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
自己哭,别人又看不到。
姜晚婉的确不太想让人知道,她想沈行疆想得哭鼻子。
她刚开始躲在被子里哭,还是太闷了,就把头伸出去哭,趴在床上,白皙柔软的脸蛋贴着枕头,哭得心碎。
“沈行疆你就去做任务吧,走这么多天,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不喜欢你了。”
“……你让我想死你算了。”
“那我可舍不得。”男人的声音忽然从某处响起。
姜晚婉:“!”
“好啊,我都想出幻听来了。”
她擦了下眼睛,觉得自己真的病了。
“可能不是幻听……晚婉这么可爱,想我想的都哭了。”
这回男人的声音更加清晰,低沉悦耳,宠溺无度,正是沈行疆无疑啊。
声音是从窗台那里传来的,姜晚婉抬起头,真的看到了沈行疆。
他斜倚在窗台上,手随意地撑着水泥台,身子靠在窗棂上,黑色的半袖包裹着健硕的身材,风吹起他倒眉毛的乌发,眼眸似星,黑沉的眸只有看到她的时候是亮的。
沈行疆看着姜晚婉抬起头,小姑娘趴在被子里,穿着白色睡裙,头发在被子里滚了两卷微微卷翘,眼眶红红的,手撑在被子上,要命的可爱。
他用舌头顶了下后槽牙:草,真特码的要想死她了。
她想的时候就是哭,天知道这些天他怎么过来的。
姜晚婉怔怔的看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幻觉,豆大的眼泪滚得越发厉害:“……唔,老公真的是你呀。”
“我还以为是我幻觉了。”
她哭得可怜,尤其是在沈行疆面前,软乎乎的和小猫爪垫一样。
沈行疆皱眉,再也不忍心逗她,扶着窗户框纵身跳进来,走到床边把姜晚婉一把抱进怀里。
抱住的瞬间,姜晚婉扑到沈行疆死死缠住他:“老公我想亲你。”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沈行疆噙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住她,他回来后先在宿舍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此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他身上特殊的清洌感。
姜晚婉搂着他的肩膀,像个小章鱼扒着他的胳膊。
她难得主动,把娇娇软软的身子埋进他坚硬宽阔的胸膛里,又主动送吻:“唔……”
沈行疆用力抱住她,姜晚婉的小胳膊和他对比,两个都没有他一个粗,力量悬殊,体型悬殊,姜晚婉在勒紧的力道中感受到说不出的安全感。
虽然疼。
但是她爱死了这种感觉。
沈行疆吸着她软软的舌头到口中,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声音,姜晚婉面红耳赤又沉沦其中。
沈行疆拉住她的睡裙边抬到腰间,炙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
粗粝的触感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姜晚婉眯着眼睛,眼睫轻颤,她再也受不住把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用力抗拒。
“别……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