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听着他熟悉的声音一颗心稍微安了些:“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不相信你男人?”江尽低低一笑,格外狷狂。
容月卿听他这个语调就知道他肯定没事儿:“怎么样,有生死水的消息了吗?”
“没有,我父亲的所有遗物中并没有那个东西。”江尽语气像是虚弱了下,然后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
容月卿内心疑虑丛生:“那个东西去哪儿了?”
“不知道。”江尽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格外的无力。
容月卿还想问什么,江尽忽然说:“好了我还有事,我马上就回去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容月卿眉头紧蹙,总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怪,有种强撑的感觉。
而此时的三洲境。
江家大院。
江尽趴在床上,后背鲜血淋漓。
公山汉丞拿着伤药进来:“这破地方也没有你的特效药,这最好的药都是我从药阁里偷出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江尽的床边,看着他后背的伤口啧啧称奇:“啧啧,话说那些阁老们下手还真是狠,这皮开肉绽的很花一样灿烂。”
江尽脸上都是冷汗,脸白如纸:“废话那么多。”
“你看你,还不乐意听,这江家里人可恨不得把你给打死了,也得是你底子厚这50板家法下来你还有命在。”
公山汉丞为了容月卿的幸福忍辱负重的给情敌上药。
“所以说他们打不死接下来就只能认我为家主,恨我却拿我无可奈何。”江尽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可骨子里的傲气却一分不少。
公山汉丞觉得他的行为无疑就是找死:“当初是你不要这家主之位的,为了离开被打的半死,现在又要回去,又被打的半死,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找死呢?”
三洲境的家主之位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江肆野的家主位置是因为传自他父亲,他不想要也是因为他父亲,被三洲境的人处决沦为罪人,现在回来又是因为他最亲爱的父亲。
这时候,门被人推开,来的是江山储,江尽父亲的亲大哥。
公山汉丞把药放下,自觉离开。
江山储走近看着伤重的男人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
“我很高兴你愿意回来。”
“别假惺惺,我回来只是因为明悟说三洲境需要一个新的未来。”江尽语气冰冷,并不愿意和他多聊。
江山储的目光落在他和自己亲弟弟七分像的脸上缓缓道。
“阿代当年的死,我有一定的原因,但也绝非是你所想的那样为了争夺什么家主位置去陷害亲人。”
“你别说你不信,阿代说等你愿意回来重掌这个位置的时候,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当年,我们到处清理神秘物种,可以说上天入地都不为过,什么没见过,很多时候我们的心境其实都已经改变了,这些纷争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无足轻重。”
“可是,邪恶势力永远都是在那样猖獗,无论你父亲和你母亲有多努力,都不能彻彻底底的拔除他们,他们就像阴沟里面的蟑螂,老鼠除之不尽。”
“你以为你在外面的名字为什么是叫江尽,那是你父亲对你的厚望,希望你把一切仇恨邪恶斩尽,清除一切,不负我们的努力,尽你所能,达众人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