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这你不用管,你现在是我们的人了。”
女子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一杯水,手腕轻甩,一把刀飞过去把绳索割开。
容祗起身,弹了弹衣袍上的灰,斜斜的看她一眼,自己拿了个杯子重新倒了一杯。
女子也不在意,嘲讽的一笑:“我叫江涸,我要你帮我一个忙,具体的明天再说,你先休息吧。”
液体顺着喉咙流入,容祗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看着桌子上的食物,犹豫了一下,小心的用筷子夹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江涸走出小屋,将门关上,闭了闭眼,她也是无法,跟在一旁的马二面无表情开口:“大当家,这样真的行吗?”
“只要为了婉儿…就算欺骗也没关系。”
容祗躺在床上,摸了摸衣襟,伤药还在,这样看来,明天…可能后天,伤口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艾连尔暗算的后遗症,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容祗扫视周围一圈,一个很普通的小木屋,只有最基本的桌椅和床,他起身打开门,门外一个男人守在那里,看他一眼,也没有拦。
沿着小路一路走去,倒是看到了不少类似的房屋,不时有满带杀气的男人成群结伴的走过,经过时只是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却没见江涸,容祗停下脚步,往四周看去,不少的人啊…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于是干脆放弃,往另一条小径走去,曦光从林间透出,空气中可看到点点光晕。
樟树的清香弥散在空中,令人神清气爽。
“你来了。”是江涸的声音。
容祗愣了一下,眼前开阔起来,一条小溪出现在不远的前方,江涸站在那里,和一个蓝色衣裙的女子在聊着。
原来不是说他。
容祗嗤笑一声,下一秒被接下来的画面惊到。
江涸将那个女子拥入怀中,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容祗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性取向不同而已,又如何?再说连他也…
待那两人稍稍分开后,容祗坦然的走了出去,挑眉:“江姑娘。”
江涸上前一步挡住了那个蓝衣女子,开口道:“我实话实说,我需要你和她成亲。”
“什么?”那女子身影晃了晃,惊呼一声,双目带泪,“江涸,为什么?”
容祗没动,只是冷冷勾唇,看着她们:“看来你还需要和她沟通一下。”丢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
“我不要!”远远的还能听见那个女子崩溃的哭喊声。
回到房间沐浴更衣后,也已经是晌午了。容祗心不在焉的随意吃了几口饭,就停了筷子。
总觉得莫名的烦躁。
将军府内死气沉沉,百里忌擦拭着手中的剑,慢条斯理的重复一句:“本将说,他人在哪里?!”说到最后尾音上扬了八度。惊得底下一帮人战战兢兢。
“给我去找!”百里忌双目透出暴虐之气,凌厉的扫了底下众属下一眼。
用力一挥,顿时众多摆设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将剑收回鞘,百里忌俊美的脸上布满冰霜,骨节分明的手将桌上宣纸用力揉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