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把匕首上的血擦掉,冷漠无情地说:“人是零陵杀的,关我们什么事,出事了才有我们钻空子的机会,得让他们自乱。”
牧诚笑起来说:“老板,还得是你,步步算计,这恐怕是从我们觉得假扮零陵的人的时候你就想好了吧。”
北十跟蓝烟烟微微惊诧,这脑子算的这么狠吗。
容月卿收好匕首,摸了把旁边的树干:“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总得要做点什么给他们添乱,他们不好过了,我们才有机会乘虚而入。”
长孙承道眼睛一亮:“对对,肆野哥算计别人的时候就这样,漫不经心,悄无声息的,一副能暗地里来绝不明摆着做的形象,偏偏还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不让人怀疑。”
容月卿嘴角微扯,她怎么觉得江尽是阴谋诡计,阳谋尽算的人,他这个人根本不在乎阴谋还是阳谋,有用就行。
她看着长孙承道,还是他太天真单纯了。
容月卿没多解释,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一圈完成任务似的又回了营地。
刚回去,就有人说栀子小姐要见她。
容月卿在那个队长那里知道了事情原委也不怕这个女人了,坦然地跟着那人走进栀子的帐篷。
即将入夜,帐篷里开了灯,暖黄色的灯光铺满了这个帐篷,让人一进来就立马像是处于温暖安心的地方。
容月卿眉尾稍扬,这个栀子也是个催眠高手?
比起聂意欢来谁强呢?
她刚站到栀子面前,栀子穿着一身洁白如雪的纱裙转身,暖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影一,派你到欧西在身边那么久了,有没有给我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栀子小姐,老大他心无旁骛的一心为老板做事,平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出来,栀子小姐这么好看又善解人意,简直就是男人的梦中情人啊。”
容月卿一个劲地先拍了一波马屁,附和了这个队长的一贯形象,谄媚的样子无人察觉人已经换成了别人。
“废物,这都看不出来,我都知道西在心里被别人占据了,你还在这骗我!”栀子语气陡然一转,刚才温柔的样子不复存在,更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
容月卿很想骂人,关她什么事,她能阻止别人喜欢自己?
有本事这女人把欧西在拿下啊,也不至于她现在一门心思想杀他。
她定了定心神,劝道:“栀子小姐,就算是老大心里先有人了,您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您那么好看,谁都比不上您,老大只是一时眼瞎没看到您。”
“您试试明着跟老大来,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解渴啊,那人家还日久生情呢,您试试万一呢。”
容月卿狠起来的时候连自己自己都黑,她就不信这个女人不为之所动。
栀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坐在椅子上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还是男人明白男人啊,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欧西在,只是我看到他就看不上别人了,你说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