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让人始料未及啊!!】
香客们将张道长和黑狗围在中央,简若楠站在最外层,离张道长有些距离。
周围看热闹的香客都能听到简若楠的心声,就张道长一无所知,还在对着黑狗跳大神,嘴里叽里呱啦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
张道长穿的是一件宽大袖笼的道袍,施法的时候,衣袂飘飘,长长的胡须随风摆动。
宛如一个即将羽化登天的老神仙。
围观看热闹的香客,有的目光灼灼,有的一脸激愤,有的急不可耐。
清虚观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里面的道长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平时谁敢胡乱编排他们啊。
此时听到这样的闲话,大家都舍不得离开,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将一道长一狗严严实实圈在中央。
香客们七嘴八舌议论:“不会吧,张道长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去割狗的蛋?他拿狗蛋蛋来干嘛啊?”
香客:“炼丹吧,听说炼制仙丹需要很多稀有的材料。”
香客:“狗鞭壮.阳,丹药加了狗蛋蛋有点意思哦。”
【不不不,张道长他割狗蛋蛋不是为了炼丹,其实是为了练习手法!!】
??!!
练习什么?!
什么手法?!
香客们:“难道张道长他想当刀子匠?”
——刀子匠,大夏专门帮人阉割的职业,帮需要进宫的内侍操刀。
【非也,非也。】
“大夫人,老太太叫你呢。”施老太太己经进入道观,闵氏作为大媳妇要上前服侍。
“就说我在忙!”闵氏把丫鬟打发了。
瓜才吃了一半,怎么可能走?!
不就是被施氏嘴两句吗,平时挨骂还少了?!
这瓜今天一定要吃全乎了。
简惜露紧紧地跟在楠楠身旁。
腾哥儿紧紧抱住五姐姐的大腿,老老实实地充当五姐姐的腿部挂件。
香客们的耳朵竖了起来:嗨,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倒是接着往下说啊!!
简若楠转头看到闵氏、简惜露和腾哥儿都站在身后,小声道:“娘亲,老太太那边......”
闵氏扶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楠楠,你放心看,看够我们再进去,祖母那里不用担心,有什么娘亲担着。”
腾哥儿暗暗给母亲比了个大拇指。
母亲真是明白人!
简若楠点点头,再次将视线转移到张道长和狗身上。
【五年前,张道长听说当太监能挣钱,想当太监,奈何家里太穷,连给刀子匠的手艺钱都凑不齐。】
香客们眼珠子都瞪圆了。
卧槽,不会吧?!!
原来是这样?!
“他那么穷,骗狗的肉哪里来的啊?!”香客们发出质疑。
【路边捡的死耗子!】
香客:“......”
用死耗子骗狗,人干事?!
黑狗真是越看越可怜啊!
就贪了口嘴,然后,嘎嘣一下,蛋没了!
简惜露:呸,用死耗子骗狗,真不要脸!
怪不得这狗连续五年,每天风雨无阻来辱骂。
该!
香客们:“然后呢?他当成太监了吗?”
“你傻啊?他要是当成太监,他还在这里被狗骂?!”
“黑狗真惨,白挨一刀。”共情能力强的香客感叹道:“我要是黑狗,我也天天来骂!”
有香客劝道:“倒不必如此共情!”
【最后他把狗阉了,又把自己阉了,还是没有能入宫,就当道士来了!】
!!!!
????
!!!!
把自己阉了??!!
“嘶——”
围观男性不约而同捂了下关键部位,围观女性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