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得连连求饶,带著鼻音的呻吟搞得徐松阳抽送地快到几近残暴,他重重地顶进去又浅浅地抽出,对方最後被顶得哭著大声叫喊,头晕眼花地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麽,只是哆嗦著弄湿了徐松阳的小腹。抱著受伤的小动物般抖个不停的男人狠狠抽送了好一会儿才发泄掉自己的欲望,徐松阳正慢慢拔出自己的硬物,对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小小地呜咽了一声。食髓知味的徐松阳又一次按捺不住兽性把全身微红的男人推到在床上,兽性大发做了大半夜,男人最终没有坚持住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看著床上一片狼藉,身边的人早就逃掉了。想到那个男人昨天还被自己做到要死要活的,今天居然就能下地逃窜,他阴沈著脸下了床去找陆宗政。白天的夜店就像夜晚的墓地,楼下空无一人,隐约有两个人影在吧台晃动,徐松阳以为是那个被蹂躏到哭的男人,拉长脸走过去,居然是陆宗政和季霄。有些失望。
“宗政,方以安呢?”他还是不死心地询问道。
“走了。”陆宗政淡淡地回应他。
“你看见的?那你怎麽不拉住他!”火冒三丈。
季霄微笑著来打圆场,让他消消气,然後一脸苦恼的表情说道:“那个孩子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可能是急於用钱并没有看清我们招聘单上的条件,也没弄清这家店究竟是什麽样的营业厅,还以为是一般的夜店就过来了,那天我看他不愿开口多说的样子以为他是了解情况难为情不想多说才录用他的,今天早上他来向我辞退时我才发现,那个孩子说话不太容易,应该是个结巴,也难怪他从不多话只是单纯地回应别人,今天看那孩子走路的一瘸一拐的,你昨晚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这麽可爱的一个小男生要是落下什麽终身残疾可怎麽得了。”被恶狠狠回瞪一眼的季霄只是耸耸肩,然後继续道,“你放心,好在宗政为了帮你收拾烂摊子给了他一笔钱,也算是医疗费。”
徐松阳听到是用钱解决了这件事的时候,心上像是被砸下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他朝著陆宗政和季霄怒吼:“你们给钱干什麽!!他又不是出来卖的!!!”
☆、七
一心想著回到学校怎样补偿那个人的徐松阳从没像现在这样盼望著暑假早点完结,也不知道现在那人怎样了,伤好没有,有没有发烧,有没有拉肚子。躺在床上的徐松阳手里拿著那个人送给他的泥人,痴呆的笑容看上去像一个傻子。那个人在为自己捏泥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想著自己呢?是不是会连自己所有细微的动作和表情都要认真想清楚呢?
漫长的暑假是故意空格出来给予思考的余地,想清楚是否喜欢上了一个人所需的时间其实并不多,只不过要承认这份喜欢却可以花掉漫长的时间。
徐松阳辗转反侧数个晚上得出的结论是---------他不是同性恋,但为了方以安,他愿意学著当一个同性恋。
离开学还有几天时间,徐松阳就带著特意去saint&买的和自己那件一模一样的外套规规矩矩守在寝室里。他不屑於自己这样像个等著丈夫回家的小妇人的心思,又抑制不住内心的期待和忐忑。终於在黑眼圈中等来了正式开学,打开门回到寝室的安东被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散发著可怕气场的徐松阳吓得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