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听到她的话,其他人也奇怪起来,“刚刚在餐厅也没看到他们。”
“难道神学院的队伍还没有出赛场吗?”
“不可能,就算他们昏迷了出不来,十大学院的教授也会把他们带回来的。”
“那他们去哪儿了,学徒休息厅也没他们的人影儿。”
“可能是我们一样,去了教授休息室吧。”
“神学院都没有带队老师,他们哪儿来的教授休息室?”
“你管他们有没有带队老师,这里可是教堂!整个教堂都是他们的,你说哪儿来的休息室?”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死刑小队五人集体竖起耳朵,隐晦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走到休息室门口,霍尔和西奥多借口要上厕所,去了教堂的盥洗室。
没过一会儿,罗薇和格拉蒂丝又以想呼吸新鲜空气为由,离开了休息室。
又过了一会儿,萝拉也悄悄跑了出来。
五人在教堂无人的小角落相聚。
霍尔率先开口:“那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西奥多感到费解:“难道他送那几封威胁信就是为了让我们参赛?”
“不可能,他吃饱了撑的这么干?”霍尔推测道,“他肯定就在这座教堂里,只是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
西奥多:“反正不是学生就是老师!”
“我觉得都不是,”萝拉摇着头,“其他学院的人跟我们没有多少接触,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更不会知道那两件,那两件……”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最后那个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罗薇叹息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萝拉,那件事情,除了我,你还跟谁说过?”
萝拉擦了擦眼泪:“还有霍尔。”
“我我保证我没透露出去过,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打死我我也不会!”霍尔惊慌地为自己辩解。
“没说是你,”罗薇认真地分析,“有没有可能,我们走进了一个认知误区?”
“或许送信的那个人对你们的了解并不深,他只是对你们的身份有所怀疑,但并不能肯定,所以才会拿威胁信试探你们。”
西奥多听得两眼懵圈:“什么意思?”
“我懂了,”霍尔沉着眉道,“那个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他用信威胁我们参赛,就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反应,我们选择参赛反而证实了他对我们的怀疑。”
就像萝拉收到的那封威胁信,幕后之人或许并不知道萝拉的父母被人扒下皮毛做成了两件披风,他只是猜到萝拉是猫兽人,随便找了用两件猫兽人制成披风来恐吓她。
那两件披风可能是萝拉的父母,也可能不是,但萝拉误以为是。
西奥多绞尽脑汁,终于想明白了他们的意思,震惊道:“那我们岂不是掉进了他的陷阱?是不是当时我们不参加比赛就没事了?”
“是我连累了你们,”萝拉难受地说,“那个人应该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但他肯定知道我是——”
“嘘!”罗薇及时打断她的话,“小心隔墙有耳。”
众人顿时一静,聊得太投入,差点忘了这里是教堂,是教廷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