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顾昭将人带去了宫里,求见皇上。
皇上知道后,也有些心虚。
御书房里,顾昭站在那,句句不忿,说起自己如何为江山社稷拼搏,换来太平盛世,却被忠国公这番侮辱,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皇上神色尴尬,顾昭的话表明是说忠国公,但皇上却觉得顾昭在说自己,他神情愤怒,愤愤不平。
更让皇上心里虚的很。
“顾爱卿,这个事,虽然忠国公做的不对,不过其实也不算欺骗,这苏嫣不是也算嫡女吗?”
“皇上,这并非嫡庶的事,而是忠国公欺君罔上,更是蔑视微臣,这难道不是蔑视为江山拼命的将士吗?臣深得皇上器重都被他这般轻视侮辱,可想而知,他是如何看不起只会打仗的将士的,实在是寒了人心啊!”
顾昭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生气。
皇上欲言又止,想劝他稍稍息怒,但顾昭正在怒火上,皇上也是能理解的,顾昭就更大肆的发作起来,尽显一个粗人本质。
“皇上,您得给说法啊,他若看不起我,何须如此,直接言明便罢,臣也不是非要高攀他国公府!”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爱卿息怒。”皇上连声道。
顾昭不说话了,像个叛逆的少年,这直勾勾看着皇上,大男人的委屈尽数展现。
皇上咂咂嘴,想着怎么安抚他,竟然有些后悔让忠国公办事了。
蠢货。
“顾昭啊,你是朕的好将军,这事朕必定给你个说法。”
“皇上,他羞辱臣不要紧,但不可欺十万将士。”
“是是,不可欺,朕绝不姑息。”
顾昭这才被安抚下来,点点头,等着皇上下达处置。
皇上松了口气,想了想,道,“忠国公如此欺君,实在可恶,那就让他罢职半年在家,罚俸一年,充作军饷如何?”
“一年俸禄哪够十万将士的军饷。”顾昭皱眉。
皇上闻言,差点被口水呛着了。
就是把国公府给卖了,也不够给十万将士发一个月的军饷啊。
但这事需得在面上平息了,不然这事顾昭抓着不放,扩而大之,影响也不好。
没必要为了忠国公因小失大。
“那不如这样,罚俸照样罚,再罚他五万白银充作军饷,不够的从国库出。”
如此,顾昭才算勉强满意了。
“还有一事,皇上,这苏嫣姑娘如今出来为臣作证,也算有功,若是回国公府必定会被亏待,皇上不如再做个主,让她母亲脱离国公府,放他们母女离开,也算对这件事有个结果。”
皇上也只好点头。
钱都出了,还在乎这一个两个人的自由吗?
顾昭出去后,皇上微微松口气。
这钱一下子从国库出,皇上有了金钱概念,之前都是柳家或者民间商户出钱,没有感觉,这下子让皇上知道这钱出这么多,皇上自然有些难受。
他不贪钱,但眼下朝廷有几十万的军队要养,没有战事,开销一样不少。
如果将兵权分出去一部分,就少养一部分。
如此想着,便觉得这兵权分出去给顾昭也是好的,他来扶负责这些军队的开销,也能减少朝廷开支。
“来人,请顾将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