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血,渐渐西沉,似一颗破碎的心在天边挣扎着,散发着最后的余晖。那一抹残红像是被命运无情抛弃的残魂,染透了天边的云彩。
江睿瞧着车窗外夕阳慢慢隐去,面容憔悴,靠坐在副驾驶的身形有些颓然,心中的哀伤如同潮水般蔓延,让人沉浸在这无尽的悲凉之中,无法自拔。
“我陪你一起进去吧!”肖景昂刚把车停稳,就见江睿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长腿准备往下迈。
江睿停下动作,回头复杂地望了肖景昂一眼。
“没事,我自己去吧,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他的语气带着悲凉,声音涩得像被风沙磨砺过的粗糙砂纸。
肖景昂看着江睿这副逞强的模样,他身上还有伤,他紧紧腮。
“江睿,我跟你去向苏羽棠解释,骗她是我出的主意,你把一切的事都推到我头上就行。”他眼里带着真挚的肯定。
江睿收回动作,动动身子,头靠上座椅,单手捋上额发,自嘲一笑,“她不是认责任人,而是我欺骗她的事实。”
接着转头凌厉盯着肖景昂,“要是老子哄好了她,你害老子受的伤,老子就不跟你追究了!”
他眼神更冷了几分,“但要是没有,你就去老子店里卖够二十万台车再去当你的明星!”声音跟语气像冬日寒冰。
遂即江睿拉开车门,皱眉忍着腰腹的伤口下了车,拉开后车门,拿出一个黑色超大包,有些艰难地提着,往车前的老旧废墟楼走去。
肖景昂看着江睿高大却有些虚弱的背影,想要是现实能像拍电影这遍没拍好,再重来一遍就好了。
江睿走进废墟的大楼,进入空旷的空间,入眼是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看身形他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正如他所料,他将五百万的钱袋随意扔在地上。江睿凌厉地盯着一身黑的男人。
“苏羽棠呢?带她来见我!”他的语调带着强势的冷意。
男人并未回话,江睿没什么耐心等他,提高声音喊道,
“苏羽棠,我知道你在这,出来吧,我们谈谈。”冷意夹杂着急迫。
……………
事情要从五天前说起。
收网当天,江睿在家紧等不来肖景昂的消息,打电话也无人接听,就出门去他家找他,人没在家,他只得又回到苏羽棠的房子,门锁密码被换,电话关机,楼下梅姨敲门也无人应答。
他这回算彻底明白她已经知道了,并直接拒绝沟通,拒绝见面。
他打开手机见苏羽棠的车还在苏宅,他赶到苏宅,车在,人没在,苏爷爷说她出差去了,大概要个把星期吧。
后面苏爷爷便拉着他开始聊订婚的事,他没敢跟苏爷爷说他骗苏羽棠的事,满是郁闷的心情应付着苏爷爷。他很愿意订婚,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可现在是宝宝不愿意。
肖景昂放了江睿放了他鸽子,更临时进山上拍戏。
凌晨四点他正站在山崖边过夜戏,江睿出现在剧组,高挑挺阔的身躯满是暴戾之气,向他快步走来,他蹙眉开口准备向他解释。
“砰!”江睿重拳打在他的下颌,
“江睿,你疯了?下手这么狠!”肖景昂没料到放了江睿鸽子能让他这么生气。
江睿一句话也不说,剑眉成结,狭目冷眼,继续挥拳向肖景昂打去。
肖景昂也来了气,当着剧组这么多人面打他已经很掉他面子了,一拳还不够?
他利用比江睿较矮的身躯躲避挥拳,双掌用力推在他胸口上,江睿脚下一滑,剧组长高的打灯没有那么亮,始料未及,被他推下了山崖,长条的黑影簌簌快速翻滚到山底。
“啊…快,救人!”周围响起不同声音的高呼。
将愣怔片刻的肖景昂惊醒,他急速迈步向山下奔去,这是一个五六米高的小斜坡,不算很高,却有很多石头,他想江睿这么健壮应该没事。
肖景昂离得近更快赶到江睿身边,马上在他身边蹲下,想扶他起身,“江睿,你怎么样?”声调着急。
“啊!”江睿一声痛呼,大口喘息起来。
肖景昂在打灯下这才瞧见平躺在地的江睿侧腰腹被划开了个约十公分的口子,连衣服都划破了,他一动,鲜血淋漓。
“江睿,你别动,你受伤了!”他同时脱下衣服把他的伤口紧按住。
“快来人,叫剧组医生,快!”心急地向身后大喊。
“肖景昂,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兄弟!”江睿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江睿被紧急送进医院,腰腹缝了17针,后面还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肖景昂给苏羽棠打电话都是未接或者拒接,后面直接关机了,发微信短信通通被无视,连安若若都联系不上。
江睿清醒后,面色苍白,合着眼冷淡地对他说道,“滚!”
他不停地向江睿道歉,解释,他说现在就去把苏羽棠找来,以此当契机趁机恢复到正常。
江睿叹气一口,“晚了,她都知道了。”声音又冷又无力。
肖景昂这才明白江睿为什么打他下手那么狠了。
“怎么会?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肖景昂愧疚地看着病床上的江睿。
“再怎么天衣无缝也会有漏洞,她真的太聪明,太狡猾,这次连面都不跟我见了,直接玩消失。”江睿无力地说道,大掌掩面苦笑。
知道是他将宝宝推到了这一步,她一定很害怕办公室情况再度重新上演,所以断掉了他一切解释的可能。
所以她才给他穿道具,让他下跪,他们的最后一次她才那么配合,人都说男人拔屌无情,她居然抽离的比男人都快。
“没事,等她出差回来,我们好好跟她解释解释,道个歉,什么的,肯定能和好的。”肖景昂声调逐渐发虚起来。
“哼!”江睿鼻腔冷哼一声,冷冷地瞅了肖景昂一眼,“你觉得短期还能再见到她?”
肖景昂抿抿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记起小时候,苏羽棠是他们当中脾气最好的一个,小妹妹甚少生气,又很可爱,粉雕玉琢的,但真要惹生气了,能一直不理人那种。
肖景昂已经忘记小时候那次是因为什么惹苏羽棠生气了,开始他们会说两句好话哄哄,后来对于他俩都是小少爷的脾性,也厌烦了,不理就不理,他们一整年就没跟她接触,还是过新年几家人在宴会上强行将他们拉在一起玩,这事才揭过去。
而这事之后苏羽棠就不再有原本的亲密感,他觉得无所谓,现在来说是苦了江睿了。
肖景昂跟剧组请了几天假,陪着江睿养伤,眼见他一天天憔悴下来,他也为兄弟伤神。
今日凌晨六点~
江睿半睡半醒听见是儿童手表响了,瞬间清醒,猛然坐起身,扯动伤口让他痛的咬牙切齿,眼睛都要痛湿了。见是苏羽棠的号码,他忍痛极速接起通话。
肖景昂推门进来就听见江睿满是虚弱又焦急欣喜的声音。
“喂,宝宝,你终于肯理我了。”
“你是苏羽棠什么人?”
江睿听着手表那边像是被处理过的男人声音,他的警惕心高涨,眉骨下压,神经紧绷。
“老子是她男人!”
“你是谁?你怎么用她的号码给我打的电话?她在哪?你……,”江睿高涨的声音像寒冰对手表那头的男人射击而去。
“你的话真多。”对面的男人打断江睿的话。
“你他妈到底是谁?”江睿暴怒对手表喊道,他腰腹的纱布开始渗血。
“我是谁?你该好奇的是苏羽棠她是否还活着!”对面的声音异常的让人恶心。
“你他妈敢动她一下,老子这辈子让你后悔被生出来!操!”江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肖景昂瞟见江睿腰腹的伤口担忧地按住他的肩膀,心里也忐忑起来。
对面接着说道,“放心,她现在还很安全,但要是你不听话,那就不好说了。”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江睿眼睛红的异常。
“准备五百万,只要现金,下午五点给你发交易地点。别想着报警,不然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苏羽棠这号人了。”对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江睿听着嘟嘟嘟的通话声,迅速回拨回去,电话被挂掉,他接着打,电话被关机。
“操!”他暴怒地把手表摔掉,刚脱手又想起这是苏羽棠送他的,奋力伸手去抓回,连带身体也支了起来,手表抓住了,他滚下了床。
连床另一边听完整场通话的肖景昂,正在打电话让人准备现金的他也措手不及,眼见他滚下床。
“啊!操!”躺在地上的江睿抓着怀里的手表,身体的疼痛完全被心理疼痛覆盖。
肖景昂快步走到江睿身边,搞不懂他怎么就摔下床了,“你先别急,我已经打电话准备现金了。”
江睿大力喘息两口,竭力站起身,肖景昂动身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江睿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王秘书命令人去查苏羽棠的号码定位和准备一千万现金,要快。口气差到让王秘书心惊,第一次听到江总这么大火气。
他这次是真的体会到撕心裂肺的感受,心痛到整个人成了被迫上好行走程序的发条。他重新换过一遍药,换药时一声不吭,再去到公司亲自装钱,等消息。
江睿多准备了五百万以免绑匪提前加价,并给警局的朋友通气,也在全面帮忙调查,只要他开口会全力支持。
在等调查的过程中江睿问跟着一起的肖景昂要了根烟,肖景昂给他点上,他夹烟的手有些轻微发抖。
“咳咳咳……,”多少年没抽过烟了,再抽真还有些不适应,但男人对抽烟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快,他连续抽了两根,里面的尼古丁真的让他情绪放松了很多。
王秘书接到江睿的命令后,进门汇报查到苏羽棠的手机号定位五小时前在s市,现在电话关机,已经跟踪不到了。
跟苏氏的员工调查到一周前苏羽棠是和李炎木一起去了s市,名义是公干,但s市并没有苏氏的任何业务。
江睿当时眉毛都要拧成花了,直接将桌前的手机扔了出去。只听一声巨响,手机屏幕碎成花。
他妈的是苏羽棠跟另一个男人在s市私会出事了?苏羽棠可真会在他心口插刀子啊。
不多时,王秘书再来汇报,又查到苏羽棠和李炎木订了两张下午两点回a市的机票。
江睿的眉毛松了又紧,眼里冒出锐利的光,他轻呲一声,被死揪着的心松了松,吐掉胸口压抑的气息。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绑架,就是纯粹来玩他的,让他体会一下被玩的感受。
他仰头自嘲起来,他喜欢的女人真他妈的不一样,让他的心无限被拉扯。
………
夕阳包裹着废墟真有一种残废且无法新生的美。
苏羽棠从后面走出来,她头发大波浪,妆容较浓,穿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一条黑色喇叭裤,配上同色高跟鞋,身高气场直逼两米八,配上她甜美的容颜,是种别样风情的美。
“江睿,被欺骗的滋味好受吗?体会到被耍的团团转的感觉了吗?”她的语气跟表情特别冷硬,双手交放在胸口。
江睿苍白面色带上着急,快步向她走近,她却在他靠近时后退,他停下脚步。
“不好受!我知错了,宝宝。”他的语调很涩,还有些孱弱。
江睿低垂的目光盯着她眼里的排斥与嫌恶,心里涩痛的如同被巨石沉沉压住。
他眼里有悔恨,想念,害怕,痛楚等等的各种情绪交织成麻。
苏羽棠轻嗤一声,面色不屑,轻柔的嗓音却很清冷。“你是真的‘知’错了,还是被发现了只能认错?”
“我……”
“宝宝,我真错了,你罚我,怎样都行,但别~轻视我……”江睿的声音满是苦楚,他急跨前一步,将苏羽棠紧抱进怀,头窝在她的肩颈,脊背弯曲。
他不喜欢,不喜欢苏羽棠如此看他的眼神。
肖景昂还是不放心跟了进来,见一身黑衣的男人是苏羽棠的助理李炎木,正向他俩靠近,他走向李炎木,将一脸不爽的李炎木拉到一旁看不见他俩的地方,说给他俩一点私人空间好好聊聊,不管怎样该给这段感情说清楚的机会。
李炎木换气眨眨眼,压下不爽,认同了肖景昂的说法。
苏羽棠挣扎几下,无法挣脱,蹙眉,神色更冷了几分。
“江睿,你越过我的底线了,就……”
“不要,你别,”
江睿抱的更紧,苏羽棠感觉脖颈处有湿意传来,她奋力挣开他怀抱。
江睿不敢再施力,怕他的力量伤到她,任她离开怀抱。
苏羽棠退离半步仰头望着江睿,此时的他,脑袋微垂盯着她,面容上的憔悴和难过尽显,那双黑沉的双眸现在盛满委屈,眼眶又湿又红,接着被眼睛包不住的泪水争先恐后往下落,顺着脸上那道泪痕,再越过他紧抿的唇瓣,滴落再地。脊背脱力,肩膀像是压抑着抖动。
他的眼泪像是滴落在了她的心口,是岩浆,灼烧着她的心脏。
她略微撇开了视线,看到他的鼻子,鼻头微红,她给自己催眠,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委屈自己。
江睿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他不想看到,她那张从心疼转换到淡漠的神情,
“宝……”
还未碰到面颊,
“江睿,演技真好,不愧是有位影帝兄弟。”她的心也开始抽疼起来,她紧咬腮帮,她不可以露怯。
“不是,我没有。”他的嗓子嘶哑了,哭腔渐重。
“宝宝,我好疼啊。”他的心快要被撕裂的不成样子了,他的伤口也开始很疼很疼。
“你疼疼我,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牵上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瞧着很是契合。
“可以了!”苏羽棠冷笑一声,抽出自己的手。
“江睿,还真是辛苦你了,为我苏羽棠这么殚精竭虑。好了,你要的你也得到了,也不需要您在我这展现谋略了。”
他的手只得垂顺下来,紧握拳头,压抑情绪。
“宝宝,你别这样说,我想要的你真的不知道吗?”他的哭腔有了着急。
“不知道!”她极力表现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面色淡漠。
“好,我现在说,”他眼睛已红肿。
“不必,有的话过期了就像失效的药,再无作用!”苏羽棠抬目,眼神冷淡,语调平淡地说出她最想伤他的话,她要给在得知他出车祸赶去医院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一个交代。
她不想再纠缠下去,再弄脱不了身怎么办?她要的报复已达到,她后退半步,抬步离去。
江睿眼疾手快再次抱住她的腰身,再度被控制住的苏羽棠气愤地打在他腰侧。
“哼!”江睿吃痛地双腿被迫跪了下去,黑色的裤子上已满是泥灰,他的双手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走。他的伤口已在渗血,但由于穿的黑色的衬衫,外表看不出来。
“宝宝,别走,听我说好不好~”语气带着着急的哭腔。
“我没有听你申辩的义务!”她伸手去扒缠绕她的手。
“苏羽棠,我江睿想要什么得不到,可自从16岁喜欢上你,8年了,我努力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我们进了一步,我又被你打回到原地。而且一点机会也不给,你说我该怎么办?”他用尽全力说出心中憋着的话,然后抱着她的腰身,头靠在她的小腹失声痛哭起来。
苏羽棠感受到小腹传来他沉闷的哭泣声,还带着不小的震动,小腹逐渐感受到湿意,还有他说出的每一个字也都震颤她的心。
她不知所措起来,她确实如他所说,但她的人生就是不能出现底线的失误。妈妈那张惨白的脸出现在她脑海里,爸爸那种对谁都无法担起责任的样子,爷爷对强者的喜爱,奶奶对传统的执念。都像是一条条框架成就了今日的她。
她深吸一口气,抹掉落下的一颗清泪。
“江睿,你还年轻,未来能遇到一大把更好的人,也许我是惊艳了你的青春岁月,但没必要非要永恒,人生本就是来体验的,拥有过就当一种美好的经历就好了。”她象征似的在江睿头上拍了拍。
江睿听完她的话,停止了哭泣,在她小腹直摇头,他沉闷的声音从小腹传来。
“我不要更好的人,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什么曾经拥有就好,我就要永恒。”
他抬起头,微仰头与她目光交汇,“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一直在一起。”他的声音又哑又湿。
苏羽棠低头眼睑半合,腹诽她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抬眼瞧见江睿狭目的眼角又流出两行泪水,因闷声哭泣,异常白皙的脸上透出桃色,连耳朵都红了,嘴巴却是惨白的,平时很薄的眼皮已哭肿,连过高的眉骨和鼻骨也透露着惨兮兮,喉腔还带着几声抽噎。
苏羽棠合目,这样的江睿就是在挑战她的心软程度,她抬起头,不再看他,硬着心,硬着脸说出了结的话。
“江睿,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过是上了几次床,没有必要非得强硬纠缠下去,确实,你的床上功夫是很好,可能是有前辈教的好,而我们各自享受过就行了!”
江睿望着她说话一颤一抖的下颌,他垂头,什么叫做他床技好是有前辈教的?
他拧眉站起身,半俯身,捏着她的下颌微抬,和她平视,眼睛是红的,死盯着她的神色却是冷傲的。
“苏羽棠,你听好,你是老子的第一个女人,只要你愿意,也将永远是最后一个!”他的语调暗哑且笃定。
苏羽棠被捏的微痛蹙眉,扭头挣脱不开。接着听见他说,
“宝宝,你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和高潮点都是我摸索出来的,亲出来的,因为老子聪明!”
“还有你带我回家的第一晚,你身上的每一个洞老子都舔过了。包括你平板里的每一个你喜欢的视频,你爱的姿势,我那晚都看了个遍。”
苏羽棠脸颊开始泛红,伸手去扒拉江睿的大掌。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松开我。”她不想再听下去了。
“没有!”他直起身,低头,他继续加力掌控住她的小脸抬起,另一只大掌抓过她两只小手紧握在一起。并接着说道,
“宝宝,接吻时,你最喜欢我吸你舌头。”他的语气开始缱绻,嘴角还带着点回味的笑。
“你的奶头很敏感,我吃的时候会流很多水。”眼见苏羽棠的小脸越来越绯红,他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小逼更是,轻轻一碰,就能出水,吸都吸不完的那种。”
苏羽棠挣脱不掉,索性合上眼眸,眼不见为净。
江睿俯头,脊背弯曲,脑袋离她很近。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闻到烟草味,虽然不臭,但也不好闻。
“鸡巴插进逼里的时候你都会抖一下,然后自动夹我鸡巴。”
“而你高潮的时候最喜欢我鸡巴插在逼里,包括我射精时你会叫的更大声。”
“够了!江睿,别说了,我不想听。”她恼怒道,并继续挣脱起来。
“不,我偏要说,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跟我做爱的感觉,我鸡巴的样子,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替代不了的。”
他继续添火加油,“你喜欢我在你耳边说骚话,喜欢我喘,喜欢高潮的时候我温柔抚慰你。”
“可是,宝宝,你喜欢的我也很喜欢。”他的语气有了哀伤。
苏羽棠睁开眼眸,见江睿嘴角挂着苦笑,深红的眼睛异常深邃地望着她。
“我~喜欢吸宝宝的舌头,吃宝宝的奶,吸宝宝的水,插宝宝的逼。”
苏羽棠皱起小鼻子,“江睿,能不能不要说了,我不爱听。”她的声音烦躁起来。又挣脱不开他的手,真动手让江睿失去理智,对她没有好处。
江睿用捏住她脖颈手的大拇指按在他唇上,他摇摇头,“喜欢宝宝夹我鸡巴,喜欢宝宝叫,喜欢对宝宝说骚话,喜欢操着宝宝喘,喜欢射完亲亲摸摸宝宝。”
“所以,宝宝,能不能不分手?我能让你一直爽下去。”江睿拿开手指轻吻上她的唇瓣,碾磨起来。
苏羽棠拧眉,这他妈是什么不分手的理由啊。
“不要!”她偏头挣扎撇嘴拒绝。
“那就做炮友,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想要了就找我,我上门伺候。”江睿再度妥协道。
苏羽棠眉拧的更深,他当这是叫外卖啊,还上门伺候。
江睿死盯着这张他爱的面容在变化,她的眉头紧蹙,眼看她睁开水润却恼怒的大眼,小脸带着些怒红,小巧的鼻子下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说出他不爱听的话。
“我不需要!”她严词拒绝,“这世上活好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江睿眼里瞬间迸发出暴戾之气,捏着她下巴的手劲更大了。
“还有谁活好?那个姓李的?”江睿凌厉的声音铺洒在她脸上,闻着她不喜欢的烟味,她不适地皱起漂亮的小脸。
“你们睡过了?”江睿声线更冷硬了几分。
“江睿你有病啊!”苏羽棠要被他的胡说八道气死了,这张嘴随意污蔑一个女生的言论的人真的都该阳痿。
“我是有病,苏羽棠,我要不是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16岁的时候老子就能把你给操了,而不是等了8年,再把你拱手让出去,你想都别想。”他的声音充满了怒斥,甚至在后悔为什么16岁没把她给操了,让她今天这么折磨他。
苏羽棠全力反抗起来,自从妈妈去世后,她的脾气发生了蛮多变化,是越激越来劲。
苏羽棠想他16岁没操她是在为她好?屁!“16岁强奸未成年少女是违法的,江睿,你真是病的不轻,我真后悔跟你牵扯上。”她真是掌控不了江睿。
“呵,老子操了你就能合法!”
苏羽棠见江睿这凶悍且油盐不进的样子,她不会又要把自己搭进去了吧,她小脸皱起,“江睿,你快放开我,我手好疼啊。”把话语放的极软,求得一线生机。
江睿直身,见她确实难受,缓气收起身上的暴戾,松开了她的双手,放开她的下颌,反正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他就算受伤也能轻松压制她。
苏羽棠松松身体,快速从兜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东西,直接怼在江睿腿心异常突出的鸡巴上。
“江睿,我拿的是电击枪,你要是乱动我就打开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江睿盯着苏羽棠认真的小脸,知道她这人是说的出做的到。
“操!”江睿悄悄动腿,抬抬手,想要退后一步或钳制她。
“别动。”
江睿不敢再动,他可真不想后半辈子鸡巴变残废,那他还不如去死。
“你真就这么狠心?”江睿难过地垂视着她。
“是你先对我狠的。”
“阿木~”她大声叫着看不见的李炎木。
李炎木听见苏羽棠叫他,躲开正在接电话的肖景昂快速跑进来,急步靠近苏羽棠。
皱眉见苏羽棠的手怼着江睿的下体。
“拿你的外套把他腿绑起来。”苏羽棠跟李炎木说道。
李炎木迅速接收到,快速把外套脱下来,蹲下将江睿双腿紧紧绑在一起,起身时看见江睿侧腰的黑色衬衫上有不少血迹,她抬目向苏羽棠扫视看去,她没有任何受伤地情况,就当没看见。
而苏羽棠死盯着江睿,没瞧见李炎木的举动。
绑好后,苏羽棠先退后一步,离开江睿的长臂范围,再跟江睿说道,“江睿,以后没什么机会就不要再见了,我实在没兴趣跟前男友见面。”
江睿想动不敢动,生怕她一个激动毁了他的下半身,只能满眼愤恨地盯着苏羽棠那张灵动的小脸,看她跟自己耍花招。
苏羽棠说完跟李炎木使眼色,她拿开电击枪,快速和李炎木向外跑去。
江睿火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俩扶持着跑出去的画面,用力地蹬着束缚,将鞋子蹬掉一只,终于解开束缚,一只脚穿着黑袜踩在泥灰上,快步追了出去。
追出去人已经没影了,也不知道他们走去哪了?他在附近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