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两人一左一右伴着夫人往学校去,心想果然有问题。
小张老师一直没吭声,临到最后她突然对大家说,“要不我还是和我男朋友住吧,我睡觉打呼噜怕打扰了夫人。”
史记看着林以南,抬抬眉毛,意思是问:她不是喜欢你吗?这男朋友又是谁啊?
林以南白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一旁的数学老师脸都红了,显然不打自招。小张老师走过去挽起对方的胳膊,笑着说,“我和他住吧,他室友正好请假回家去了。”
人家既然提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事情就这么定了。
只是史记不太放心夫人这个状态,怕她一个人睡出什么事儿。于是又和林以南商量,“我看,今天就让我和夫人住一间,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林以南捏捏她的脸,“好。”满心满眼对她都是欢喜,这个善良的姑娘。不过,他心里存着一丝担忧,夜长梦多,万一晚上发生什么事史记应付不来。
临睡前,史记试图追问过夫人,“您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您知道落水鬼的事情吗?”
夫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丫头,今天就让我歇歇吧”。
史记遂不再多言,。“好,您睡吧,晚安。”
林以南睡得很轻,生怕史记那边有什么动静他听不到。临到午夜,他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先前听见过的。他赶紧穿衣起身,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跃上树梢隐在其中暗中窥察。
这么多人集体行动,是要做什么呢?他心里不解。一二三,起码有五队人正费劲地搬着重物往各自院子里走,有人觉得沉,还不时休息一会儿。他们虽说仍是半夜行动,只是这情形怎么看都比之前每一次都放松,似乎没有那么多顾忌。
林以南又等了一会儿,各队人马都进了屋,村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了起来。然而,正当他准备下来回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每家每户门口的灯笼都亮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效果震撼。
他此时才敢肯定——村书记的事情绝对是村里人的作为。
凶祭,又一次上演了,而且有了变化!
当然,所有人家中,只有一户门前漆黑一片,就像当时的老周家。只是,这次不是一片瓦砾,没有那么凄惨。只是,真的没有那么凄惨吗?
林以南在树上停了许久,直到天边泛亮,鸡鸣四起。史记这晚一直心里不踏实,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又想起之前的事儿,忍不住爬起来喊林以南,又没人应。
她担心得睡不着,索性靠在床头等。天将将亮的时候,她听见脚步声,慌忙打开宿舍门朝外望,就见林以南满身露水地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啊?怎么浑身湿乎乎的?”史记有些不安。
林以南环视四周,大伙儿都还没起,他一把将史记拉进门里,“嘘!”
他在树上蹲了一晚上,屁股都痛了,见到史记突然觉得异常亲切,忍不住就趴在人家肩上不想起来了。“让我靠一下,折腾好几个小时,好累。”
“晚上我听见外头有动静,都没怎么睡。”史记搂着他小声说道。林以南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痒痒的,一晚上的不安就这样被安抚了。
林以南撅起唇瓣亲亲她□□在外的肌肤,“凶祭又开始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