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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2 / 2)

方舟依言去了小厨房,宁镜站在他面前,他要微微仰起头,对能与他对视。

两人就在门口对峙着,最后萧玥还是微微侧了侧身子,让开了路。

宁镜便进了屋中,转身对着黄金和白银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萧玥屋中陈设简单,只能称得上整洁干净,完全看不出像一个一品国公府公子的屋子。

“你想说什么。”萧玥声音里带着疲倦,他这几日几乎无法安眠,每每闭上眼睛,梦中总是有大张相在张家私学时为他授课的样子。

为官者,从道不从君。

文为世范,行为士则。

文可谏君上,武可安社稷,此乃是忠臣良将。

“我来不过是想问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宁静坐到凳子上,问。萧玥此时根本无心此事,他这几日几乎无寝无食,整个人消瘦了一圈,眼下的乌青让今日去送灵的人都看得直言,萧三公子还是有顾念大张相恩师之谊的,竟憔悴成这样。

他看了一眼宁镜,却见他气色与平时无异,此事于他,竟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萧玥一时心中气愤难当:“你到底有没有心!”

今日连路祭的百姓们都神色悲苦,而他竟然毫无所感,甚至还在问下一步怎么做?

宁镜看向他,目光如冰雪,极清极冷:“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但我知道,宣离肯定没有。”

萧玥忍不住站起身,看着宁镜那无悲无喜的平静面容,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地愤怒,这几日淤积于胸中的怨气怒气全都朝着他喷薄而出:“宣离宣离宣离,至今为止没有一件事有清楚的证据指向他,全凭你一面之词!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凭什么!”

宁镜面对着他的愤怒,却如同一团棉花,又如同一朵云,风吹,云散了,风过,云聚起,仍然还是那幅模样。

萧玥面对这样的宁静,心头怒火更甚,他逼近宁镜,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几乎直接喷在了宁镜的面上:“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你在臆测,你在引导我,你是太子的人?是雍王的人?是桓王的人?”

宁镜安静地听他说完,才开口:“小张相之事是雍王做的,我是也是雍王的人,我替雍王行事,宣离不过是我的借口。”

萧玥瞪大了眼,眼中血丝毕现。

宁镜又接着道:“怎么,这个答案可以让你满意吗?”

萧玥不知他何意,却因为他这个态度而更加气愤难当,他咬着牙,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燃烧到顶峰,如同一只充满了气的皮球,似乎马上就要炸开。

“有意义吗?重要吗?”宁镜说着,抬脚便朝着萧玥更靠近了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几乎面贴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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