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他的反应,喂他吃了家族里流传的很有效的春药,他已经习惯被我拥抱,服下那药后,他应该很乐于被我侵入。
药性发作,他的确难以忍耐,但他只背对着我,紧缩着身体颤抖着,不肯看我一眼,唤我一声。
反倒是我看到他无意识地摩擦着床单的双腿,无法忍耐地扑过去。
但是他即使失去意识,现在身体很渴望被我粗暴地占有,他也没有一丝的迎合。
除了失神的几秒,他连眼神都很冷,让我想起小时候下雪的深山。
不过,那本该寒冷的深山,却让我觉得温暖,现在拥抱着他,即使身体灼热而沸腾,我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个部分,始终冰凉。
几次之后,我索然无趣,也担心那药对他的身体有害,没有再用。
他再也不理我,我威胁他,如果他不顺从,或者敢耍什么花招,我就去咬死他以前的恋人,他好象听从了,但是我威胁他不准不理我时,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说出话来,那么地苍白无力。
他再不像以前那样骂我,反抗我,我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身体获得从来没有过的,上了天堂一般的满足后,渐渐地,我宁愿自己还是那只趴在他躺椅旁边的老虎,竭力讨好才能赢得他漫不经心的一下抚摸。
现在,无论我怎样威胁要咬死他,对他露出凶恶的样子,他也不肯再摸我一下,连无意识的也没有。
在公司里,我总是想起以前他给我订的全是素菜的饭,我自虐地给自己叫这样的饭,可是咬着难吃的青菜,他也再不会回来。
我重新温柔地对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以前我这样做都没错,但是这次,他从来不肯理睬我半分。
他站在阳台上,我过去用脑袋蹭他,他一脸嫌恶地搬起花盆砸我的头。
我吓得往旁边一跳,躲过了,回过神来,我后悔我的反射神经那么好,我应该让他砸一下出气的,于是我再去惹他,强制自己不躲开,如愿地被他砸破了头。
幸好只是小伤,医生说不会留下伤痕,这样我不会成为一只脑袋上有疤的老虎,不过我流了很多血,他也应该稍微消气了,我怀着这样的想法去阳台找他,但他仍然和之前一样地不理我。
我很失望,讪讪地退回屋里,看着他的背影,我发现他似乎很在意从二楼的这里到楼下草坪的距离。
我担心他,把阳台门关上不准他出去,把所有的花盆撤走,屋里一切会被他用来伤害他自己的东西都搬走。
看他看着我搬走那些东西时的眼神,我庆幸自己做对了。
但我没料到他居然打破我的落地古董花瓶,试图用瓷片割脉。
不过那花瓶的瓷片太厚,被打碎后边缘整齐,我在办公室心神不宁而及时赶回来时,他只才把手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不过还是把我吓坏了。
我求他,对他认错,他一味不理我,看着别处的眼神还很轻蔑,我知道他那一套"做了就不要道歉"的理论,我也是一只自尊心很高的老虎,从不向人示弱,但是在他面前,虽然明知道道歉会更被他瞧不起,我也只能低头。
在那以后,我又清理了一次房间,确认没有遗漏。
但是这次,他竟然把浴缸放满水,把自己的头浸下去。
我有一间变成老虎时洗澡的大浴室,里面有很大的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