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政拿他没办法,也不确定徐松阳这样的到底算不算同性恋,只好定了一家同志酒吧,想要带徐松阳过去试一试,反正里面什麽样地货色找不到,要是徐松阳对方以安以外的其他男人也有欲望那就明了了。
站在gay吧门口的徐松阳还是一阵嫌恶,胃里说不出的恶心,只好强忍著头皮发麻跟著陆宗政进去。陆宗政和这里的老板季霄是朋友,所以很快老板便拿出一瓶自己收藏的红酒走过来招呼他们。百无聊赖的徐松阳根本就没心情看那些朝他抛媚眼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泛著一股轻蔑劲儿,正四处打量著就看见远处一个端著盘子战战兢兢忙碌的瘦小背影。他一肚子火气不悦地问一旁的季霄,“喂,你们这里的服务员都是出来卖的吗?”
头一次遇到这样直截了当的客人,季霄先是一愣,然後反应过来微微一笑:“如果客人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那个人,他来卖了多久了?”心里的野兽快要关不住了。陆宗政看到了他所指的那个男人,虽然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但他也一眼就认出那是谁,知道此时的徐松阳比平时更要危险百倍,那人的兽性一旦被激发,拦也拦不住,谁都会受伤。
“松阳,我们该回去了!”趁著他还没发疯,陆宗政想制止住後面不该发生的事情。
“你他妈少管,老子问你,那个人来卖多久了?”压制不住的愤怒,他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虽然无缘无故被这样对待,但出於自己职业的习惯对方又是宗政的朋友,季霄还是温和有礼地回答道:“那个孩子今天才来,大概是急著用钱吧。那个孩子好像……”
这句话并没有多大的缓和作用,不等老板把话说完,徐松阳就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一见形式不对,陆宗政赶忙叫人过去拉。只是他们还没靠近,就听见那边传来玻璃砸碎的声音和一群人的尖叫。
方以安看见来者是徐松阳後背上一僵,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人扛起来往楼上走。
☆、六
脑袋昏沈沈的,一片嘈杂声和惊呼声中他被扛到一间包房内扔在床上,对方反手把门锁死走过来。修长的身体一压近就让他喘不过气,一天三份工作来回跑弄得方以安头晕脑胀,又被刚才那种扔包袱一样的甩下来,反应不是慢了一拍两拍,整个人浑浑噩噩挣扎著爬起来。脑子里电还没接上,手腕就被握住反扣在头顶,力度之大疼得他开始一通乱踢。对方气喘吁吁毫不留情地朝他肚子上抡了一拳,他就怕痛地老老实实缩成一团,想要求救的同时嘴唇被堵上,方以安惊出一身冷汗,声音被迫咽下去抵在喉咙里“唔唔”作响,七手八脚地胡乱拍打对方的背部。
刚一放过他的嘴唇,方以安抓住机会就哇哇大叫:“救,救命!!!老…板!!!救!!!”
可能是被徐松阳那阵势给吓结巴了,他连话都喊不清,嘴巴又被堵了回去。这次的徐松阳可没医院那次好对付了,分寸大乱的开始撕扯他的衬衣,双目血红让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