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儿媳妇也真是怪,臭脚丫子也要嘴舔。“可能是怕脚上有味让儿媳妇嫌弃,老脸一下红了,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艾桃,别,别,那里脏。
“艾桃其实是也不想舔公公的脚,只是这头一炮很重要,一定要彻底征服,以后就是公公舔她的脚了,”别急,先给点甜头你尝尝。“艾桃把公公的脚搭到自己肩膀上,再向后拖着一直到ji巴和屁股都到了脸附近为止。
下一刻,灵活的舌头已分开硬硬的肛门伸进了公公的屁眼里,大年一下爽的飞了天,ji巴眼渗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嗯,别舔,那脏,哦,嗯“原来男女间还可以这么玩,大年嘴里说着别舔,心里却盼望着最好一直舔到天亮。
在老公公舒服的哼哼中艾桃舔了七八分钟,她放下了公公的腿,趴在了公公的腿间,先调皮的用舌尖点了几下马眼,再用温热的红唇轮番包裹着公公的两颗长着长毛的卵蛋,”好媳妇,爹舒服的浑身都散架了。
好儿媳妇,你这舌头就是一座楼房我也不换啊。”艾桃吐出嘴里的卵蛋,把公公的大ji巴慢慢吞没了进去,舌头在gui头和冠状沟上四处游走,一会头又急速的前后移动,嘴里发着呜的淫荡哼声。
大年感到快感一阵阵来临,把儿媳妇的头死命按在胯下,快速的挺动着“啊,我不行了”一股浓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儿媳妇的嘴里。
艾桃等公公射出最后一滴精后,才吐出尚未疲软的ji巴,她用舌头搅了搅精液,一口吞了下去,艾桃用嘴封住公公喘着粗气的嘴,将嘴里剩余的精液度入了公公口腔内。
“爸,你没尝过自己的精液吧,尝一尝,味道不错的。我走了,记得明晚留门。”看着儿媳妇远去的背影,大年抓着自己的头发痛哭着:“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昌平啊,我对不起你啊。”
康四海今年46岁,身材矮胖,头发是正宗的地中海式,既外围一层短毛,中间四大皆空。论业务能力一般,但他的优点是人脉好,消息灵通路子广。每隔一周他都会去主管文教的周副市长家汇报工作,重点项目其实是每回临走前市长夫人和他去书房“谈点事情。”
副市长夫人既丑又胖,一身横肉,那块头收拾三两个小流氓不在话下,这悍妇有一大爱好就是折磨男人。
她的父亲是省组织部长,副市长畏妻如虎又不敢得罪,有回康四海来送礼周副市长看到他一脸哈巴狗的样子,就抱着转移灾难的目的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康四海一听有机会当局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从此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地狱生活,悍妇每回都要把他绑起来让他在地上装狗爬,用皮靴抽,用高跟鞋踩他的“小”鸡鸡,用两根指头指奸他的肛门。
甚至还把那很少冲洗的臭哄哄的黑屄骑在他脸上猛摇经过两个月的上门“卧薪尝屄”康四海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局长。
长久以来的忍辱负重使他当上局长之后特别珍惜手中的权力,既不放过每一笔送上门的礼金和每一个有求于已的女下属。
康四海色的还有一个怪癖,喜欢操贞洁烈女,当然不是去强奸,而是那些越是表面上正经的良家女子他就越有兴趣。上午康四海在家休息,九点钟才睡醒。吃完早饭他贼头贼脑的往儿子房间瞅了瞅,媳妇孙有凤正在给刚满一岁的孙子喂奶。
孙有凤也是来自贫困山区,当年康四海就是卡住分配名额威逼利诱的上了有凤的身子,结果弄大了肚子,这有凤死活不肯去打胎,无奈之小康四海只能让她嫁给了自己那懦弱的儿子,她才同意把孩子打掉。
此后只要儿子不在家,康四海就会软磨硬泡的奸淫儿媳妇。“豆豆,爷爷来看你了。”四海嘴里叫着听不懂话的孙子,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媳妇的小奶子。有凤自幼家贫,有点发育不良,奶子像就13、4岁的中学生一样。
用手往中间挤的话还算是有点规模,如果躺下来一铺开就比一些健壮的男人大不了多少,不看那紫红色的奶头都不知道是女人,但四海却好这口,特别是把有凤托着屁股搂起来操的时候,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和晃动的小奶子在眼前晃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有凤也很苦恼,孩子生下来后一点奶水没有,所谓喂奶也只是让他含着奶头咬着玩。看到色鬼公公不怀好意的跑进来,忙抱着孩子转过身去准备系上扣子。
突然一只黑色大蚊子飞到了空闲的那只奶子上叮了一口,疼的有凤“咝”的叫了一声。“啪”的一声,那只蚊子还没来的及叮第二口就被身手矫健的局长消灭了“呀,都起包了,这蚊子真毒,我看看碍事不。”
打完蚊子的康四海自言自语的眼睛凑向了那小巧的乳房“爹,你快出去,豆豆他爸一会就回来了。”有凤放下孩子,边说边用手推着康四海伸过来的秃头“这蚊子毒性大,爹帮你把毒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