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一看,前面阎王无论谁赢谁输,自己的结局都注定了,直接跟公主告退。
宫女再次宣读成绩,“出局者为刘英、曹代容、孙青青、程宁、周曼。”
周曼哭唧唧,“公主,公主,江安隐的棉布都是别人给的呀,这也算成绩吗?”
临贺公主端起了茶杯,仿佛没听见似的。
周曼满脸愤恨地看向赵文静,今日她的结局,都怪赵文静。
赵文静则满脸羞愧,不敢抬头。跟着她的姐妹们,现在全被淘汰了。
云团跟虞忆悄悄商量了一下,在几位姑娘们告退前,再次上前禀报:
“公主,棉布是否可以相互赠与?”
“可以啊。”
“那我想赠予曹代容姐姐四十匹。”
赵文静:!!!
“白云团,你是故意的?”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团,“你针对我?”
云团嘟了嘟嘴,“赵姐姐你可不要乱说,我没有针对谁,我只是觉得曹姐姐跟我一样都买不到棉花,同病相怜而已。”
赵文静有气也撒不出来,她看向公主:
“公主,这也是可以的吗?那曹代容,分明就是个草包,这样的人,凭什么留在您身边?”
曹代容被人当面这样骂,也只是万分羞愧,怒不敢言。
临贺公主放下茶杯,施施然道:“文静呀,你要知道,有时候运气也是能力的一种,你运气不好,怪谁呢?”
赵文静心灰意冷,只得收拾东西离开。
出门的时候,周曼几人对她视而不见,赵文静拉住几人,“姐妹们听我说,如今我跟你们一样的下场,咱们都被白云团算计了。”
“要我说她干得好,倒给我解了气。”周曼尖酸道。
赵文静并不生气,“你们不觉得,这个白云团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
“不奇怪吗?发生瘟疫,她就找到了治疗的草药;皇上头疾,她偏偏有对症的药粉;比试织布,她还找到了新型的织布机,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几个姑娘听说,也觉得这人运气真是太好了。
“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不同人身上,就没什么,但发生在同一人身上,你们不觉得可怕吗?”
姑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为什么,难不成白云团背后,有高人指导?
另一边,云团和虞忆欢欢喜喜拉着江安隐和曹代容,回到茶歇室梳洗净面,等会要一起离开。
曹代容红着脸感谢两人,“若不是你们赠予我这么多,我是留不下来的,我实在有愧于此。”
虞忆道:“代容,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性格温顺,对人友善,可比那个赵文静好多了,我们更喜欢你留下来和我们一起。”
“是呀,”云团说,“曹姐姐你就是太软了,今日就该骂回去,骂得那赵文静下不来台才好呢。”
“我就是嘴笨。”曹代容心情有些激动,她还是头一次交到这么亲密的朋友。
“没关系,以后谁欺负你,我帮你骂回去。”云团道。
一旁的江安隐心如死灰,她以后还要跟着这个可恶的公主,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