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阿三面前,对他说,“我给你看张照片。”
不是别人,正是他和林以北的合影,穿着同样的衣服,理着同样的发型,是当年为了逗爷爷开心恶作剧的留影。
他问,“看见了吗?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说完,看向王阿三的眼睛,“我不会妖术,也不会法术,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看见两个我的原因。我的弟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有,他并没有想要破坏神树,而是来这里旅游的!”
王阿三还想再说什么,马姐冲了上来,“行了,阿三,这几个人我看着呢,不是那种人。”她朝四周看了一圈,又接着说,“今天怂恿你带头来闹事的这个人,才是你应该要提防的人。”
王阿三显然不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被马姐这么一说突然就心虚起来,先前挥舞的双手这时却不知道该不该再举。只是,就这么回去那就里子面子全丢了,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恶狠狠地说道,“哼!给你们一天时间,如果你们不把这个人找出来,那你们还是得走!”
院子里乌泱泱的那群人又闹哄哄地走了,并且临走时还甩下一句话,“从明天开始,孩子们都不会再来上课了!”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自从发生那两起事件,几个支教老师就想起了之前在这里发生过的事,一颗无畏的心早就起了波澜。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几个小年轻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用他们赶,我们今天就走!”
史记没有说话,她现在脑子里只想到一件事:林以北出现了。
在确定所有的人都退出学校之后,林以南转身走了回来,“也好,这里太乱,你们回家去更安全。”
林以南又看看丁醇,只是他还没说话,丁醇就开口了,“我不走!”
行吧,不走就不走。他现在脑子有点乱,同马姐道过谢之后拽着史记就往宿舍方向走去。丁醇颠颠跟在后面,不肯落单。等到了门口,却被林以南挡住了去路,“你稍微在外面等会儿,我有事要和史记单独说。”
丁醇一愣,乖乖地退了回去,只是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将脚探了进去,“哎哎,那玩意儿还在屋里呢!”
林以南哦了一声,转身去牵“索命”。只是,这屋里除了他和史记,哪里还有“索命”的踪影。怪道刚才进屋的时候,史记也没有什么反应。
林以南现在没心思管这事儿,转头对外头的丁醇说,“不见了。估计刚才趁乱被人带走了。”说完,“啪”的关上了房门,留下丁醇摸了摸差点被撞扁的鼻子靠着门边发起了呆,嘴里还咕哝着,“什么事儿,这么猴急呢?”
先是林以北的诡异行为,再是林以南的奇怪举动,史记二话不说进屋就开始找那幅画,还有那两枚玉佩。
林以南才关上门,转身准备交代她找东西,就见对方已经将那两件事物搁到了桌上。他心里原本十分焦虑,突然就舒畅了不少。
他走上前,忍不住去唆史记的嘴。而史记一向来对他这样举动无法抗拒,攀着他的脖子顺从地配合。两人密密地吻了好一会儿,林以南越发用劲,直到史记有些喘不上气,她才捶捶林以南的脊背让他松开。
“你怎么了?”她皱着眉头看他,。
史记嘴唇嫣红面若桃花眼波流转,活脱脱一个绝世佳人,要不是这会儿情况不对,他真想再狠狠亲她一会儿。见她眼睛里有些担忧,林以南还是到底又亲了她一下,“没事。就是觉得有你在,真好!”
“别耍贫嘴。”她戳戳林以南的脸颊,“我听见王阿三的话,林以北在山里!你也肯定猜到了,他在打神树的主意!我就想,这幅画里肯定有我们还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林以南眼里都是笑意,心想他的史记真聪明!忍不住又去亲她,却被史记一巴掌推了开去,“乖,别闹!有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