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女人,向来的就是口渴了,喝水。
——得趁着这个毒蝎子正迷糊,赶紧地想法子,把王子玉那个小王八蛋给灭了,那个坏种,就像兆向龙,心里已经想着老鼠揣着打猫的心了。
他们国民党,怎么净是这些坏熊呢。
听见山口的港湾,四老虎想起来刘大炮说过的话,男人一要征服世界,二要征服女人,而女人被征服了,她的那条船,就会踏踏实实地靠在你的码头上,再大的风,刮不走,再高的水,冲不走。
山口说的港湾,四老虎听得懂,就是刘大炮说的那个码头,既然这个毒蝎子犯迷糊,干嘛的不再加一把能药死她的砒霜?“我这个膀子,让你一辈子的靠,牢实的靠,让你踏踏实实地靠一辈子,往后,有四爷我一口吃的,绝对的分给你半口,绝对的不让你饿着。”
四老虎无师自通的会哄女人了。
四老虎的这一句哄人的话,让山口大受感动,跟着的眼圈一红,两滴眼泪,滴在四老虎黑黑的胸脯子上,“爷,你真好,躺在你身上,真安逸。”
山口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心理上,都就又或多或少的不安全的感觉,都需要男人坚实的肩膀。
山口伸出两只白皙的胳膊,环绕着,搂住了四老虎的短粗的脖子,梨花带露的瓜子脸儿,像小白兔儿似的,在四老虎的胸脯上,闭着眼睛的,轻轻地摩擦着。
四老虎感觉到了火候已到。
四老虎开始算计身上这个女人了。
四老虎折起身子,伸出来猪嘴头子,朝山口明净的额头上,拱了一拱,眨巴眨巴眼珠子,开了腔,“你的用训导队训杆子会,再用杆子会打八路,牢实占湖西的计划,很是的圆满,也一定的能行,只是——”他故意的停顿,以引得山口,这个身上的女人的注意。
山口仍然幸福地瘫在四老虎的胸脯上,毫无马上要入圈、咬钩、上当的风险意识,只是仍然地闭着眼睛,只是动动鲜红的嘴唇,“只是什么呀?”
四老虎开始算计了,“只是有一点漏洞,需要堵住,要是让他继续耍咱们的话,我们锅里的饭,我们不光一口吃不上,反而他还会猜着鼻子上脸,把咱们的锅砸了。”
山口睁开眼,甜甜地笑着的抬起来头,先朝四老虎的猪脸上点一口,然后的才漫不经心的才开口,“你是说王先生的训导队吧?”山口再支起一点的身子,抽出小手,单着纤细的玉指儿,在四老虎的满是皱褶的眉头上划动着,嘴巴子仍然的甜蜜着,“四爷,没事的,他再大的馒头,也大不出我们的笼,再怎么着,训导队,也是您的部下,皇协军。”
山口的兽性,也在漫漫地恢复着,他与王子玉的秘密,即使四老虎的港湾在再能避风雨,她也是不会告诉的。
四老虎在算计上,永远地超过山口,他认定,山口,这个已经是他的女人,再狠毒,再恶毒,再是魔头和厉鬼,在算计上,对于他,永远的是一个雏儿。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那个王子玉,是国民党的,是投降到我手下的,这个人,我知道,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四老虎慢慢地把鱼钩儿晃到了山口的嘴边上了。
山口仍然地浸沉在甜蜜中,不经心的在四老虎的额头上划擦着手指头,“他,就是一个耍嘴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到时候,把杆子会、红枪会的,皇协军的衣服一穿,就是咱的兵了,他还是你的跟班儿。”
山口已经明显地要操刚刚地给她送爽的身下人了,到中日战争结束的时候,无论是国民党来,还是八路军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身子下的这个中国人,他杀的国民党、八路军,太多了,他们是不会饶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