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轻浮。”
他站起身子,也没有再强行要求顾砚把发型给他吹回去。
收了收自已的睡袍后先一步到顾砚的身前,直奔着卧室边走边说:“来我床上。”
顾砚的心脏再一次恢复了半个小时前的跳动频率,呼吸急促。
他不知道沈矜年这是什么意思,三天前还说过要领证以后才能做那种事情,难道沈矜年是正式进入恋爱期,体内激素飙升已经等不及了吗?
可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必需品还没准备呢。
他的那方面很夸张。
不做好准备工作沈矜年肯定会受伤。
顾砚脑海里天人交战,一方面很想,另一方面又怕沈矜年受伤。
反复纠结到最后还是决定劝一劝沈矜年,最起码明天等他买齐了装备再尝试这种暧昧事情。
顾砚下定决心。
快步离开衣帽间。
出来以后沈矜年已经盖上薄被正在玩手机,床尾还摆着他的被子,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串小毛绒玩偶,楚河汉界划分的清晰明了。
顾砚:“啊?”
沈矜年放下手机,拍了拍自已隔壁的床位:“上来啊。”
顾砚突然意识到,沈矜年邀请他来同床共枕,也是单纯的同床共枕一点荤腥都不沾。
就算打发走了孩子,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还隔着千千万万个孩子。
顾砚失望至极。
但是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出丝毫,快步上床去躺在沈矜年的身边,两个人之间如牛郎织女隔着银河遥遥相望。
“你有话想对我说吗?”顾砚问。
沈矜年惊诧地侧过身体,对顾砚的小脑袋瓜刮目相看:“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莫名其妙地主动邀请他来房间里睡,按照沈矜年的性格来推测,肯定是有私密的话题来问他,毕竟只有晚上的这段时间不被人打扰。
沈矜年顺着顾砚的话茬开门见山,直接和他表达自已的几个话题:“第一件事,我哥说要来考察你。”
顾砚松了口气:“不是大问题。”
“是问题。”沈矜年突然坐起身子,非常严肃地和顾砚解释这个问题,“他很烦的。”
沈淮礼上次意外撞破现行所以没有准备好发挥,这次都过了十天半个月,老狐狸有了充分的时间肯定会故意来折磨他们两个。
沈淮礼从小比他聪明,鬼心眼还多,他从小到大吃过无数次沈淮礼的暗亏。
其中包括不限于——
沈淮礼偷偷模仿他的字迹给同班的omega写情书,然后以家长的名义举报给老师,害得他回家挨三天揍。
或者给爸爸的烟里面塞辣椒粉,还故意在烟头上留下他的信息素,害得他无缘无故又挨三天揍。
……
这种事情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