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家就这般不入您的眼吗?奴家这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可欢实了,它告诉奴呀,爷身形高大横阔,气质高雅不俗,奴中意着呢,不信,爷问问它可好?”
说话间,淼娘更是眸含春水,一只手抚上假上官赤溟的一条瘫软的胳膊,稍一使力,便将假上官赤溟的手放进自己的胸前衣襟里……
“嗯……爷……奴好不好……”
转眼,淼娘已是面颊绯红,整个身子开始微微地颤粟不止,一条腿甚是横上假上官赤溟的腰上……
假上官赤溟浑身虽是瘫软无力,那不断钻入鼻腔里浓烈庸俗的脂粉气,让他面色发紫,如猪肝色,胃里的酸液也是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可是这些,那淼娘仿似浑然看不见似的。
然后,那淼娘更是直接罗衫轻解,极厚的血唇贴上对方的脖颈……印下一个个凌乱不堪的吻痕。
“呕……滚……”
假上官赤溟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进行言语上的无力反抗。
“男人呀,大多都是口是心非的。爷让奴滚,是不是要奴再快一点儿,再坏一点儿?”
说着,淼娘更是身子下移,一双迷离欲眼朝着假上官赤溟媚色地一眨,红唇微启,咬上对方裤带上的结扣,慢慢地抽扯……
“呼……呼……”假上官赤溟双腿绷得笔直,大口大口喘息不止。
“嘶……”终于,那浅色的裤带落下……
终于,那本已到奔溃边缘的假上官赤溟浑身一抖,上半身瞬间弹立起来,嘴里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说……我说……我说……”
然后,两行热泪从那硬朗的面颊上倏然滑下。
“说吧。”缪儿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半分的波澜来。
见此,淼娘动作一顿,然后起身,稍作整理,便重新退到内室的一个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呆着。
“在月亮湖东面,找到湖水起源处,再顺着北极星的方向往沙漠深处走上四十九里地,然后便能看见两颗胡杨树中间有一座用黄泥裹着红柳枝建成的土堡,族长便就在那里面了……”
说完,假上官赤溟双目紧闭,哀莫大于心死。
“好。”缪儿回答。
“你不怕我说假话糊弄你吗?”假上官赤溟问。
“不怕,因为你已经清楚我的手段,若是再骗我,我会用比今日更残酷一百倍的方式对你,而你承受不起。”缪儿口气笃定。
“论揣测人心,识人,御人,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厉害的吗?”假上官赤溟又问。
“有,天君云茀,天生便该做王者的人,也是我白缪束今生最强悍的对手。”缪儿如实交代。
“呵呵……”假上官赤溟冷声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孤可以让你死的干净些。”缪儿问。
“上官轸(zhen)”上官轸答,然后又突然极讽刺地问到:
“这算是你的慈悲吗?”
缪儿黛眉微动,淡淡然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