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希拨开路柏额前的头发,“放心,今天过后,无论是陆知遥,还是霍锦夜,都会统统唾弃你,你就也尝尝我曾经的痛。”
苏言希站起来,“这个药能让你一直清醒着,感受被人侵犯的痛苦,只要你还有一丝气息,就不会晕过去,并且五感增强,能把痛苦无限放大,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苏言希走出房间,“你们在外面守着,免得他又有什么方法逃脱。”
门关上,房间里亮着一盏壁灯,路柏手脚捆在一起,终端上没有任何回应。
路柏感觉过了很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明亮的白光有些刺眼,路柏闭上眼,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水打湿了。
李吴冬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路柏感觉身边的床铺下陷,他扭动着身子想躲,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滚开。”
路柏瞪着李吴冬,胃里涌起一股恶心,他浑身充满酒气,把头埋进路柏脖颈处,像条狗一样嗅。
路柏把头扭到一边,“恶心!”
李吴冬抬起上身,一巴掌打在路柏脸上,路柏白皙的脸庞立马出现一个红印,李吴冬捏住路柏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
快两百斤的体重跪在路柏身上,他把手指伸进路柏的嘴里,捏住他的舌头,掰开他的牙,“把嘴张大。”
路柏喘不上气,整张脸憋的通红,李吴冬嫌弃路柏的嘴太小,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路柏几乎要昏死过去,药效支撑着他,还有一点意识。
李吴冬解开裤头,想象把东西放进路柏的樱桃小嘴里,是什么销魂的滋味。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李吴冬反应过来,才听见扔在地上,西装兜里的手机在响。
他停住动作,低吼一声,“敲你妹啊!敲得老子都痿了!”
“李总,您快接电话。”
“他妈的,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今天也要把事办完再说。”
李吴冬回头,掐着路柏的脖子,逼迫他张开嘴。
不得不说,霍锦夜这狗真他妈会挑人。
李吴冬掐了一把路柏粉扑扑的脸颊,触感比煮熟的鸡蛋还要滑嫩。
他舔了舔唇,抬起路柏的脑袋,就要把东西放进路柏的嘴里。
身后咚一声巨响,李吴冬还没反应过来 ,头发就被人扯住,整个人像老鼠一般,被人从床上提起来,头皮快要撕裂下来的痛楚,让李吴冬疼得哇哇大叫。
“谁敢这样对老子!”
李吴冬的身体摔在地上,他还没缓过来,身上窜过来一个黑影。
拳头狠狠砸在李吴冬脸上,直接把他的牙齿打掉一颗,李吴冬趴在地上咳嗽。
看清来人后,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饶了我!饶了我!我都是按照……”
李吴冬话没说完,一个拳头挥过来,直接把李吴冬的颧骨砸碎。
拳头源源不断落下,直到李吴冬的面部塌陷,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都舍不得碰他,谁让你碰的!”
焦伍上前,拉住挥起来的臂膀,“遥哥,他快死了,先住手,看看路柏有没有事。”
陆知遥脸上溅了血渍,双眸布满杀意,他站起身,一脚踢中李吴冬的脑袋。
转身走向床铺,路柏身子哆嗦着,看见陆知遥,眼里的泪含不住,低低的抽噎起来。
陆知遥把衣服脱下来,盖在路柏身上,“都出去。”
焦伍安排人把李吴冬的身体拖出去,他走出去关上门。
陆知遥把路柏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说,“没事,现在安全了,别怕,我帮你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好吗?”
路柏没说话,身子止不住颤抖。
陆知遥拍了拍他的背,“我是医生,不会弄伤你,别怕好吗?让我看看被捆伤的地方。如果你不想让我看,我联系其他人……”
路柏张了张嘴,声音沙哑,“麻烦你了。”
陆知遥摸了摸路柏的脑袋,“那我把衣服拿开了。”
路柏点头,陆知遥小心翼翼解开路柏身上的绳子,看着路柏全身上下被绳子磨破的皮肤,捆得青紫的地方,眼低冒起一股狠厉。
陆知遥用大衣把路柏裹得严严实实,把人抱起来,“你身上太多伤,最好去医院处理一下。”
路柏脑袋缩进衣服里,他浑身燥热,极力忍耐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不去医院。”
焦伍等在门口,看见陆知遥出来,先他一步把车开过来。
陆知遥抱着路柏坐进车里,他低头在路柏耳边低声说,“没关系,我亲自给你处理,没人知道。”
等着我!
路柏像个燃烧的火炉,浑身的汗水把陆知遥的衣服打湿了,他不停的喘着粗气。
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陆知遥打开车窗,外面的风吹进来,把车厢里炙热的空气压下去。
到达医院已经快凌晨两点了,陆知遥抱着路柏进了自己的诊室,给他处理好伤口,打了镇定剂后,路柏昏睡过去。
陆知遥给路柏盖好被子,焦伍盯着他的后背,问:“李吴冬怎么处置?”
“计划提前,至于那个废物,随便你怎么处置!”
吱嘎一声,路柏眉头微蹙,昨晚的记忆在脑海里像幻灯片一样放映,路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