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急急地回到怡然居的时候,刚好见到月影将一个空碗从里间屋端出来,碗底里还留有一些黑乎乎的残渣。应该是冰凝刚刚喝完顾太医开的汤‘药’,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着。
知道冰凝乖乖地喝了‘药’,他的心情大好,于是一进‘门’就开口向她问道:
“刚喝完‘药’?”
“回爷,是刚刚喝完。”
“这回是真的喝了吧,没有又喂了那盆兰草?”
“爷啊,您怎么又提这件事情?妾身答应您好好养病,不再让您费心的。”
“你整天那么多的鬼心眼儿,爷都怕了你了!光听你说可不能相信,爷必须亲自检查才能算数。”
说完,根本容不得冰凝猜测他要用什么法子来“检查”她是否喝‘药’,他就已经直接‘吻’上了她的双‘唇’。分别了一个月,思念了一个月,惦念了一个月,煎熬了一个月,都化作这浓浓深情的一‘吻’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眼看着冰凝就要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可是刚一放开她,立即正‘色’地问道:
“你怎么又没有跟爷说实话?怎么又没有喝‘药’?”
冰凝这一回可是真真正正地被他冤枉了,她真的是刚刚喝完了‘药’,连蜜饯都没有来得及吃,他就进了屋子,可是,他怎么居然又冤枉她?
“爷啊!妾身真的是刚刚喝过‘药’了!您怎么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