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问:“上一个死者是什么时候死去的?”
“两年前。”徐诗韵说,“之后就再也没见过rk了。倒是不乏有犯人想要把罪名嫁祸到他的头上,但刻出来的字母和rk刻出来的,从未有过一模一样的,除了他本人,没能刻出那样的字母。”
莫尘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字母?”
徐诗韵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点开其中的一张照片递过去,“就是这样。”
莫尘一看,果然瞧出了不对劲。
颜色是淡蓝色的,他仔细观察着,一旁的人提醒道:“你放大看,还有奇怪的符号,像是古代的符文,但几乎把整个江山市有名的考古学者都问个遍了,也没人认识这样的符文。”
“这很奇怪不是吗?”徐诗韵百思不得其解,“不放大根本看不出,而且字母的一笔一划都很细,犯人是怎么在刻下字母的时候,再在那么狭窄的范围内刻出符文的?”
她稍稍顿了顿,“唯一一种可能,便是他刻下的工具,本身就带有符文。用那样的工具写出来的字,放大来瞧,都能瞧见这样的符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但目前并没有发现任何符合要求的东西。”徐诗韵叹了口气,“几十年了,从未。”
莫尘把手机还回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说别的。
一坛桃花酿还没喝完,张丽丽就已经醉得神志不清般开始发起了酒疯,演电视剧一般,一会儿哭哭啼啼的演着苦情戏,一会儿壮志豪情的拿着客厅角落的木棍当成长剑,扬言要潇洒快意江湖。
此时四楼已经快要坐满,只见她挥着长棍,打碎了几个花瓶和茶杯,惹得其他的客人没法好好的吃饭。
服务员终于坐不住了,走过去,小心翼翼其实心头压着怒气的劝告道:“您好,我看您的这位朋友已经喝多了,不如把您转移到楼上的包间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