗓子里了。

真是的。带土在心里忿忿地抱怨着。都怪水门老师,说什么同榻而眠可以培养信任感和默契度,非要他们俩相互借宿。结果么,关系不见得变好多少,隐私空间先没了,解决个生理需求还要顾虑旁边躺着的人!

不知道卡卡西是怎么避免这种尴尬的?啊,对了,卡卡西比他小上两岁多,可能还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带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抚慰着下面的小兄弟,快感层层堆叠,即将到达巅峰时,卡卡西的声音又大煞风景地冒了出来:“带土,你究竟在做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翻来覆去打扰人休息……”卡卡西又把脑袋伸了过来,近得几乎要贴到带土脸上。他看着带土一阵,语气中的不耐被讶异取代:“你身体不舒服?”

带土有些失神,缓过劲来之后,又有些无从着力的恼火。

他皱着眉毛瞪两次打扰他‘好事’的人:“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

卡卡西置若罔闻,伸过手来,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

带土被那只冷冰冰的手冻得打了个寒噤,整个人跟蜗牛一样往被子里缩了几寸,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脸很红,体温过高,刚刚还在发抖。”卡卡西自顾自地做出诊断,“你发烧了。”

说着就来扯带土的被子,想把带土挖出去,再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

带土当然不会愿意当众秀鸟,死死拽着被子不松手,卡卡西扯了两下没扯动,大致有了决断:“你是不是上次任务受了伤,没有好好处理?”

“我没——你在干什么?!”

带土险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因为卡卡西不抢他的被子了,这家伙……这家伙直接找到他来不及压住的缝隙,把手伸到了他被子里来!

那只手带着主人过低的体温和夜晚的寒气,如同一条冰凉的小蛇,一寸寸游过他的身体,摸索、按压。

带土也顾不上自己手上还沾着黏糊糊的体液了,慌乱地抓住卡卡西的手往外推:“你把手拿、拿出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卡卡西忽然不动了。

他耷拉着眼睛,说:“因为是我,所以伤口都不愿意让我看?换了琳的话,你肯定很乐意让她帮你包扎的吧。”

他还没变声,嗓音有种性别不明的软糯,虽说语气没什么波澜,可带土莫名听出了几分伤心的意味来,一下便心软了。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我不是在针对你……我真的没受伤,不需要包扎……”

卡卡西望着他,眼神明摆着不信:“那你把被子掀开,我看看。”

带土仍不愿意让步,两个人沉默着僵持了几秒,卡卡西觉得还是自己动手验证来得比较快。

他用了巧力,带土一时间控制不住他,只好拧动着身子在被子里挣扎躲避,顺带大声抗议:“平时也不见你对我这么关心,怎么今天突然就开始多管闲事了,都说了我——!”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带土最不想被发现的‘小问题’,还是被发现了。

更要命的是,卡卡西抓着他的小兄弟不说,还捏了两下,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小天才当然不会甘愿坐等回答,问完之后,又在附近摸了一圈,结合不明物体的位置得出了结论,又问:“这是你的小鸡鸡吗?为什么它这么大?”

带土被问得羞愤欲绝,只想快点来一场地震,让天花板塌下来,砸死卡卡西或者砸死他。

他觉得自己大概会直接软掉,然而被那只带着薄茧、又还有几分孩童柔软的手没轻没重地捏了几下后,本来因为惊吓已有几分萎靡的器官又重新精神了起来。

带土想,他完了。

别看他的身体还活着,他实际上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卡卡西还在一本正经地发问:“你是伤在小鸡鸡上了吗?所以小鸡鸡才会肿?”

“我没有受伤!”带土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

他一把将自己的小兄弟抢回来,翻身背对卡卡西,自暴自弃地开始撸动。

反正都被发现了,爱咋咋地吧,既然都是死,不如临死前先爽一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干脆也不再刻意控制,放开了动作和声音。

带土很快发现,他低估了一个还没有开始发育的男孩的好奇心。

不,确切来说,他低估了卡卡西。

卡卡西从他身上爬过来,再度凑到他面前,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自慰,那张一贯冷淡到欠揍的脸上难得带上了几分别扭的关切。

边看还边问:“你真的没受伤么?你在发抖,而且还在呻吟。”

带土原本不想搭理,但卡卡西的注视若有实质,即使他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执着的灼灼目光。

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地答:“没有!这些……又不一定是因为痛!”

于是卡卡西又有了新的疑问:“不是因为痛,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带土不想说话了。

他紧咬住牙关,泄愤般搓揉着掌心里的肉块,一心只想尽快释放出来,好从这尴尬的境地彻底解脱。

但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影响了心境,他不仅感觉不到爽快,还觉得哪哪都不得劲。

不对,不对,力道不对,频率不对,甚至连触感也不对。

他希望被干燥、微凉却又柔软的东西触碰,就比如、就比如……刚刚的那只手。

——卡卡西的手。

……

……卡卡西,的手?……卡卡西??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带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定是被吓得神志不清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糟糕的想法?

且不说他们前不久才刚在水门老师的力促之下承认了‘同伴’的定位,就算他们已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也不至于亲密到互摸小兄弟的地步。

更何况,卡卡西还那么小,就连自慰是什么都不知道,之前摸他的几下只是无心之举,他怎么能肖想那双手……

噢,天啊。

带土猛然意识到,他平日里似乎过于关注卡卡西的手了,以至于随便一想,就能把那双手的每个细节都原原本本构建出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卡卡西尚且年幼,指节还带着圆润的弧度,指甲粉嫩,手背上甚至还有几个浅浅的小窝。相比起时常流露轻鄙不屑的眼神、藏在面罩下却总能吐出刺人话语的嘴,这双外表相当符合主人年龄的手要显得格外无害一些。

然而,带土也知道,‘无害’只是外在,他亲自领教过那双手结印时有多灵敏、出拳时有多凌厉、持刀时又有多沉稳。

他不由得想象,那双手从他身前伸过来,像对待刀柄一样,四指并起收拢,将他纳入掌心——

在这样糟糕的幻想下,带土莫名其妙地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所有烦心事在一瞬之间都离他远去了,他用掌心兜住一股股喷涌而出的液体,放松地窝进软和的被褥里,险些就这么不管不顾睡过去。

可惜,不等带土在云端多飘上一会,一道熟悉的声音再度横插一脚,把他打回了无情的现实地狱。

小天才卡卡西居高临下地睥视着他,话里带着三分嫌弃和六分诧异,还有一分恍然大悟的洋洋得意,既像在宣布什么了不起的大发现,又像是掌握了拿捏他的把柄:“带土,你尿床了。”

“……”带土说,“你有完没完!”

suary:旗木卡卡西是个天生的gay,而宇智波带土对此十分好奇。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开始了。”

“……啊,什么开始?”

“就是,你跟我说的,你喜欢——‘同性’——的事。”

“噢,那个啊。对,没错,我喜欢同性。”

“……”

“……”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就是然后啊!你不是对此很烦恼吗?我想说出来也许会好一点,所以我现在坐在这,等着听你讲。”

“啊。”

“嗯?”

“我仔细想了想,你也许是误会了。我早些时候跟你说的那句‘我喜欢同性’,不是要跟你倾诉什么,也不是向你寻求帮助,纯粹是陈述句罢了。你应该懂陈述句是什么意思吧?‘我喜欢同性’是一个事实,我将这个事实原原本本转达给你,让你也了解这个事实,这就叫陈述。”

“——我当然知道什么叫陈述句!不要把人当白痴啊!”

“那就好。”

“……”

“……”

“所以……”

“嗯?”

“我在想,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会喜欢同性呢?我是指……你瞧,你长得很正常,一米八几的大个头,也一点都不娘娘腔——”

“……带土。”

“怎么?”

“生理卫生课上有学过吧,性取向是天生的,心理性的,并不会影响外貌。”

“唔……”

“而且同性恋并不是不正常的,这只是性别倾向的一种。”

“唔唔……”

“……你不会恐同吧?”

“唔……嗯?!当然没有!我是那种人吗!就算你喜欢同性,咱们也是永远不变的好兄弟,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保证,我发誓。”

“好啦,我知道。所以我才会把这事告诉你。”

“……”

“……”

“那啥,我又在想啊,你真的喜欢同性吗?——你一直在看色|情欸,异性恋的那种……你甚至一边跟我聊天一边还在看。”

“哦,这个啊,我只是单纯的喜欢里面描写的罗曼蒂克的爱情。虽然还没有谈过恋爱,但我有了解过,同性恋的圈子太乱,我也许永远都遇不上书里那样美好干净的感情了。”

“……恕我直言,没人会在色|情里找罗曼蒂克的。”

“可是《亲热》系列写得真的很好啊,感情描写得十分细腻,一举一动都能感受到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意。你看,就这一段——”

“我不要看!你拿开!哪、哪有人光天化日看色|情还跟人分享精彩段落的啊?!”

“好吧。”

“……”

“你的脸很红哦。”

“……”

“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借给你。我知道你想看的。”

“……你闭嘴!”

“哦。”

“……”

“……”

“你……说起来我有点好奇……”

“嗯?”

“就是,那个,你看色|情的时候,完全不会起反应吗?”

“会啊。”

“啊……啊?!那你还成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看?不怕尴尬吗?”

“因为是比较可控的。”

“……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你也知道了,我喜欢同性,所以只有男主角会让我起反应。但是《亲热》系列是男性向——呣,或许该说异性恋的男性向?——,较多的篇幅都是在描绘女主角美好的胴体,因此……你应该懂了吧?”

“唔……”

“……”

“……”

“还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你看上去就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满脸写着‘我如果问这个,卡卡西不会生气吧?’之类的情绪哦。”

“啊?有吗?”

“有的,带土的心事从小就都写在脸上呢。不如我们来做个实验?你有什么话先不要开口说,看看我能不能猜出来。”

“……”

“——毁容完全没有影响,而且你这个也不算毁容啦,只是一些疤痕而已。”

“……”

“——真的,不是安慰你的话。”

“……”

“——偷偷在心里骂我就过分咯。”

“……”

“……”

“你怎么不继续猜了?”

“好累喔,懒得动脑了。”

“……喂!”

“你如果有问题就直接问吧,我先解答最初的那个疑问:不会生气哦,是带土的话,问什么问题都不会觉得被冒犯的。”

“……咳,那我问了?”

“嗯?”

“是什么感觉呢?……我是指,喜欢同性这件事?”

“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非要说的话——异性恋看到女孩子,会想‘啊,真可爱,好喜欢’;而我看到男孩子,会想‘啊,真帅气,好喜欢’——差不多是这样。”

“可是,女孩子香香软软的,还会嗓音甜甜地撒娇,确实很容易令人心生喜欢啊。男孩子就……又不香又不软,运动后还会有汗臭味……”

“呣……我想想……这个问题,我确实很难跟你解释,只能大致告诉你我的感受。来,你把手伸出来,握住我的胳膊。”

“……然后呢?”

“我现在用力,你应该感受到我的肌肉绷紧了吧?”

“嗯,确实硬梆梆的,跟石头一样。”

“——很性|感。”

“……啊?!”

“你别那副眼神看着我,我不是什么自恋狂。我的意思是,当看到男孩子的肌肉舒张又绷紧时,我会觉得很性|感。”

“唔……”

“尤其是屁|股和腿上的肌肉——大概就跟你看到女孩子的胸时会感受到的一样。”

“……等等,我先确认一下,你应该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女孩子的胸是很失礼的一件事吧?”

“……”

“……?”

“带土,同性恋是一种性别取向,不是智商缺陷,也不是社交障碍。”

“……”

“我当然知道谈论女孩子的胸很失礼,就像我不会随便盯着男孩子的屁|股和大腿看……好吧,我确实有时候会多看几眼,但是我不会让当事人发现的。”

“……”

“——你的?呃……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

“好吧,我说了,你别生气——有过……大概……几次……吧?”

“你居然——?!亏我之前还天天喊你一起去洗澡的!”

“抱歉啊。可你身材很好,我实在……就比如说,有个身材很好的女孩子每天裸|体在你跟前走来走去——”

“你闭嘴!你闭嘴啊啊啊!什么裸、裸……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我就是打个浅显易懂的比方。”

“……”

“而且你洗澡时确实没穿衣服。”

“……”

“而且……”

“闭嘴!别说了!”

“哦。”

“……”

“……”

“……”

“……”

“还有一个问题,我其实一开始就想问了。”

“嗯?”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同性的?”

“这个么,你真想知道?”

“当然。”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十岁出头那会,你十二三岁,正好刚刚发育……”

“……等等,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还是别说了。”

“好吧。”

“……”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句:我不是恋童癖。你那会虽然刚发育,但是锻炼得很好,尤其是腹肌……”

“我不要听!你闭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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