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耐心地引导她,压着她手腕,在容月卿仅存的理智下说:“铃铛用三色玫瑰的精华浸泡过。”
容月卿眸子闪动,声音虚浮娇俏:“你衣冠禽兽。”
江尽笑得好看像是在迷惑她:“你没发现这么多次后,你承受力越来越大了吗?”
容月卿咽着口水,她发现了,娇嗔的目光看着他:“你说慢慢的就好了,有瘾。”
“嗯,是瘾,三色玫瑰的精华不止是制造情趣,还养身。”江尽在她耳边说话,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一时的情趣,是永久的。
容月卿身子骨都软化,噬心一样的感觉充斥着她,她眸里潋滟着光华:“那你知不知道,不用这些我对你也毫无抵抗力。”
江尽俯身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手指在她精致完美的五官上抚过:“我知道,这是为你好,你每次都半路求着我,这不好。”
容月卿百般无奈,最后陷入软绵绵的黑暗里。
夜里的铃铛声就没停过,也顺了他意她没求他。
江尽在天明的时候终于满足地在她耳边倾诉:“我保证一个月不碰你。”
容月卿沉沉地睡过去。
书房窗台上的三色玫瑰被盖上玻璃罩送出了寿南山院,而床上的铃铛挂在上面像是没有声音一样。
容月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睁开疲惫的眼睛起床,自我感觉了下确实跟江尽说的一模一样,她身体承受力比以前好了太多。
她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很累,迷迷糊糊地去洗漱,饥肠辘辘地下楼。
江尽正在跟宫时锦说什么。
“年轻人有野心很好,但你这胃口这么大不会消化不良?”宫时锦端坐在沙发上,气场虽然收敛了可面目却带着几分天然的压迫感。
江尽游刃有余地应对,只是眉眼笑着客客气气:“不是我吃,是送给我那位舅舅的见面礼。”
“池君越啊,他还活着确实令人惊讶。”宫时锦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卿卿,你醒了,江尽说你身体不舒服我还想着怎么不去医院,要不是他说他也算医生给你看过了,说你没事,妈妈可担心了。”
秦舒慧做好饭出来,看到下楼的容月卿语气松了几分关心地说。
容月卿扫了眼江尽,脸色说不出的计较:“妈,我没事,我饿了。”
“好好好,我都做好饭了,刚说去叫你呢。”秦舒慧把菜放下说。
宫时锦看着身边的江尽:“我女儿生气了,我不就可以带她们母女两个离开了。”
“可以。”江尽表情平静,像是不打算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