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安白皙饱满的臀肉上,被射了满满一屁股精液,白浊的液体从臀瓣上滑下来,有些滑到了腿间。
肖毅闭了闭眼,下意识捏紧了拳。他胸口的感觉非常陌生,让他有种冲动想把oga禁锢在怀里,又深又狠地肏,肏到那脆弱柔软的腔口再也含不住精液,肏到oga连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嗯”魏文安感觉到精液从臀瓣滑落,不安地动了动,腰腿却一阵酸软。
肖毅忙用被单把他臀肉上的精液草草擦拭掉,“要不要洗一下?”
魏文安仍然是趴着的姿势,轻轻摇摇头。
肖毅看见了他眼角湿红的泪痕,心里狠狠刺痛了一下。
——果然,还是把人欺负哭了。即使他已经很克制了,但是他这样的人,天生就容易伤人吧。
“哪里不舒服?”肖毅用最轻的力道,用被单擦了擦oga被淫水沾湿的腿间,然后扯过被子,轻轻把人盖住。
魏文安裹紧被子蜷起来,感受到肖毅的注视,然后微微抬起头,对上了alpha棱角分明的眉眼。
肖老师好帅啊,他心想,而且好温柔。魏文安心里有些苦涩,又觉得自己太矫情——既然自己也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何必计较肖老师喜不喜欢他呢。
“没有不舒服,肖老师”,魏文安轻轻说,“刚刚很舒服”,说完又低头红了脸。
肖毅盯着oga潮红未退的脸,觉得胸口刚刚那的阵冲动又回来了,血液也热了起来。
“冷不冷?”肖毅忍不住伸手,把魏文安鬓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一缕头发,轻轻拨到他耳后。
魏文安裹着被子,感觉到干燥的大手碰到他的耳朵,脸直接又红透了,后穴也隐隐痒了起来
——刚刚被肏前面的时候,他后穴的腔口就开始出水,只是前面淫水流得太多,看不出来。
“肖老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抱抱我?”魏文安声音有些哑。他想说的是,可不可以亲亲他,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贪心、太粘人了。
肖毅盯着他,没有动,也没有表情。魏文安心里一凉,低头不再看肖毅。就在他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肖毅在他身边慢慢躺下。
alpha的胳膊从后面轻轻环住了他的身体,没有抱很紧,oga却感受到他手臂上硬硬的肌肉,带着热度。
好想这样一直一动不动啊,魏文安心里半是温暖半是苦涩地想。他深吸了口气,然后鼓起勇气,把肖毅的胳膊拉近了些,贴着自己的胸口。
肖毅明显全身都是僵硬的,但仍然把他抱得更紧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魏文安舒服地往肖毅怀里缩了缩,发现屁股顶到了热热的硬物,不由全身又热了起来。
魏文安心里一阵窃喜——肖老师抱着他,这么快又硬了他咬了咬唇,在肖毅的怀里轻轻扭了扭,把被子拉开了一些,让肖毅的胳膊能直接碰到他的皮肤。
肖毅小臂上坚硬的肌肉蹭到了他的乳尖。
“嘶嗯”魏文安马上就控制不住地喘,红着脸主动把乳尖往alpha的胳膊上蹭。他发现这个姿势,他看不见肖毅的脸,让他更放得开了一些。
“还想要?”肖毅把手臂退开了些,魏文安不由攥紧了被子。
“可以吗?”oga红着脸,声音如蚊蚋。
肖毅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进被子,轻轻摸过魏文安半硬的阴茎,然后指尖蹭过还湿润的逼缝,最后停留在后穴柔软潮湿的穴口。
“嗯肖老师”魏文安只是被摸穴口,就有些受不了,扭着腰去蹭肖毅的指尖。
”别急“,肖毅打定主意不再把人弄哭了,一手轻轻在穴口按揉扩张,另一只手从魏文安肋骨下穿过,轻而易举地把他抱在怀里,粗糙的指腹摩擦过oga粉嫩的乳尖。
”嗯啊”魏文安很不经撩拨,被挑逗了几下就受不了。
“放松”,肖毅一手安抚地抚过oga纤瘦的肋下,另一只手刺进一根手指,在湿软的后穴里满满扩张,很快指尖碰到了内壁那条紧闭的小缝,一揉上去oga就喘息着流水。
“嗯肖老师”魏文安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被摸一摸就像是要失控了。
“你这里的内腔口,比前面还要浅一些”,肖毅的语气一直很平淡,魏文安却莫名地羞臊起来。
他没羞多久就忍不住叫出声,因为肖毅又加了一根手指,“噗叽、噗叽”地在他后穴弄出了水声。
“啊哈不要”魏文安难耐地扭腰,阴茎也颤巍巍地立起来,他觉得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肖老师的两根手指弄射
“嗯?”肖毅马上停了下来,关切地凑近他看。
“不是嗯“魏文安不自觉地夹了一下肖毅还在他穴里的手指,“要你来要你肖老师”
肖毅顿了顿,又加了根手指,从按压敏感点的指奸,改为张开手指扩张。魏文安腿根都在抖,内腔的淫水全流到了肖毅手心。
“嗯啊肖老师“魏文安一动,就被肖毅的大手磨蹭胸口的乳尖,撩得他快要尖叫,后穴的淫水被搅得尽是水声。
肖毅在他内腔口都微微张开的时候,终于捞起他一边大腿,用从背后抱着的姿势肏了进去。
“啊好深”魏文安仰头难耐地叫出声,粗硬的鸡巴实在是手指没法比的,一进入就凿进了后穴深处,磨过腔口的时候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硬热的屌头仿佛要把他劈开了,肏进去的时候却又爽得他流泪。这个姿势动作起伏不大,肖毅把他抱在怀里慢慢肏,没被肏几下魏文安就张开了内腔口,“噗呲、噗呲”地小股往穴口喷淫水。
肖毅微微皱眉——不在发情期,内腔就这样敏感,看来魏文安信息素紊乱的程度不轻。
“轻点轻点肖老师”魏文安一边爽得直哭,一边绝望地发现自己实在太不耐操,紧紧攥着被子、希望自己不要失控得太快,能让alpha也尽兴一些。
“没事的,喷出来”,肖毅有些看出了oga的担忧,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我想看你高潮。”
肖毅的动作已经很轻了,粗硬的肉棒几乎没有抽插,只是在后穴里幅度很小地碾磨,但只磨了几下,魏文安就攥着被子全身痉挛,哭叫着内腔潮吹了。
“啊啊嗯肖老师”魏文安的纤腰抖个不停,圆润的小屁股蹭过alpha的胯间,后穴的内腔里泻出泛着乳白色的淫水,阴茎也颤抖着吐出几股清液,全沾染在床单上。
后穴剧烈地痉挛、吸吮肖毅的鸡巴,内腔口刚好对着他屌头的系带,又湿又紧的腔口一边喷淫水、一边嘬着他鸡巴最敏感的地方。肖毅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克制住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只是轻轻地在穴里磨着,直到魏文安的高潮过去,才缓缓地拔了出来。
魏文安被肖毅的鸡巴磨着,高潮持续了太久,直接睡过去了片刻。肖毅轻轻撑着手肘坐起来了些,盯着他的睡颜。
魏文安睁开眼的时候,仍然被肖毅坚实的胳膊抱着。
“肖老师”魏文安挣扎着起身,去摸肖毅还硬着的鸡巴,却被轻轻挡住。
“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alpha语气还是平淡如常,魏文安瞅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收回了手。
“我不会怀孕,也没病你不用总是只帮我的”魏文安的大眼睛还有些湿润,低声说道。
“嗯”,肖毅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他确实不在意自己射不射,何况如果真按他的想法来肏,这纤瘦的oga大概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他当然不可能这样对待人家。
——他宁愿魏文安永远没机会,见到他真实的一面。
“要不要洗澡?”肖毅坐起来了些,拿起床头的瓶装水打开,递给魏文安,“饿不饿?”
肖毅家里没有杯子,称得上锅碗瓢盆的东西几乎都用来做过其他的事情,比如给各种武器清洁,给处理伤口的器具消毒。魏文安肯定不能用那些东西,肖毅心想,他家唯一能吃的就只有蛋白质棒了
好在魏文安并不饿,他摇了摇头,喝了口水放在一旁,就掀开被子起身,拾起自己的衣服。
“我回去了,肖老师。谢谢你啦。”魏文安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有多酸,腿根几乎是软的,小腹里更是有点酸胀的感觉。
肖毅心里一沉,“睡这里吧。我可以出去。”
魏文安有些意外,抬头看了看他,“不用的,谢谢你孩子们都在家呢,我不能让他们自己过夜呀”
肖毅感觉胸口又有些气闷。他轻吸了口气,克制住了把oga留下来的冲动。
“我送你”,他说着就套上长裤,要穿上衣的时候被魏文安轻轻拉住手制止。
“不用啦很近的”,魏文安其实很希望肖毅送他,却不想表现得粘人——还是尽量别麻烦人家,他想,肖老师一看就是个体贴心善的人,但是再体贴的人,麻烦多了也会怕的。
还是把肖老师的善意省着点用,兴许以后就能多见几面呢?
“我送你”,肖毅继续穿衣服,魏文安却很坚决地摇头,“我想自己回去。”
肖毅顿了顿,逼自己长吸了一口气。他必须尊重oga的意愿,本来人家都已经被他弄哭了,不愿意他多陪着也是正常。
魏文安见肖毅没再坚持,觉得机会来了——他既然已经表现出自己不粘人,那加个微信,应该也没什么吧?
“肖老师,加不加微信呀?”魏文安的语气是修饰过的坦然。他一时间觉得自己有点像电影里一夜情之后,给了电话号码却转眼被扔掉的那种可怜人。
肖毅微怔了一下,心说克制自己的控制欲果然是立竿见影,不慌不忙掏出了手机。
魏文安的头像是一棵树,倒是和肖毅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肖毅的头像是一个草坪,有点像那种dows开机图片。
魏文安加了微信,心满意足,到了楼下推上了他的煎饼车,消失在了夜色里。
走了没几步,他马上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后劲——两腿发软,腰有点酸,小腹也涨涨得有些痛。他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肖毅下面实在太大了。他被抱着肏的时候,就感觉小腹几乎被顶穿,只是当时实在太爽,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二十多年没有人造访的地方,最近才突然被那么大的东西捅进去,不适应也是正常,他心想。上一次发情期的时候,过后也有这种感觉。
魏文安干脆在路边坐了一会儿,蜷缩着休息。晚风吹在身上并不冷,他闻到自己身上肖毅的alpha味,心里很高兴,想到回到家就要全部洗干净、喷上遮盖喷雾,不由得又坐了一会儿。几条街而已的路,他走一走停一停,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孩子们照例已经睡下了,功课整整齐齐摆在客厅饭桌上。魏文安一一检查完,心里暖暖的。这几个孩子都太懂事,其实家庭的剧变,最艰难的是这几个孩子,可是他们都很体谅年轻的叔叔/舅舅,就像一夜间长大了。魏文安轻轻推开两个外甥女的房门,看了一眼,才安心去洗澡。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家楼下对面的树荫阴影里面,有一个人一直注视着他家的灯光,直到灯全熄了,才点起根烟,抽完离开了。
肖毅在黑夜里抽着烟,体味着一种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情绪。他看到魏文安一个人捶着腰坐在路边上,只觉得胸腔里的情绪无处释放,心像被人抓在了手上。他那时候不懂,这种感受就是心疼,即使他以为自己从来就没有了正常人的情感,也逃不脱意料之外的沦陷。
肖毅没能消化太久这些全新的情绪。他走回家楼下,就感到了异常。
肖毅对于危险,有一种超乎动物的直觉。但他此时感到的不是杀气,而是一种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
有狙击手。各个方向都有。
老城区的夜里那种安静的烟火气,仿佛一瞬间消散了。肖毅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上几行乱码,只花了两秒就做出了决定——既然是迟早的事,那便没必要躲。
他神色如常地走上楼梯,用钥匙打开家门,在一片漆黑里先是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然后喝了一大口。放下了水,他才终于把客厅的灯打开。
窗边的墙角,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年轻人,双手插着口袋,正微笑地看着他。
“我一直知道你很年轻,但是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好看”,黑西装从口袋里摸出根烟,靠着窗点上,“肖毅,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肖毅看了看窗口,脸上仍然没有表情,“既然踩点这么多天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黑西装脸上掠过一丝玩味,“你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肖毅仍然站在厨房边上的阴影里,干脆没再答话。黑西装看了他半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自顾自说起来。
“我找了你很多年,肖毅。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九年前,你接了一桩生意,杀了一个人。我的父亲霍飞龙,他生前敌人不少,最后能死得那样毫无痛苦,其实我要谢谢你。”黑西装抽着烟,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下颌线分明得有些凌厉,眼眸漆黑幽深。
肖毅嘴角勾了勾,“谢谢我杀了你父亲?”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找了他多年,又趁他出差的时候天天来踩点,他几乎要信了一分。“那单生意,开价不错,我就接了。你如果想报仇,可以试试。”
“仇,我已经报了”,黑西装也微笑起来,“我说了,父亲走得平和,我谢谢你,这话是真心。何况我还知道,那一单之后,我的好舅舅又找上了你,开了更高的价钱,让你连我一起做掉。”
肖毅略有些意外,面上却依然没表情,“你如果现在想死,我也可以成全。”
黑西装笑了起来,手伸到窗外掸了掸烟灰,“你说话都这样不留情面的吗?”说着在空气中深呼吸了一口,“好香的oga味,换成我也会动心的。你对他也这么凶吗,不怕那个小oga被你吓跑了?”
肖毅的神色顿时沉下来,盯着黑西装的目光变得阴鸷。黑西装不由感觉脊背一凉——他在生死场经历了多年,本能地感到了杀气。
“加上你,你们来了11个人,或许12个,但我不觉得屋顶上那个跟你们是一伙的”,肖毅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黑西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有足够的时间干掉7个,剩下的4个如果跑得快,存活概率五五分。如果你再提那个人,我会把跑掉的也追杀干净。”
黑西装的神色略过一丝凛然,不由马上尬笑了几声,”不至于,不至于哈哈。肖毅,我真没别的意思,我不想找你报仇。如果当初你接了我这单,我九年前就死了,后来我舅舅找上了别的杀手,我才死里逃生。其实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不接?当年的情况,杀我要比杀我父亲容易多了。你不说也不要紧,这也不是我来的目的。我来,是想跟你做笔交易,你帮一下我的生意,我帮你解决官方的麻烦。”黑西装是真的担心这个杀手万一一个心情不好,能把他们全杀了,赶紧把话一口气全说出来,“我们这儿的毒品违禁品市场,你是知道的,这几年很猖獗,影响了我的生意。我有意清场,但是有官方的人在里面提成,我不好明面上跟他们对着干。你如果能暗中帮我这件事,你不想杀的人我绝不勉强,而且我向你保证,你在官方的案底一笔勾销,还能比较自由地做你现在的差事,甚至升个几级,转型二线也不是不能。”
肖毅这回是真的有些吃惊,眉毛也微微挑起来,“你知道我的案底在谁那里?霍公子,看来你没比九年前长进多少。”
黑西装也不恼,走到他身边,对着他吐了口烟圈,“我知道,所以我能办。如果我食言,你到时把我杀了也不迟。肖毅,我可能是世界上唯一愿意帮你的人。”黑西装说着,朝紧闭的卧室门看了一眼。就在今晚,肖毅才刚刚和一个oga在里面云雨。肖毅盯着黑西装,眼神凌厉起来。
“你怎么会觉得我想给官方做事?”肖毅阴沉地说。
黑西装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少有地透着些温和,“因为换成我是你,也会想过几天好日子。考虑一下,肖毅,你知道去哪找我。”说着走到门口,推开大门。
“如果你给他添任何麻烦,我会让你后悔多活了这九年。”肖毅在他背后凉凉道。
黑西装笑了笑,没说话,关上门离开了。
肖毅听见脚步声消失在楼道,才走到桌前,打开了显示屏。
几行乱码从屏幕里跳了出来。他知道,霍文煊确实是带着人走了。
霍文煊,霍飞龙的儿子,九年前不过十八岁。他不喜欢杀毛头小子,虽然那时候,他自己也不过十六七。
肖毅皱紧眉头,摸出根烟点起来抽。
他发现,虽然他一开始就有意和魏文安保持距离,但他污水般的人生,终究是沾染了那个纯粹美好的少年。
——既然伤害已经造成,那保持距离也没有多大意义了。肖毅不由握紧了拳。他宁愿更近地看着魏文安,至少他能心安。
而且,他再也不想让那个纤弱的少年,在被他抱完之后,还要走几条街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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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很愁。
他的愁90%来自蓝佩的案子。这个案子真的非常奇怪,他越是研究卷宗,越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串联不起来,可又想不清楚。
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子,和全家人在距离岸边几十公里的游艇上度假。等到两周后有人发现了那艘船,上面的人,除了女孩子,已经全部死了。
是被手枪击毙的。女孩子手上发现了火药残留,和现场唯一一把枪对得上号。经过弹道比对,确实就是杀害她全家的那把枪。
魏文安最想不通的,是蓝佩为什么从始至终,没有解释过一句。她一定知道什么非常重要的信息,但无论怎么问,她的话都只有一句。
“不是我。”
小姑娘的父母双亲,两个哥哥、一个大嫂,还有一个舅舅,全部遇害了。她没有其他的家人了,也并不像是在包庇谁。可是她为什么连扯个谎,说自己不记得了、受刺激了,都不会?
如果她真的知道什么,难道不想把害她家人的真凶绳之以法吗?
明明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魏文安苦思冥想,他师兄倒是开导他,说他想不通只是因为不愿相信蓝佩真的是凶手。的确,只要假设蓝佩是个心理变态杀人狂,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魏文安知道,他在公益辩护中心的前辈们,每一个都觉得蓝佩是凶手。有哪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全家被灭门了,还能这样淡定?
但魏文安不愿忽视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是,蓝佩并不简单,但是蓝佩没有杀那些人。他忍不住花了许多时间,研究无罪辩护的思路,而在他同事们看来,这完全就是浪费时间。这个案子最紧要的,当然是抓住年龄小这一点,再争取精神鉴定。
已经是周五晚上七八点了。魏文安回家给孩子们做好饭,又跑到了学校图书馆。
他还是不死心,想最后研究一下弹道报告和法医鉴定。说实话,法医的书读起来非常重口味,看得他好几次差点当场吐了。话说回来,即使他真研究出了什么,也还要费心找专家证词,才能在法庭上做数。
魏文安坐在书架间,有些沮丧地翻弄着书页。他突然看到架子最底层一本书,《疤痕的形成研究与医学鉴定》。
——对了,肖老师身上有好多疤呢魏文安这样想着,忍不住拿起那本书翻开。
他越看,越开始不安。
“蛛网状疤痕常常经过爆炸事故产生”
“不同类型的枪伤,遗留的疤痕形状也有区别”
“斗殴中留下的刀伤通常与意外留下的外伤有显着区别”
魏文安一边翻,一边身上越禁不住发冷。他原本没有细想肖老师身上的疤,只是难受肖老师一定受过不少疼。现在,他越仔细去想,越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他突然意识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肖老师是教什么的,就默认他教的是家政了。如果他不是呢?如果他识人的直觉从来就不对,肖老师实际上是个混混,蓝佩也是个杀人犯呢?
他可以接受蓝佩是个杀人犯,毕竟杀人犯也有权得到辩护。但是,他很难接受肖老师会是混混。
——他的家人就是被刚刑满释放的混混醉驾撞死的。对于不遵纪守法的人,魏文安很难有一丝好感。
魏文安心一阵烦乱。他有种冲动,想立刻发微信问肖老师,问个明白,可是打开了微信,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肖老师很不爱回他微信。怕是真问了,他也不会说,还显得他更加粘人了。
魏文安划过聊天记录,心里发酸:
“肖老师,我到家了。”没有回复。
“肖老师,今天下雨,记得出门带伞。”还是没有回复。
“肖老师,今天来吃煎饼吗?我出摊了~”
肖毅回了一句,“今天忙。”
这就是他们这几天的聊天记录,实在少得可怜。魏文安轻轻叹了口气,把书本放回去,从图书馆离开了。他必须赶在地铁关闭前回家。
等到了家楼下,他才发现,等了许久的快递终于到了:两个外甥女越长越高,家里的课桌还是儿童课桌。他给两个小姑娘一人定了一个实木桌子,只是这个快递实在太大了,放在楼道口比他都高出一截。魏文安想了想,要不要让侄子来帮忙,又觉得自己好歹也是男人,要是这点体力活都干不了,也太不像个长辈了。
奈何两个桌子放在一个快递里,实在是沉。他吭哧吭吃搬上一层楼,全身已经出了汗,正想着要不还是找侄子下来帮忙,突然发现身上一轻。
——一个穿着黑衣的身影,轻快地把巨大的快递扛起来,转眼就上了楼。
魏文安看清了那人的脸,按捺不住内心狂喜,
“肖老师?!你是来找我的吗?”他一边心里狂跳,一边一路小跑地跟上楼。
肖毅脚步停了停,回头看他,“我回家”,又看了看魏文安呆住地表情,解释道:“我搬家了。原来的房子墙壁脱落,只好搬来房东的另一个房源。我现在住你楼上。”
魏文安依然呆在原地。肖毅见他不说话,转过身,继续搬那个快递。
“什么时候搬的?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呢?”魏文安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跑着跟上,“你以后都住这里吗?”
“就前天。一直住到原来的房子修好吧。”肖毅转眼就把快递扛到了五楼,魏文安这才后知后觉地道谢,拿出钥匙开门。
魏文安既激动,内心很开心肖老师现在离他这样近,又有些小失落——两人微信都加上了,肖老师却连这样大的事情都没跟他说。
门打开,肖毅很自然而然地把快递一路扛进门。魏子路听见开门声,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一个陌生alpha在客厅,又看了看一身汗的叔叔,神色本能地警惕起来。
“魏子路,这是这是我们的邻居,肖老师。”魏文安尬笑着解释,“谢谢肖老师帮我搬。”
“邻居?老师?”年轻的中学生拧紧眉,直觉事情并不简单,“这个邻居我从来没见过啊?你是教什么的老师?”
魏文安虽然觉得侄子不太客气,可是他确实也想知道,不由有点期待地看了看肖毅。
“我在培训机构,教阿拉伯语”,肖毅正色道。他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每一次这样的机会,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
于是他干脆睡不着了,研究了许久晚上出席的大法官的资料,又组织了半天语言、想着怎么介绍自己和最近忙的这个案子,到了下午洗了个澡,直接穿上西装、打了领带出门。
晚宴很顺利,魏文安获得了跟大法官单独说话的机会。临走前,大法官让他把简历发给他的书记员。
很不错的夜晚。唯一的小问题,是他喝了两杯香槟。
连日的透支,他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又喝了酒,魏文安强撑着才保持清醒。等到师兄把他送回家,他脚步已经虚浮地控制不住,上楼梯一脚深一脚浅。
“舅舅,你怎么啦?”两个外甥女本来准备上床睡觉了,被他张开手臂狠狠抱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舅舅好爱你们哦”,魏文安不是第一次喝酒,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醉酒的感觉。多巴胺和镇静的作用同时产生化学反应,他开始懂得了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喝酒。
——喝酒真痛快啊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抱抱肖老师,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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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的住处周围,乱七八糟的无线针孔摄像头有几十个。老房子就这点好,各种老化的墙缝、窗框、门框间隙,很难察觉出来他布置的零碎小玩意,混合结构的墙体更是方便他制造中空的结构,即使摄像头被人破坏,外墙内的热量感应器仍然能感知附近的人经过。
只要有人靠近他家的楼层,肖毅就能收到提示。楼里的固定住户都在人脸识别的范围内,包括魏文安,所以魏文安摇摇晃晃上楼梯找他的时候,肖毅就知道了。
肖毅把身上的两把枪,一把放到窗台后面、一把放床底,然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他这一周以来主要在休息,偶尔去总部参与一些培训和研发的活动。为政府做事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说伤病之后,多少能有些休息的空隙。
他今晚一直有些烦躁。早些时候魏文安回来,他在窗户里就看见,一个alpha开着保时捷把他送了回来。两人在车里说了会儿话,魏文安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喝醉了。
穆逸民和魏文安没有那种关系。但肖毅心里很清楚,像穆逸民这样的alpha,才是真正适合魏文安的人——正常,友善,有学识,有家世。
有未来。而他有什么呢?连身份都是随口编的。
“肖老师”oga在门外轻轻敲门,肖毅的烦躁感顿时一扫而光。
“喝醉了?”肖毅推开门,看见红着脸的oga,示意他进门。
魏文安两颊泛着红晕,圆圆的眼睛湿润而失焦,比平时好学生的样子多了无意识的媚态。肖毅不禁皱了皱眉——魏文安这个样子,怕是alpha看了都要起邪念。他想起开保时捷的那个公子哥没有不吃肉的狼啊。
“有点有一点点”魏文安还穿着晚上的衬衫,看到了肖毅,就难以抑制地开心,“肖老师,你病好了吗?我这周好忙啊本来想看看你”魏文安看着肖毅穿着宽松t恤的身材,感觉似乎比以前瘦了,不由一阵难过。
“好了”,肖毅从冰箱拿出一个鸡蛋和一个西红柿,又打开橱柜,从密密麻麻的一排盒子里抽出两个,魏文安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喝了多少?”肖毅问他。
“两杯两杯香槟”魏文安忍不住过去,贴着肖毅站着,肖毅也没有避开,往杯子里撒了些粉末,又挤进番茄汁、打了个鸡蛋,快速搅拌了一阵。
“喝了会好些”,肖毅递给他那杯橙色的液体,魏文安忍不住睁大眼睛,犹豫地看他。
“加了几种酶,帮助代谢”,肖毅解释。他家有各种加速代谢的解毒剂,从酒精到各种毒品、药品、甚至吐真剂,他都早已习惯了。
魏文安想了想,还是很乖地一饮而尽,发现跟想象中一样地难喝。
“我都喝完了那我在这,在这呆着行不行?”魏文安软软地说,往肖毅身上贴得更近了些,“孩子们睡了我就呆一会儿“
肖毅不置可否,转身往卧室走,“不能喝酒为什么还喝?有人让你喝?”肖毅想到那个开保时捷的alpha,语气不由冷了些。
魏文安摇摇晃晃地在后面跟上,“啊?没有我平时平时没那么”他想说他平时酒量要好些,一时间却脑子转不过来。
肖毅也没理他,关上了灯,把他轻放在床上,然后脱掉了他的鞋子。
“睡吧,我叫你”,肖毅帮他把被子盖好,哪知盖到一半,魏文安像只考拉一样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
“”肖毅无语地定在原地。
“不想睡”,魏文安喃喃地说,“睡了就不记得了”
月光下,肖毅低头看着oga熏红的脸颊,心里软了一下。
”怕以后,钱不够花吗?”肖毅的指尖轻轻拂过魏文安的黑眼圈,然后轻拍了拍他的背,感受到身旁的人比一星期前更纤瘦了,“觉都不睡?”肖毅知道这一周以来,魏文安有多累,但是从他的角度,很难理解。
“够”魏文安抱得更用力了些,把脸埋进了alpha结实的胸膛,“想拼一拼想试试,去最高法院毕竟这个,竞争太激烈了,好多好多”
魏文安发现,他对肖老师有种倾诉欲。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从家中的巨大变故、几个亲人同时离世之后,他就很少有欲望对别人讲自己的事情了。
“最高法院?有什么不一样吗”,肖毅的声音很平淡,魏文安却听着莫名地心安。
“最高法院没有oga大法官,要是,能多我一个oga书记员,也是好的而且,而且oga当诉讼律师,多么不容易,如果有最高法院的经历,那就好多了到那时候,我一定能当一个,好的庭审律师”
魏文安感受这肖毅的体温,发现一说就停不下来了,躺在床上、靠着肖毅的胸膛,不知不觉像开了闸,从本科说到研究生,从导师说到实习的蓝佩案
“但是有什么意义?很多该死的人,法律动不到他们”,肖毅听了半天,淡淡地问了一句。
魏文安在他怀里一怔,抬头看了看肖毅的眉眼,然后又缩回肖毅怀里,沉默了一阵。
“我懂你的意思,其实我也经常怀疑”,魏文安轻声说,“尤其是那场车祸之后我想了很久,每天都睡不着。后来我觉得,正义本身的作用,也许就是黑夜里一盏灯的作用吧,如果连一盏灯都没有那就太糟糕了,糟糕透了“
肖毅没有说话,两人在月光下静静依偎着。
”这就是你,坚持实习的原因?”肖毅低声问了句,抬手轻轻摸了摸魏文安软软的头发。
“可能吧而且蓝佩选中了我,我也感到我有责任”魏文安越说越困,肖毅的眸子却闪过一丝冰冷。
“别人的命运,不是你的责任”,肖毅感觉到魏文安越来越明显的困意,轻轻拍他的后背。
“嗯肖老师,你真好”魏文安舒服地嘟囔着。
不知道是不是肖毅黑暗料理的关系,魏文安确实觉得舒服多了,而且在alpha怀里,前所未有地放松。
“睡吧”,肖毅压抑下身上的燥热。距离太近了,他不想让硬热的勃起打扰魏文安的休息,所以一直有意识地克制身体反应——即使oga清香的气味包围着他,让他沉迷。
他这种时候就很想抽根烟,不过听见身旁越来越均匀缓慢的呼吸声,他没有动。
慢慢地,肖毅也睡着了。他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等睁眼的时候,他不禁震惊了。
——他至少睡了有五个小时。近十年来,他都没有在非药物作用下,连着睡那么久。
肖毅看着身旁,魏文安还靠在他怀里,轻轻打着小呼。魏文安打呼虽然很轻,但在往常,这样的声音是绝对不能让他入睡的。
肖毅低头看着魏文安微微颤抖的睫毛,认命地闭了闭眼。他突然觉得,如果哪天他的死是因为怀里这个人,那其实并不是一种很糟糕的死法。
一点都不糟糕,他心说。更糟糕的死法有太多太多了。
魏文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又回到了自己了小床。被角被塞得好好的,床头有一杯水,旁边是他家的钥匙。
魏文安想着昨晚的事情,心里一阵乱跳——他昨天,真的是躺在肖老师的怀里,说了好久话,直到被肖老师拍着背哄睡着
虽然昨晚连一个吻都没有,可魏文安还是觉得好高兴。
而且看来肖老师又把他抱回来了。肖老师好温柔,一点都没有吵醒他。
魏文安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肖毅发了微信:
“谢谢你,送我回家”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没有回复,和往常一样。肖毅真的不爱发信息魏文安也并不在意。能在他喝醉酒不舒服的时候陪他说话,这就很好了
魏文安起身,简单洗漱之后,就到厨房给孩子们做早餐。昨天新买了奶黄包,两个外甥女一定喜欢。
一家人吃着早餐,魏文安突然接到了电话。
“中川联邦监狱?嗯嗯,我是蓝佩的律师会面不是明天早上吗?改到中午十二点?哦哦,好的”
魏文安挂了电话,不禁深思了一阵。
“怎么了?你那个案子?”魏子路在一旁,一边问一边往嘴里塞奶黄包。
“嗯,我的当事人改时间了,说是明天早上她需要看医生“,魏文安说着,也继续吃起来,“晚点也好,早上地铁太挤了”。
蓝佩从来会面的态度都不配合,而且接连解雇律师,因此辩护中心的律师没有愿意去会面的。实际上案件进行到这个阶段,是否会面已经不重要了,只是魏文安一直觉得案子细节太蹊跷,所以坚持去每隔几周去看一次蓝佩。
“叔,去监狱注意安全”,魏子路往嘴里扒饭,“听说中川现在警力人手不足,连带监狱都在减员了。”
“哟,今天喊我叔了”,魏文安乐得咧嘴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魏子路,多放心思在学习上我跟你说,少看社会新闻。”
魏子路低头吃饭,心说我都快有叔公了,叫叔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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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川监狱的会面室,在男子监狱和oga监狱中间连通的小楼里。以往魏文安都是一早来,四处比较安静,今天他在午饭的时间来,才感受到了监狱异样的氛围。
会面室和男子监狱的饭堂隔着不小的距离,魏文安却仍然能隐隐闻到alpha冲鼻的气味。他皱着眉推开会面室的门,蓝佩已经等在里面。
“怎么听打电话的狱警说,你生病了?”魏文安看见少女一如既往苍白的脸,有一点心酸。
“信息素失调”,蓝佩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木然。
“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在你以前的病例里没看到”,魏文安皱着眉,“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蓝佩盯着他,没说话,眼里却浮现悲苦的情绪。
“我会发函申请调你的病例记录的,之前你签过的授权书应该还有效。如果需要重新签,我会再来找你。我们都在准备基于你的精神状态做辩护,所以任何的医疗记录,我们都需要有备份。”魏文安耐心地解释,“上次给你带来的资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和事实不符的地方?”
蓝佩仍然没有动。魏文安看着她的眼睛,慢慢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他完全可以理解同事为什么都不愿意来。蓝佩这个少女,身上有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冷意。
“谢谢你,魏律师”,蓝佩突然坐直了一些,“今天你既然来了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魏文安心里有些异样,今天蓝佩有些反常——虽然她也没正常过。但是她有话要说,魏文安不由凑近了一些。
“过来,我告诉你”,蓝佩的双手被拷着,只能微弓着膝盖站起来。
“这里监控和录音是关掉的,根据法律,他们必须要关”,魏文安安抚她,“没关系的。”
“你过来”,蓝佩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又看了看门外的狱警,“过来,我告诉你。”
魏文安无奈地又凑近了些。
就在这时,蓝佩突然拼命抓住了胳膊,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唔!”魏文安整个一个震惊,本能地挣扎,竟然挣了一下没挣开。那个吻用尽了瘦弱的少女全部的力量,魏文安甚至感到她把舌头伸了进去。
狱警冲进来、把蓝佩强行拉开的时候,少女的手仍然狠狠地扯他的袖子,魏文安的西装都被扯坏了一点。
“没事,我没事,没关系”,魏文安赶忙对狱警说。纤弱的少女在高大的狱警旁边,看起来太弱小了,魏文安下意识有些怕蓝佩被伤到。
“安分点”,狱警很凶地把她拉开,“行了,这人大概又发疯了,时间也快到了,你这边还有什么没结束吗?”
魏文安用手抹了抹嘴角,“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他有点怕如果蓝佩继续发疯,会被关禁闭之类,况且他确实没什么其他问题。
蓝佩被狱警押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
魏文安一怔。那眼神带着歉疚。
魏文安真是弄不懂了。难道蓝佩压力太大了,想装疯来给他们的辩护加些料?
“走吧”,带他来的狱警从门外走进来。魏文安忙把公文包整理好,跟着狱警离开。
从会面室走到监狱大门,要穿过长长的操场。魏文安到了走廊电梯口,突然察觉到有些异样。
“怎么了?”狱警见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不耐烦地看他。
魏文安发现他全身热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明显的是,他的腿间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空虚和湿润感。
——这是这是
魏文安内心无比震惊,他今天早上才打了抑制剂,这怎么可能
远处响起一阵喧哗,魏文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外面那是,什么声音?”魏文安声音里有些抖。
“下午一点,放风时间。怎么了?忘东西了?”狱警看了看表,神情越发不耐烦。
魏文安腿间越来越湿粘,却感觉仿佛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蓝佩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间会面,蓝佩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蓝佩走之前的眼神,他一瞬间都明白了。
——如果强制他在这时候发情,那么只要他从这走出去,外面操场的alpha一定会暴动,那魏文安也会被迫接受调查。到时候无论如何,他都难以再继续作为蓝佩的律师参与这个案子了。
这个姑娘是傻瓜吗?以为只要解雇了他,就能继续拖延自己的死刑?这一切要是被查出来,只会葬送她通过第六修正案上诉的任何可能,她怎么这么傻
“律师?”狱警在旁边叫他,魏文安骤然回过神,“律师,没什么事了吧?”
不能就这样走出去,魏文安意识到。即使不为了蓝佩,为了他自己的职业生涯,他也不能去监狱看次当事人,就弄出全监狱暴动的局面。
可他能怎么办呢?难道求助狱警,让狱警请医生过来打抑制剂?魏文安攥紧了拳,发现他的状况已经快撑不住了,如果蓝佩因此被人调查、失去了上诉机会,那他岂不是亲手把当事人送上电椅?
“我好像好像吃坏了东西,要不您先去忙吧,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自己离开就行。“魏文安捂着肚子说道。他现在只是万幸,会面室的小楼平时没有很多人经过,而这个狱警是个beta,闻不出他正在进入发情期。
狱警不耐烦地皱眉,“那你完事了立刻原路离开,到门岗记得登记啊,”说罢一指远处,“厕所在那。”
“好的好的,谢谢警官。不好意思啊!”魏文安赶忙夹着腿,小步跑到远处。
他腿间的淫水已经快把裤子浸透了
魏文安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在最里面的隔间。幸好平时监狱会面时间不在这时候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魏文安蜷缩在马桶上,已经快要哭出来。监狱放风时间一个小时,他即便在这里忍一个小时,可是他要怎么出去呢?总不可能就这样,发着情出去
他需要不引人注意,才能让这件事情不被联系到蓝佩身上。可是一个发情的oga,在监狱这种地方,不引人注意实在太难了
魏文安拿起手机,却发现他没有人可以求助。导师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帮他,师兄或许有些办法,可师兄大抵会劝他坦诚蓝佩的事情
魏文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腿间的空虚感已经折磨得难耐,比他第一次发情还要强烈许多倍蓝佩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这么快就被迫发情的?也许他不应该自己承受这样的事,也许他应该向狱警求助的
好空虚,好想要魏文安感觉就快失控,狠狠地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和血腥味让他稍微清明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拨通了肖毅的语音
如果肖毅不接,或者肖毅也没什么办法,那他就只能在这里等,等到被发现,让狱警找来医生给他打一针再耻辱地被抬着出去。也许很多警察都会来,他会回家默默忍过剩余的热潮,然后接受问话,最后被从这个案子里撤出来
“魏文安?”电话那头马上响起了alpha的声音。
魏文安一听见肖毅的声音,就难耐地喘息出声。进入发情期,他即使抱着双腿蜷缩着,一想到肖毅,也忍不住两个穴一起淌淫水。
“你发情了?”肖毅马上听出来不对劲,“你在哪?”
魏文安再也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一时间又害怕又委屈,
“监狱我外面,嗯啊我不能到外面去不能被”魏文安的热潮太强烈,一边说一边喘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被发现,很麻烦肖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了关车门和车子发动的声音。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洗手间?监狱的什么位置?”肖毅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魏文安听着却无比有安全感。
“是洗手间嗯中川,中川监狱,中间那栋,那栋三楼”魏文安难耐地松开领带,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全身都汗湿了。
“你现在出去,翻一下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要不就附近杂物间,找那种”清洁中,地滑”之类的牌子。快去找。”肖毅猛踩油门。其实骑摩托车会快一些,但他要想怎么回来的问题。从监狱附近偷车,总归是不太好的。
“嗯”魏文安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强打着精神、扶着墙走了出去。“我我走不动肖老师好难受”魏文安扶着墙,难耐地喘,用尽全身自制力,才能不张开腿、在电话里就求着alpha肏。
“实在走不动就在原地等我,我快到了。我会接你出去的。”肖毅没有什么情绪的声线,此时听在魏文安耳边,即让他难耐、又让他安心。
魏文安靠着墙,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肉,试图变清醒些。他喘了半天,终于深吸了口气,抱紧公文包、走到了门口。
”没有那种牌子,肖老师我找到,找到一个杂物室嗯”魏文安背靠在狭小的杂物间门上。杂物间没有灯,只有一个透进一点光的小窗,反而让他放松了些。
“很好,你呆在里面,别出来。”肖毅接着猛踩油门。
“好热肖老师,你没有预约,怎么进来”魏文安突然想到最关键的一点,不禁急得哭出来。
“没事”,肖毅随意答着,“电话别挂,等我。”
“好好想要”,魏文安抱紧了双腿,哭喘着咬着手背,“要你肖老师,嗯”魏文安很想脱掉裤子,抚慰一下空虚的水穴,但即使体内的反应不亚于中了最烈的春药,他也没法允许自己真的这样做。
“难受肖老师,我湿透了要你”oga意识越来越模糊,“好热”
肖毅一边踩油门,一边咬紧了后槽牙,
“把门反锁,等我到了再开。”
魏文安背靠着门,脱了西装外套垫在身下,被热潮折磨得全身发抖,全身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腿间留下的淫水更是要把西装都浸透了。
门外偶尔有些人声。每次听见有人经过,他都吓得咬紧了手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紧张得快哭出声了。
“是我”,电话那头是肖毅稳定的声音,“我在门外。”
魏文安呆住,攥着手机没反应过来。肖毅好久没说话了,他还以为等不到他来了。
“开门。外面只有我。”肖毅的声音从门外模模糊糊传进来了些。
魏文安蓦地站起来,颤抖的手几乎拧不动门把手,难耐地拧了好几次才拧开。热潮让他实现越来越模糊,但他能感受到alpha的气味,把他安全地笼罩起来。他迷迷糊糊看见肖毅好像穿着狱警的制服、戴着狱警的帽子。肖毅很利索地关上门并反锁了。
“你来了”魏文安双脚一软,哭喘着扑在肖毅怀里,下意识往肖毅身上蹭。
“别急”,肖毅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瓶水,拧开了瓶盖递给他,“喝了,小心脱水。”
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灌下去,他确实是渴极了,全身都渴手发着抖,水滴落到了领口里、顺着白皙的锁骨滑进胸口。他喝了一瓶水,视线稍微清明了些,发现肖毅打开了那扇巴掌大的小窗,把门缝用胶带贴了一遍,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在地上不知道在敲些什么。
“嗯啊”魏文安难耐地喘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黑色的西装裤。肖毅来的路上已经听多了他的喘息声,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们要在这里等一会儿,现在楼下人太多。我先给你打一针魏文安?”肖毅一抬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怔住。
——魏文安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对着他分开了腿跟、屈着腿成一个字,用中指插进了自己冒着淫水的雌穴,难耐又不得其法地抠弄着,一边流了满手淫水,一边无助地望着他哭喘。
“我受不了,肖老师,我我一直在等你”发情的oga白衬衫松开了几颗扣子,奶白色的胸膛和锁骨被汗浸湿,粉红的乳尖硬挺着、把湿透的衬衫都顶了起来,腿间一片淫靡的花穴更是已经胀成了深粉色,吮吸着oga修长的手指、翕张着一股股往外吐淫水。
肖毅感觉血液一瞬间冲击上他的理智。来的时候,因为担心着魏文安的安全,他一直控制着注意力、不去过多想魏文安的呻吟和喘息。现在他发现他硬得发疼。
“你先让我打一针”,肖毅俯身,撩起魏文安颈后的碎发,看见肿成水泡的腺体,目光顿时冷了冷,“别动。”
魏文安感到颈后刺痛了一下,乖乖地没有动,等肖毅一把针拔出来,他就开始扒肖毅的裤子。
“魏文安”肖毅无奈地后退了一下,但是逼仄的杂物间也退不到多远,他拿着针筒又怕魏文安乱动会被戳到,“你先让我”
“要你”oga喘息着扒他的裤子,感受到粗硬欲出的肉棒隔着布料的热度,却抖着手解不开肖毅制服上的皮带,一边喘一边呻吟,“肖老师我难受”
肖毅把针筒放到旁边存放消毒用品的架子上,然后捉住oga在他胯间忙活的两只手腕,把人拉站起来,压在墙上狠狠深吻了一气。
“我说了,别乱动”,肖毅的声音低哑,一手压着魏文安的手腕,一手伸进他腿间流水的逼穴,从流水的软肉里刺进两根手指。
“啊好痒嗯啊”魏文安立刻软了腰,拧着腿根、逼穴里绞紧着吸咬alpha的手指,要不是被扶着手腕、简直站也站不住。
“自己没弄?这么紧”,肖毅皱着眉,两指反剪着在他穴里扩张,他现在没什么耐心。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就充满了魏文安甜腻的喘息和“咕唧咕唧”的淫水声。
“我嗯一直在在等你来嗯啊还要”魏文安叫得有些大声。肖毅一来,他突然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你是药物发情,抑制剂很难压住,而且剂量太大会有危险”,肖毅见oga站不住,就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到了旁边的货架上。货架非常窄,只能放下魏文安半个屁股,魏文安不由抬起腿夹紧了alpha的腰,“等刚才打的抑制剂起作用,我们就从这出去。”
魏文安正想问,那你要帮我度过整个发情期吗?肖毅已经抬起他的腿根,硬热滚烫的鸡巴撑开了他的逼穴,缓慢但毫无犹豫地肏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发情的水逼终于吃到了鸡巴,爽得魏文安缩着逼叫了出来,前后两个穴失禁般一起流水,“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小点声嘶,别夹”肖毅微皱着眉,隐忍地看着发着情、一边痴痴看着他一边流水的oga,禁不住轻轻抽气。
“啊嗯我忍不住好舒服啊肖毅,肏进来”魏文安爽得流泪,脑子里只剩下了被alpha肏的快感,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羞怯、想到什么全叫了出来。他两条腿挣扎着想缠住肖毅的腰、却被自己的裤子绊住,喘息着一边绞紧了逼穴、一边挣扎着脱自己的裤子。
肖毅动作顿了顿,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他从来没见过魏文安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他觉得他也会失去理智。
“咬着,别出声”,他把魏文安胸前松松垮垮的蓝色领带叠成几折,塞进了魏文安嘴里,然后利索地脱下了oga的裤子和鞋、放到他背后的架子上,
“放松点,别夹”肖毅低声说了句,狠狠一顶、直接肏进了oga的宫口,顶进了生殖腔。
“唔嗯哈”魏文安爽得直掉眼泪,喉咙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腿抖得缠不住肖毅的腰、乱蹬着要往地上踩,被肖毅抬起了腿根,肏得更深更狠。
“喷出来,没关系”,肖毅感觉到oga浑身紧绷着,腔口尽头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缩紧着不敢松懈,不由停下来,低头亲了亲oga满是泪的眼角。
“唔唔唔嗯”魏文安双手拼命地抓紧货架的边缘,指关节都泛白了,被alpha粗硬的鸡巴凿着宫口、凿进了最软嫩的生殖腔,他爽得脚趾头都抠紧了。
“嗯”肖毅不知第几个深顶,魏文安终于全身颤抖着吹了,宫口嘬着alpha的屌头浇下来大股的淫水。内腔潮吹的快感比平时还要强烈许多,魏文安被肏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一时间眼前全是白光,爽得领带也咬不住了,连舌头都伸出了些。
“好舒服好深肖毅要被你肏死了”魏文安缓过了高潮最厉害的那几秒,难耐地又开始浪叫,一边叫一边缩着逼肉吃鸡巴、一边嘬着宫口往外一股一股喷淫水。
“不听话”,肖毅眉眼间全是隐忍,看着掉下来的领带,干脆低下头,用吻堵住魏文安的嘴。
oga被他肏得水出个不停,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呜咽着直哭。
肖毅一边肏一边觉出异样——以往oga都高潮了之后就进入不应期,今天却好像一直不满足似的,喷得都快脱水了,还在拼命缩着穴、吞吃他的鸡巴。
“嘘别动”,肖毅保持着鸡巴顶在最里面的姿势,把魏文安的头稍微侧过去,轻轻舔吮他颈后的腺体。
“啊!肖毅啊我不行了”魏文安全身一阵痉挛,内腔抽搐着吸绞alpha的巨屌,肖毅见他又叫出声,干脆插了两根手指到他口腔。
肖毅一瞬间,有种对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的冲动。他心里下意识一惊——吃了多年的阻滞剂,他原本早就没有了正常alpha的本能冲动才对。
“唔!唔唔”oga咬着他的手指,压抑着哭喊声,内腔像失禁了一样往外喷个不停,宫口拼命含着粗大的屌头,淫水浇进肖毅的马眼。
肖毅轻吸着气,抬着oga腿根的手臂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克制着力度没有大幅度地抽插,只是耐心磨着oga的内腔、延长他的高潮。魏文安在他身下,像开了水阀,一味地浇着淫汁,狭小的杂物间全是两人的淫靡气味。
“肖老师好棒”魏文安感觉他被肏成了一滩水,融化在alpha粗大的鸡巴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缓过来一些,发情热的折磨终于没那么明显了,”还以为要被你肏死了”
肖毅用被咬得青紫的手指,轻轻抹了抹魏文安湿润的嘴角。
肖毅安抚地亲了亲魏文安的额角,把梆硬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
“嗯”魏文安难耐地抓紧他的胳膊,腿间的逼肉痉挛着绞紧,想挽留填满他的粗硬。硕大的屌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粘稠的白浆,逼口缩个不停、吐出更多淫水,淫靡得让魏文安想尖叫。
“感觉怎么样?”肖毅低头看了看,眼神越发幽暗,“能走了吗?”
魏文安轻喘着,抬起小腿,蹭了蹭肖毅结实饱满的臀肉,看见肖毅有些意外、又强作镇定的眼神,突然觉得心里莫名地满足。
“感觉舒服死了呢,肖老师”魏文安抬头,水灵的眼睛痴痴望着肖毅,“但是还是想要,嗯”魏文安勾住肖毅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后面也好想要,怎么办”
肖毅轻吸了口气,下意识紧了紧握在魏文安腰间的手,oga又泄出声喘息。
“转过去”,他看见魏文安有点失望的眼神,又解释了一句,“方便看到你腺体。”
魏文安抓着货架,双腿酸软得不像他的。他转过身,立刻就被肖毅的手指刺进了后穴。
“嗯啊那里”魏文安难耐地扭着腰,用奶白色圆润的臀肉去蹭肖毅胯间的巨物。
“嗯,我记得”,肖毅很快找到了后穴最敏感那点,指尖又往里探了探,摸着已经微微张开的内腔口,一边扩张一边细细舔吻魏文安后颈的腺体。
“够了够了肖老师”魏文安抖着腰站不住,喘息声很快又带了哭腔,后穴的水声“咕唧咕唧”的。
肖毅见他站不住,就拿过一旁魏文安已经又湿又皱的西装外套,垫在地上,握着魏文安的腰,把他摆成了面对着墙、跪在地上的姿势。
“嗯啊好大”魏文安刚跪好,就感觉到alpha滚烫的硬热挤开他的后穴肏了进去,爽得腿根都发抖,“好满啊肖毅,好舒服”
扩张做得潦草,虽然他已经发情很久了,肖毅的大家伙进去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魏文安真的觉得好舒服
“别太大声”,肖毅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脖子、慢慢舔他的腺体,肏得很慢但是很深,每一下都磨过他最敏感那点、再直接顶进内腔。
“还要肖毅,肏进去啊”魏文安尽力压低了声音,还是忍不住泄出甜腻的喘息,“再快点不够”
肖毅眉毛挑了挑,心说自己该不会是体贴过头了,还是满足发情的oga最重要,掐着魏文安的细腰就往里顶。
“啊好深”魏文安感觉肖毅往后靠了靠,双手握住了他的腰,巨屌顿时肏得又深又狠,alpha的卵蛋拍打在他刚刚潮吹了好多水的逼口,很快就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后穴也被凿得湿得不行,屌头一往外抽、内腔就抖着喷淫汁。
和刚才在货架上欲仙欲死的感觉不同,肖毅现在仿佛才刚刚开始用了力肏他魏文安撑着冰冷的瓷砖地,撅着屁股一边挨肏一边拼命流淫水,第一次有了种雌兽发情的感觉,可是好满好喜欢
“慢慢点太重了嗯受不了”魏文安很快就到极限了,快感强烈得让他害怕,一边哭喘着一边求饶,手在地上撑不住、上半身直接趴了下去。
“刚刚又让我快”,肖毅心情很好,这样打桩的肏法终于让他稍微泄了些火,“哪里重?你内腔一直喷个不停。”
“啊”魏文安的叫声再压抑不住了,哭腔都变了调子。alpha的巨屌顶得他小腹都凸出了一点,他抖着手去摸了摸,居然真的被顶出了一个浅浅的形状。
“被你顶穿了,肖毅”魏文安哭叫着,感觉后穴已经被肏坏了,除了被屌头凿得用内腔喷水、什么力气也没有。
“摸到了?”肖毅看了看他摸自己小腹的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肏进oga的手心。他感到有点失控,停了停,俯身去亲魏文安的耳后,一直亲到腺体。
“肖老师”魏文安被亲得直喘,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刚刚被肏得快晕过去,现在停了下来又觉得穴里泛着渴,
“肖毅,不够没饱”oga后穴缩着吮那根粗硬的屌,眼神失焦地轻轻侧过头,无助地看了看alpha。
肖毅:“”
魏文安正要再求他,突然感觉肖毅把他松垮的领带拉到了颈后,扯着那根领带,强迫他抬起了上半身、撑着胳膊,趴跪着塌下腰、撅着屁股挨肏。
梆硬的巨物仿佛要把他劈开了
“啊啊我说错了太深了嗯啊哈”魏文安以为刚才那样已经快被肏穿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比刚刚还要深,狭小的内腔快要被肏坏了,过载的快感让他连雌穴也扑簌簌地流水。
肖毅眼神更暗了些,干脆扯着领带,让魏文安彻底抬起身体、跪了起来。
“扶好”,肖毅稍微转了转两人的方向,让魏文安面对着货架。魏文安赶忙扶住最底下的架子、直直地跪着,终于感觉后穴肏得没那么凶了。
“前面的逼都湿透了,怎么办?“肖毅的大手从白衬衫里面探进去,摸过他的肋骨、停在胸口,轻轻在乳尖上扫着。
”啊嗯唔“魏文安难耐得说不出话,仰头喘着、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自己摸”,肖毅一边从下往上肏他,一边捉了他的手,带着他摸到前面流水的雌穴。
“嗯啊肖毅”魏文安再发情,被肏着后穴自慰的场面对他来说也太刺激了。他本能地挣了下,肖毅却把他手握得更紧,带着他的手掌在穴口来回磨蹭、逼口的软肉都被蹭开。
“啊啊要喷了”魏文安哭喊着,在掌心碾过逼口顶端的肉蒂时“哗”地潮喷了,淫水喷了他自己一手。
“水真多,比第一次还多”,肖毅慢慢地肏他后穴地内腔,内腔跟着一起潮吹,淫水挤着往外喷、在他鸡巴往外抽的时候从穴口溅了出来,狭小的杂物间里面一时全是水声和魏文安的哭喘声。
“不行了不行了,肖毅”魏文安感觉后穴已经被肏坏了,过多的高潮让他小腹都有点涨得疼,他腿抖得像筛糠、再也跪不住了,肖毅干脆让他大张着腿躺进自己怀里慢慢从下往上顶。
这个姿势,魏文安能很清楚看清他是怎么喷水的,喷了自己和肖毅满手都是他终于受不住,“不要、不要”地哀求着,痉挛着扭着腰、却只是把alpha的巨屌吞了更深。
“那就换一换”,肖毅轻轻抬起他的腰、拔出了屌,又把他放下来,然后一手拉开他腿根、一手把那根紫红的屌塞进他刚刚喷了水的雌穴。
“太多了”魏文安哭声都小了些,泪眼婆娑地扭头看肖毅,却发现肖毅眼睛发红、眼里有种他没见过的光,像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然而魏文安发现,看着这样凶的肖老师,他好像发情得更厉害了
“嗯”oga一边张开腿、用逼穴吞吃进鸡巴,一边扭过头、抽抽嗒嗒地勾着alpha的脖子索吻。
“还是好紧”,肖毅一边吻他一边往上顶,“真想把你肏松”,alpha坚硬的胳膊环着他的腰,顶得又深又凶。
“嗯肏我肖毅嗯啊”魏文安躺在肖毅的胸肌上,张着腿呈一个字、努力地挺着腰挨肏,他甚至能看见那根紫红的屌进入自己的穴、看见自己随着肖毅的抽插,一股一股往外喷淫水。
“啊啊不行”肖毅一边肏他的生殖腔,一边伸手揉过他逼穴顶端的肉蒂,魏文安很快就哑了嗓子尖叫,眼前一阵阵发白,穴里除了快感、被肏得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魏文安觉得自己快爽得晕过去的时候,肖毅突然停下动作,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嘘,有人”,肖毅在他耳边说。
魏文安紧张得逼穴里剧烈收缩起来,夹得肖毅在他耳边轻轻吸气。
“没事,放松点”,肖毅的声音低哑,魏文安每次听见他这样的嗓音,都被撩得不行。两人安静地保持姿势没动,果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洗手间是不是有oga味?我不是错觉吧?”有男人的声音响起。
魏文安顿时紧张起来,肖毅紧紧地捂住他的嘴。
——“我也闻到了,真挺好闻的。难道有人在这偷情?还是哪个oga在这发情了?”
——“不会吧?在这?监狱这种地方,要出乱子的。诶,你说这屋子会不会有人?”
——“你也太能想了。行了,监狱也探过了,我们回去还有会要开。”
魏文安屏住呼吸,穴里克制不住地缩,宫口对着肖毅的屌头一嘬一嘬地吸,肖毅被他磨得汗都滴了下来。
——“有人吗里面?”外面的人敲了敲杂物间的门,又伸手拧了拧门把手。
魏文安全身都绷紧了,尽全力控制喉咙里的声音,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肖毅也不好受——他快被那口又湿又软又紧的逼夹死了。
——“行了,你这没个正经。走了走了,不早了”,外面的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人声也渐渐听不到。
魏文安的身体终于开始松懈下来,正想求alpha亲亲他,突然被alpha抬起了腰狠狠肏。
“啊啊啊肖毅”魏文安下意识怕那两人没走远,不敢出声音,可是肖毅肏得太凶,他立刻就受不住了,两条纤长的腿抖着、淫水都被凿得像失禁了。
肖毅只是一味地肏他,喘息喷在魏文安的耳边、让他很快爽得意识都模糊。
“魏文安”肖毅低喘着,魏文安想回头看他的脸、却被抱得更紧。
“要你肖毅,要啊啊好撑”魏文安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被吮吸上腺体的时候爽得眼前一片白、失去了意识,等他稍微回神,肖毅还在他耳边粗喘着、鸡巴抵在他的宫口射精。
“好多灌进去了”魏文安餍足地缩了缩逼穴,被内射的感觉太爽,他痉挛着又想喷水、被鸡巴堵着喷不出,难耐地拧着腰叫。
肖毅伸手揉上他的穴口,把花唇掰开、肉棒在里面轻轻磨,带得淫水混合着白精,一股股从穴口滋了出去。
“好满嗯啊肖老师啊”魏文安挺着腰,痉挛着随着肖毅的动作潮吹。他高潮了太多次,全身都酸软得不行。
“饱了?”肖毅揉了揉魏文安的小腹。魏文安终于耐不住了,挣扎着让肖毅半硬的肉棒退了出来,躺在肖毅身上并着腿蜷起来。
“嗯再喷就流出来了“魏文安像只考拉一样抱住他。
肖毅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魏文安指的是他的精液,蓦地耳根红起来。
”先躺一会儿,我们差不多该走了”,肖毅假装咳嗽了一声,抬手看了看表。
魏文安没错过alpha害羞的一瞬间,心里暗喜地把他抱更紧了些。
杂物间巴掌大的小窗,透进来午后的光,照着两人身上事后的红晕。肖毅随手拍着魏文安的背,像他喝醉的那晚那样,又轻又慢,哄得魏文安想睡。
这一刻要是久一些就好了,魏文安想。他抬眼看着肖毅还是红着的耳根,心想真好,这一次他终于记得事后的事情了,没有再直接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