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梨落仰天长叹,她今天是不是出门不利?怎么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看来,以后出门得找黄道吉日。
车只把车头撞破了皮,虽然不美观,但是不影响正常开车,荀天瑞心惊胆战的坐在副驾驶位上,不停的提醒荀天恩:“慢点儿,再慢点儿......”
回到家里,荀老太太已经吩咐厨房做饭了,薛天娇这姑娘脸皮厚,没有人邀请便自顾自的坐下,等着吃饭。
荀若男是个高傲的人,仗着有荀老太太宠着,从来都不把那些名门闺秀放在眼里,薛天娇是个率性的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两人没少因为性格不合针锋相对。
吃饭时,荀梨落和荀天瑞,荀天恩三人还没回来,荀若男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好,虽然薛天娇没碍着她什么事,可一看到她陪着笑脸,拼命的讨好奶奶,她就莫名的气不顺。
“薛天娇,我说你是属狗皮膏药的啊?怎么这么不懂得廉耻二字怎么写呢?人家天瑞不待见你懂不懂?就算你天天到奶奶这儿来尽孝道,也不会换来天瑞的青睐。”荀若男将满腔对荀梨落的怒火全部宣泄到了薛天娇身上,口气不善,满脸鄙夷。
薛天娇则没什么影响,梗着脖子说:“我觉得自己很执着,没有什么不好的,而且我相信精诚所至,玉石为开,只要我坚持,就一定会收到好的结果,反而是你,比我还大五岁,再过几年,可就是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女人的青春就是那么几年,等你人老珠黄,没人愿意多看的时候,还会这么牛气吗?”
荀若男眼高于顶,圈里的一些富家子弟也曾热烈的追求过她,都被她拒绝了,她拒绝人的方式很决绝,不给人留一点余地,会让人很没面子,久而久之,在圈里就得了个冷美人的名号,再也没人敢承受被打脸的危险去追求她了。
其实,不是荀若男不想找男人,而是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好不容易看上秦峥了,又被荀梨落捷足先登,在婚姻和爱情上,她的确感觉到很挫败,这是她心底的伤,被薛天娇这么揭开伤疤,有些恼羞成怒。
“我那叫自重,没有你那么贱。”荀若男有些口不择言。
贱这个字眼,对于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有些重了,薛天娇眼眶泛红,可怜兮兮的转向荀老太太:“奶奶,荀若男欺负我。”
“若男,天娇是客人,你怎么能用那个字眼来形容她呢?快给她道歉?”荀老太太觉得,荀若男是自家人,想要息事宁人,就要先从自家人着手。
如果是从前,荀若男或许会懂,可是现在,她已经受够了,一个荀梨落让她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又来了一个薛天娇,和荀天瑞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也想来欺负她,凭什么?
“我不吃了,奶奶,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出国一趟,散心。”荀若男无法对着荀老太太发活,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心头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