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只兔子,如何会?把人咬成?这样!”
“那,那是因为”
眼神一转,王顺想到了木叔,于?是他激动地膝行道:“是因为苏铃,苏铃自己养了邪物!”
“我们看见木叔被她绑在床上,被治成?了怪物一样的东西”
“所以?,那,兔子肯定也和木叔一样!”
是的,是的,大家若是看见木叔的样子,一定会?觉得这件事八成?是苏铃做的,一定不会?想到他身上。
越想越觉得这事有戏,贵祥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他一反方才的惊恐,高声对父亲说?道:“爹,爹,我知道了,是苏铃害的人!”
看着陷入癫狂的儿子,族长脸上的怒色再也压制不住。怒睁着眼,族长握紧了手中的家法棍,使劲全力?地朝贵祥抽去:“小畜生——!”
“我让你闯祸!”
接连抽了六七下,直抽得贵祥趴在脚边惨叫求饶,他才咬着牙收起了手。
“爹,爹,我知道错了,可是苏铃说?,如果我不把王顺带去她那里,她就要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啊,爹,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孩子他爹,你们开门啊,怎么回事,怎么打贵祥呢!”
贵祥的求饶声气得他耳边嗡嗡作响,甚至还引得贵祥他娘也着急得过来拍门。
忽略了他娘焦急的询问声,族长脱力?般地扔开了手中的家法棍,喘着粗气坐回了凳子上。
方才还紧紧揪着的眉头耷拉了下来,族长费劲地喘了口气,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一般闭上了眼睛。
“王贵祥,你给我听好了。”
“今天你跟我讲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王贵祥应该庆幸自己是这个?家的独儿子,不然,自己早就把这孽畜乱棍打死了。
一眼都不想看这个?闯出?大祸的小畜生,族长咬牙道:“不然,你别怪你爹保不住你!”
虽然身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听到这句,贵祥却如蒙大赦地坐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爹一定能帮他这一回。
“我知道了爹,我知道了!”
万般感激地磕了好几个?头后,贵祥收起了脸上劫后余生的笑,试探地问起了他爹的打算。
“那,那您要怎么做……?”
长长地呼出?了胸口翻滚的浊气,族长睁眼缓缓道:“你不是说?苏铃院子里有邪物么?”
“王顺已经不会?讲话了,就算我们说?,那降头来源是苏铃养的邪物,也没有人敢不信。”
被父亲眼中的阴狠吓得一哆嗦,贵祥直起了身子,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爹……”
如果没有这回事,他顶多只是看苏铃不顺眼,可既然此事关乎自己的儿子,关乎仁远王氏继任人的名声,那他便不得不将苏铃推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