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可别犯傻,一定得好好把握机会。”
“好啦,你们别说了,我省得的。”
信阳侯夫人和信王世子妃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归宁的一个白日很快就过去,天黑前王晗语和薛勤就准备回庆国公府去了。
信阳侯夫人给庆国公府的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尤其是后来听王晗语提起郑绣对她特别照顾,给郑绣的礼物就准备的给外厚重了些,是一盏双面绣竹子兰花的桌屏。别看东西不大,却是出自江南绣技最好的绣娘之手。不说竹兰别有身孕,就是上头的小花、蝴蝶之类都是栩栩如生。
薛勤和王晗语的叔伯兄弟吃了一顿酒,脸有些发红,便没骑马,而是和她一起坐上了马车。
马车驶动以后,王晗语见薛勤脸颊红的异常,便嗔怪道:“你酒量又比不上我爹他们,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薛勤笑了笑,道:“岳父他们都是长辈,我自然是盛情难却。”
几天相处下来,王晗语也总算看清了,他就是这样,和善到不懂的拒绝别人。
“你这样不行的,”王晗语道,“你一味退让,别人只会得寸进尺。”
薛勤不以为意道:“岳父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算不得‘别人’。”
王晗语蹙眉道:“你知道我说的不单指这件事。”
“好,我知道了。对外人,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他答应是这么答应,可王晗语却也知道人的性情并不是一两日就能改的。不过想到自己以后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也能经常督促他,便又放心了些。见他也确实起了醉意,便把团花的迎枕垫他身后,温声道:“你躺着歇会儿吧,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薛勤轻轻地应了一声,躺下来闭上了眼。
王晗语就在一边,轻手轻脚地给他揉起太阳穴。
马车辘辘,慢慢地驶向庆国公府。
到了门口,王晗语喊了薛勤起身。
她打小骑马惯了,也跟着她爹学了几年拳脚,掀了帘子也不用人扶,自己就先跳了下去。
薛勤忙在一边关切道:“你慢些。”
王晗语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对他伸出了手,“来,我扶你。”
薛勤见她都不用扶了,自然不肯,让小厮摆了矮凳,大步跨了下来。
王晗语少不得打趣他道:“我看二叔他们都习武,怎么你好像没学过似的。”
薛勤耳根一红,不大自然道:“也是学过几年的,只是母亲不想我走军功路子,督促我读书,便搁着了。”
王晗语点了点头,心想贵和长公主原来是那么个打算,怪不得她听下人嘴快提起过,贵和长公主本来属意是李学士家的姑娘。
两人相携着进了庆国公府,先去了长风苑给贵和长公主请安,顺便把信阳侯夫人让他们带回来的、给贵和长公主和薛勉的礼物一起送了过去。
贵和长公主只让人收了礼单,也没看,就跟薛勤问了问信阳侯府的情况,薛勤一一给说了。
了解了他们这一天的行程后,贵和长公主就不多说什么了,只说自己也乏了,让他们也早些回去歇息。连夕食都没留他们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