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异味也同时能让人产生强烈的性欲。底下的ji巴已膨涨到了极限“媳妇,行了没?爹受不了了。”大年可怜巴巴的乞求着。
“好吧,爹你表现还不错,我就把这大白屁股给你操吧。”艾桃看着像狗一样的公公,心中有种强烈的征服感。她手扶着床头板撅着屁股摆了个淫荡的姿势。
大年欣喜若狂,扶着铁棒一样的ji巴穿过密密的毛从,缓缓挤进了儿媳的多汁yin道。艾桃舒服的哼了一声,粗大的ji巴插到奇痒无比的屄里,塞的仿佛里面一丝空隙都没有了,这感觉与张亮、老公、局长的截然不同。
“爹,使劲操!”久未操屄的大年也是舒服的一哆嗦,儿媳的屄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自己,里面的温暖和肉壁的摩擦让ji巴奇爽无比,接到儿媳的命令大年毫不迟疑,对着那在黑暗中发着光的屁股狠狠的冲撞起来。
黑暗的房间中没人说话,只有浓重的喘息声、轻轻的呻吟声,和撞击屁股的啪啪啪的声音。世珍赶走大年后,看了会电视就迷迷湖湖的睡着了,突然她好像听到隔壁房间有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大年在干什么?这也不像是打蚊子的声音啊。”她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啪啪啪的声音在继续,频率好像比刚才还快了一点。
不对,这怎么好像是男女办那事的声音。世珍想下床去看看,身体却动弹不了,急的她想喊人,自古以来这种事就要抓现行,否则事办完了你再去指责察办是没人会承认的。
这时,风把窗户吹了响了一声,世珍顺着窗户一开,打开的窗户借着马路上的路灯清晰的映着大年正挺着腰像小伙子一样快速的从后面操着一个女人。
“这骚货是谁呢?”世珍想不出头绪,自己天天不出门,说不定这老家伙在哪勾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带回家。
这时神秘的女人突然回了一下头,世珍一看如五雷轰顶,这不是自家儿媳妇艾桃吗?世珍瞬间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天哪?老公和儿媳妇操上了,这种千古难逢的丑闻竟然发生在自己家里。
她想喊却一下发不出声音来了,不能喊啊,万一是真的,这传出去一家人都抬不起头来,孙子斌斌还怎么好意思上学,光是街坊的口水就能淹死这一家人,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对不知廉耻的继续干这勾当,她大着嗓子喊了两声:“大年,大年,你过来一下。”
隔壁的一对肉虫正操的渐入佳境,大年结实的腹部飞快的撞击着白而多肉的屁股,粗硬的肉棒在儿媳温暖的屄里冲刺的不亦乐乎。
艾桃也不时的屁股向后凑着迎接公公的撞击,偶尔还回过头吐出香舌给大年吮吸,公公的大ji巴一顿狠操让她全身香汁淋漓,屄里面的淫肉被坚硬的ji巴刮着舒服的仿佛要升天,要不是怕人听见她会疯狂的大声叫出来的。
大年渐渐感到gui头越来越痒,正在这水乳交融的时刻突然听到老妻在叫他,赶紧慌慌张张的回了一声:“哦,来了。”ji巴却舍不的停下,这正是男人最舒服的时候。
此时拔不出还不如杀了他。大年为了迟早结束战斗,咬着呀玩命似的大力快速的撞向儿媳的屄,艾桃被公公突然的提速加力操的白眼直翻口水横流“爹吧,被你操死了,屄都要烂了,啊”艾桃第三次高潮又来了,大年的ji巴被儿媳突然的一夹紧立即城门不保,他挺动ji巴沉闷的吼叫着将精液射入了儿媳yin道深处。
筋疲力尽的公媳顾不得身体的疲惫商量着善后问题,大年用纸巾边擦ji巴边问艾桃:“你妈是不是知道了,我听她那语气好像有点不对头。”艾桃边穿衣服边满不在乎的说:“爹,你别怕,我来搞定,你睡觉吧,你过去反而不好解决。”
大年也只能死马不做活马医了,这世珍要是闹起来他就只有上吊的份了,这事传出去光是儿子和孙子面前他就没脸做人了,艾桃推开婆婆的门,刚转身关好。
世珍就指着鼻子骂开了:“你们俩办的好事,一个老扒灰,一个狐狸精,我要叫公安局把你们抓起来游街。”
艾桃哈哈一笑“妈,你大声叫吧,把你儿子孙子都叫来听听。大不了我和你儿子离婚,一个人舒舒服服的过,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走了你们这一大家子怎么活啊?
你以为我容易啊,你每个月药费一千五,斌斌零用钱五百,昌平生活费1200,还有水费电费宽带费煤气费物业管理费,你就说说咱家这伙食每天至少两个荤菜,光买菜一个月就小两千。
杂七杂八加起来小五千了,你那好儿子又没出息,还要我养着,光靠我公公那点退休金,喝西北风去吧。”世珍一听,大闹一场惩罚奸夫淫妇的念头马上灰飞烟灭了。
是啊,生活是很实际的,这个家这些年也确实是媳妇是撑着的。真要闹起来,损失最大的是斌斌,出了这种妈妈和爷爷乱伦的丑事,他以后还怎么读书工作生活。她长叹一声,流着泪轻声的说:“作孽哦,作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