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是吧?”
“尔等听好!”
“四只小狗乱叫,扰得清瑶心烦。俺是死忠粉,岂能坐视不管?对句,对句,小狗快点离去。”
秦轩随口说出几句打油诗,屋子里的几个女人同时掩嘴笑了。
李清瑶更是用折扇掩着小嘴轻轻笑出声来,看向秦轩的眸子中异彩闪烁。
“你!”赵良才顿时恼了。“小子你敢骂人!”
“我有吗?”秦轩装傻道,“黄某刚刚说的是小狗,阁下急什么?莫非黄某不慎说到阁下乳名?”
“你!”赵良才更加恼了。
不等他说出话来,秦轩微微一笑,轻摇折扇道:“开个玩笑,赵大才子不要激恼。这样吧,既然诸位舔着脸来让清瑶小姐打,恰好清瑶小姐前几天新填了一首如梦令,黄某刚刚有幸听到,干脆替清瑶小姐出面,扇你们几个巴掌。”
“尔等听好!”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够不够?不够还有。”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赵大才子,你满意了吗?”
“还不满意?那好吧,既然如此,我要放大招了!”
“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四位大才子,这下你们满意了吗?
“这……”四大才子面面相觑,集体熄火,但是随即,几人又不甘心地道:
“这些都是李清瑶写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姓黄的小子,这些诗词,我们从未听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仅四大才子,李清瑶看向秦轩的眼神中,同样写满讶异。
“你们没听过的多了去了!”秦轩收起折扇,老神在在道。
“黄某刚才说过,我是清瑶小姐的忠实粉丝,对清瑶小姐仰慕已久,清瑶小姐每首脍炙人口的诗词佳句,黄某耳熟能详,倒背如流。”
“你们现在服了吗?服了就赶紧走,别再打扰清瑶小姐清净!”
“这……”四大才子面面相觑。
孙伯庸看了一眼李清瑶,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道:“素闻李大才女赋诗打牌双绝,孙某不才,还想与大才女切磋牌艺。不知大才女肯不肯赏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