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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青年猛然一顿,随即有些如梦初醒的瞪大了双眼,他大概终于找到了那个不知所踪的[1/11]。
如果自己的推理没错,那么这一系列案件真正的最早受害者......恐怕是坦塔罗斯。
高桥曾因采访的关系和这些人或多或少有过接触,记者就算和受害者不认识,也可以以采访为由进入屋中,所以高桥才会被选做替罪山羊,因为没有人比她更合适这个角色。
但真正的凶手千算万算,大概都不会料到高桥今早被临时安排了一场小小的采访。
只要再检查一下坦塔罗斯的口腔,就可以知道他的推测究竟是对是错;可这样一来,便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
想清楚这些,沢田纲吉也顾不得什么现在已经是大晚上了,直接给迪诺打了一个电话,把之前垄断信息的想法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申请转正,眼下更重要的是另外两条人命。
终端那头的警探仿佛不需要睡眠一般,在青年打过去的第一时间便瞬间接通。
“......阿纲?”
迪诺有些奇怪发小竟然会这么晚来电,一瞬间各种可怕的猜想涌上心头,诸如被绑架、出车祸、身体不适等情景电光火石间都在迪诺脑海中溜了一遭。
听到警探熟悉的磁哑嗓音,沢田纲吉立马就一股脑像倒筛子似的把知道的东西都交代了出去,并最后问道:
“坦塔罗斯的口腔里是不是也有'花'?”
“......”
迪诺大概是有些意外的沉默了片刻,才答了是。
“不过坦塔罗斯口中的不是枯花,而是直接烙印在口腔上的花纹。”
沢田纲吉听罢心头当即咯噔一声,一直竭力否认的另一种可能扼住了他的喉咙。
青年犹豫了好半响才继续道:
“迪诺师兄.......可不可以让法医再检查一下那位上吊者的尸身?”
“好。”
迪诺不假思索一口应下,虽然被他半夜喊起来的、监察科人员的脸色恐怕不会好看。
警探又抬头看了一眼屋内直奔凌晨三点的时针,忍不住微微皱眉。
“阿纲,你今天离开公安厅后,该不会就去了案发现场继续调查一直待到现在吧?”
“没、不、不是......我没有一直都在这.....”
青年心虚的眨眨眼,尽管他并没有说假话;在来这之前,他还去了花店和更生设施。
终端里传出警探深深的呼吸声,似乎正在平复情绪。
白兰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挑眉,用书页遮住了上勾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