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发牌。
何以宁运气很好,连续三把牌都比顾念西大,他慢条斯里的脱了外套,衬衫,又脱了裤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何以宁高兴坏了,他身上就一件,她还有五六件呢,只要再赢一次,她就胜利了。
可她的运气突然变得好烂,又连续输了三次。
她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是内衣了,她说:“顾念西,我不玩了。”
“我就剩一件了,你还有三次机会,怕什么?”
她嘟起嘴巴,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她又玩了一次,又输了。
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只好钻到被子里去脱。
“何以宁,这把我赌你赢。”他笑得好像很开心,一边洗牌一边鼓励。
她伸手抢过牌“你是不是做手脚了,我来洗。”
他无所谓“你洗吧。”
何以宁洗了牌,又亲自发得牌。
很可惜,她还是比他小。
她快哭了,明明领先那么多,怎么运气这么差。
最后两人一人剩下一件,她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颤颤悠悠的打开手里的牌,哈,好大,是她抓过最大的牌,如果顾念西没有三个a就赢不了。
偏偏,他将手里的牌往床上一甩“三个a。”
何以宁的世界瞬间崩塌了,怎么会这样。
他催促着“何以宁,你输了,快脱。”
她开始耍赖“不要。”
他把灯一闭,摸到她的被子里“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顾念西,走开,唔。”
他封住了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甜,同时一只手利落的除掉了彼此的最后一层阻隔。
何以宁被他吻到全身发热,脑袋里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的身上游走,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停留在胸前,或轻或重的逗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扶住她的腰,一点点的往前顶。
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何以宁,抱着我。”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体好像不听使似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点点挺进,终于如愿以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好像十分满足。
“痛”她小口的咬着他的肩膀。
“我先轻一点,一会就不痛了。”他抱着她的腰,动作小心翼翼,感觉到她在逐渐适应,他才渐渐加快了力道,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像是拍着海岸的潮水。
窗外的夜如此安静,封闭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一粗一细两道喘息声,床上的被子滑落下去,冷气拂了过来,身上的汗液被吹得颤抖。
他吻住她的唇,如两片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云,越升越高,一直到达天空的顶端,月朗风清,又是另一片风景。
“何以宁,我们继续玩牌吧。”他搂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