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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六岁正是放肆张扬且不知轻重的年纪,且今日堡内负责教习武艺的师伯临时受邀前去参加几日后的拭剑大会便早早放了这群毛头小子下课,叮嘱他们好好练习心法便离堡了。师伯前脚刚走,队伍末尾一小弟子后脚就挂上机关翼一头扎进内堡的竹林,身影在眼前飘忽了几下便消失在郁郁葱葱的竹林中。

“师兄!那小子往内堡去了,我们快追!”

“可恶,一会抓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走!”

说罢,脸上明显怒意升腾的被唤作师兄的人死死盯着刚才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回身一招手也追了上去。他今天丢掉的脸面一定要好好讨回来,栖身在竹林上空仔细辨别痕迹的人如是这么想着。

一心只想甩掉麻烦的唐云时翻进这座院落的时候也是打定了主意,被利索的揍一顿总比被那几个打心底瞧不起外堡弟子的人当出气筒来的痛快。于是唐云时在确定了隐藏好自己的踪迹后闪身钻到了屋内,找了个能遮掩的地方注意起外头的动静。

离院门不远处,五六个已是定国装束的少年一路追寻着踪迹停下了。

“师兄,前面是吾亦大师兄的屋子,这……他应该没那个胆子进去吧?要不我们再去附近找找看?”说话的小弟子略有紧张的瞧了好几眼院门,似乎想要确定屋子的主人是否会在下一刻就推门而出。

“怕什么,吾亦大师兄上个月接了个任务还未回来,你进去看一眼。”为首的人不以为意的推了那人一把,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不…不好吧!我可是听霖菲师姐说今早收到大师兄的信了,说是任务早已完成,只不过被琐事绊住故延后了回堡的日程,好在前些天也顺利解决,已经动身回堡了。算算日子,今日便可到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屋内睡下休息了。”小孩被推了一个踉跄,却也是一步都不肯再往前了,抱着机关弩小声的劝说。

“叫你去看你便去,平日里不是吹嘘你的浮光掠影是我们中练习的最好的那个嘛,现在只要你去那边瞧上一瞧,大可以叫我们心服口服了。”语气带着不耐烦,像赶鸭子似的说着就把人往前推。

“可是!可是大师兄的陷阱机关真的很厉害啊,我怕……”带着点哭腔的声音戛然而止,用力站定了身子对着同伴的身后低下了头,恭敬的道了声大师兄就不敢抬头了。

唐吾亦沉着脸看着这几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小师弟,也不打算问他们为何围在这里,连脚步都未曾停顿,“限五个数,回你们该去的地方。”

伴随着沙沙脚步声的还和着银饰碰撞的叮当作响,唐云时来不及多加思考快速看了一圈屋内可藏身的地方后咬咬牙躲进了靠近床边的衣柜里。双亲皆为外堡商贾,且不幸在他十岁那年先后去世,后因跟自家有过几次买卖交情的唐门弟子不忍他成为小乞丐,便将他带了回来。

举目无亲,地位远不及内堡的外堡弟子,这便是他经常受欺负的原因。

小云时对唐吾亦倒没有太大的印象,只是偶尔在练习或打扫的时候听别的师兄弟说起过这么一号人物。有人说他天罗诡道恐怖如斯,机关陷阱完美无瑕,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号;有人说他睚眦必报,追凶三千里也不为过;也有人说他二十好几却似个少林老住持,多少师姐妹的示好从来都是当作没看见,不解风情。

哐当一声,实在粗鲁。

紧接着似是重物落体伴随着一声闷哼传来,“唐吾亦!”

“现在倒是认识我了?”唐吾亦把人往床上一扔,揉了揉发酸的臂膀,把人一路从外堡扛着回到住所即便他体魄强健也不免有些受不住,加上还有好多旧账要跟眼前这人好好清算,想到这便更没什么好脸色给他,自顾自的活动了一下就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

“放我回去。”双手被反绑身后困于床上的人艰难的坐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唐吾亦,压下眼底的情绪,却迟迟等不来对方的回应。

许久,青年轻叹口气闭了闭眼接着说:“我认为那次我们已经好好谈过,并达成共识了,你……唔——!”

青年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好看的眉眼即便是带着怒气的紧锁着也不影响他还是不自觉失了神,不过现实可不会放任他分神太久,一阵阵刺痛从唇间蔓延,身体也因受力而不可控制的要往后倒,呼吸也被一点一点的夺去。

在他整个人被压了下去,脑袋开始发昏的时候,唐吾亦突然松了力,努力平稳着气息抬起头盯着他,手探向青年身后两三解开了绳索,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重新钳制住双腕重重的压了上去且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并未。”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此时藏身于柜内的小云时已是双颊发烫,正极力稳住声息保持浮光状态。要是不小心弄出动静被发现了,那下场可不会是被揍一顿这么简单了……

“什么?”无那怔怔的看着唐吾亦,他脑海里一时间闪过他跟唐吾亦最后一次的对峙,不算多好的收场,但也绝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发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许是真气极了,唐吾亦只是沉默不再说话。他慢条斯理的脱去上衣,把精壮的身躯徐徐展现在无那的面前。无那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也是一滞,从那次自认为不留余地的闹掰后,这具能给他带来无限刺激体验的身体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偶尔出现在梦境里或不经意的愣神中。

“总算给了个好反应。”狂躁的情绪慢慢被欣喜取代,唐吾亦抬手轻抚上身下之人的嘴唇,手指探入他的唇齿,搅弄出声。“我们很契合,这样就够了,不是嘛。”

唐吾亦的脸上总算是有了浅浅的笑意,抽出手指,转为用唇齿去叼啄去戏弄那条香软小舌。宽厚的大手缓慢流连于几乎无布料遮掩的胸前,感受到紧绷的肌肉在他掌心慢慢化作一滩柔软,小巧的红豆确愈发硬挺了起来。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接下去要发生些什么已经是心知肚明了。无那被按着亲吻揉弄,倒偏突升起情绪来,忍住喉间要溢出的呜咽扭头挣脱交缠,侧过脸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被打断的唐吾亦倒也不恼,眸光微微一眯继而又俯下身去贴着无那的耳边轻笑一声:“这次怎么变乖了?都不咬人了。”说罢低头衔住无那小巧的耳垂,连同那精致的银饰耳坠也一起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撕咬吮吸了起来。一直按着无那手腕的那只手也在不知何时来到了腰侧摩挲抚弄,然后慢慢向下滑去。

无那只觉一阵阵的战栗不受控制,强烈的酥麻感扩散至全身各处,唐吾亦说的没错,这具身体早已彼此熟悉,契合无比。罢了罢了,本就应当是极快活之事,好好享受便是。他睁开眼,雾气蒙蒙的俨然是陷入了情动,配合地挺起腰肢方便在身下作乱的手更为放肆地进攻侵占。

感受到无那的放松,唐吾亦抽出手指把自己挤进对方的腿间,把勃发的器物顶端抵在微微张合的穴上,掐着他的腰肢慢慢挺进。即便这样,无那也被这凶器刺的倒抽了一口气,轻声低吟了起来,随即忍着不适又把自己打开了些,双腿环上唐吾亦的腰似挑逗般轻轻夹了夹。

“别急,这就给你。”唐吾亦把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整根没入,几乎要把人凿穿。天知道眼前这个人说要跟他断了一切关系,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只当寻常陌生人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把人关起来,断了所谓的路和桥。

“啊——!等…等下!轻点…唐吾亦…”被毫无节制的冲撞模糊了视线,无那终于受不住的开口求饶,湿润的水痕从眼角流出,一路流到发间。痛感和快感并存,难以承受的激烈把他砸了个透彻,未被照顾怜爱的柱身开始充血兴奋,前端流出了少许清液。

后穴讨好般地绞紧,舒爽的快感令唐吾亦发出喟叹,似很满意无那这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吃那截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身下动作却不曾停歇,把无那逼得尖声呜咽,双腿开始乱蹬想要赶人。却不想腿上物件的叮当作响又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唐吾亦,“惩罚,可轻不得,烦请好好受着,望之后能牢记谨言慎行。”

轻而易举得化解那些像小猫儿似的扑腾,故意把无那往下按的更深,恶意地磨着他的敏感地带,又伸手堵着那即将喷发解放的铃口,把人折磨的直淌眼泪,哭着求饶说真的受不住了。

唐吾亦本不想这么简单放过这人,但杀手的警惕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屋内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弱小、混乱,倒也无妨。恶劣的逼着身下之人说了许多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并保证不会再提跟他断干系的事,便好心放过了他。一同到达巅峰的时刻,把脱了力的人抱在怀里去了偏屋泡澡清洗。

头脑昏涨的小云时是怎么溜出来回到自己屋子的,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破了浮光之法,又慌忙屏住呼吸憋得胸口发疼。耳边挥之不去的甜腻喘息哭泣求饶接连好几天出现在了黑夜的梦中,每次小云时想抬头看看那人的脸,都无法看清,耳边勾人的银铃声响也慢慢飘远,徒留清晨被窝里的一片粘腻。

许是最近的日子太过于松懒了,导致这副本该发挥作用的筋骨让自己狠狠丢了脸。站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道蓝色身影不知当了多久的木桩,至少在唐吾亦没开口之前,无那是真的可以以很客气的把他师徒俩当空气般的存在。

“这小子想要你当他的成人礼。”

“滚回你们的唐家堡去!唔…!”腿还没踹出去多高,靠着门框扶着腰的无那很后悔选择在这个时间沐浴,不然有多少蜘蛛蜈蚣蝎子他就扔多少,蛰死这俩狂徒。

沐浴时沾湿的发梢此刻有几绺不太听话的贴着肌肤,稍微一动就牵扯出几丝粘腻的搔痒,无那半褪着里衣趴在床上,清清淡淡的药香愈发强烈的钻进鼻腔,加上刚泡完澡的松弛感让他竟生出几分睡意。

“已经不痛了?我再帮你按按吧。”沾满药油的手掌覆在腰间,认真又小心的推弄着。唐云时觉察到对方的身体刚刚终于放松下来,但还是不放心的确认着,直到对方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便不着痕迹的从他手掌下溜走翻坐起身。

“打算帮我按一晚上?就要这个成人礼?”把散落的头发挽起,又理好衣服,无那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放下,调笑着问道。

与唐吾亦不清不楚纠缠的这几年,无那也见过这个孩子,最初几次的脸红走神,无那只当是小孩本性,根本没想过这个看似纯良的小崽子已经听了好几场自己跟唐吾亦的活春宫。所以当唐吾亦对他说起他收了个徒弟,练功方式就是偷溜进自己房间藏起来看会不会被发现后,饶是再怎么放得开的无那也是怔住了好一会,自己和唐吾亦都干了些什么啊,在小孩子的面前!更导致了之后他都很少再去唐吾亦那。

无那看着唐云时沉默的收拾好药瓶,取过一边的毛巾给自己擦手,少年的成长是惊人的,拔高的体格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整个笼罩起来。屋内烛火通明,寂静的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缓慢平稳,渐渐交错缠乱。

“前辈,接下来我可以要嘛?”却是怕被拒绝似的,轻轻搂着眼前人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讨好般轻咬着无那的耳垂,感受到怀中的颤栗便更大着胆子把人一把抱起放倒在床上,埋首在自己肖想了许久的脖颈边啃咬舔舐起来。

“啊哈…嗯…”在遇见唐吾亦之前他无那本就是花丛蝴蝶,旧情人不断,被唐吾亦强行切断了一切后现在又把自己的徒弟送上床,无那自然不会拒绝,但好歹是年长者,作为成人礼,该给这个毛头小子绝佳的体验,好好地教他怎么才更快活。这么想着,无那伸手推了推那颗脑袋,“别跟你师傅一样,难不成一个个地都是笨狗成精,这么喜欢咬人。这种事,还是我来教你吧。”说着就要起身脱唐云时的衣服,却不想被对方又一把扣着手腕按倒。

“既然是我的成人礼,那这份礼物怎么拆就是由我说了算,前辈安心把自己交给我吧。”说罢动作轻缓地真像是拆礼物般把无那的衣物剥了个精光,带着薄茧的手指灵活的轻捻着一边的乳头,另一边则俯下身去用舌尖在凸起上挑逗打转。

无那被刺激得吓了一跳,久违的不同于唐吾亦的新鲜感促使他止不住的开始兴奋起来,就连开口地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哈…好,随你喜欢。”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享用大餐般的心理,他倒是可以理解,自己是无妨,目前为止都是舒爽的感觉,过会总会有人变得猴急,到时再好好履行一个前辈该负的责任吧,无那是这么想着,便由着唐云时去了。

渐渐的,双乳开始发麻肿胀,只需轻微的触碰就能激得无那浑身一颤,就当无那快要忍不住开口催促的时候,唐云时适时的放过了那两坨软肉,像是讨要奖励般抬起头凑上去索要了一个黏糊的吻,单手探下去握住无那微微硬挺的性器,轻柔的套弄了两下:“我会比师傅更让你舒服的。”

烛火已经比一开始暗淡了一些,无那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听到唐云时的话他刚想问还能怎么更舒服法,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小狗换了个地方标记啃食,被人强硬的掰开双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大腿根,使得那片肌肤又烫又红。

“啊!你…怎么咬那种地方!”成年人不讲情爱的世界,每次性爱都不会进行多余的步骤,能被好好得扩张已经算是遇上良人了,更别提现在这样,自己的性器被人含在嘴里,湿润温暖的口腔卷着柱身吮吸的舌头,每一样都令无那失控,这感觉,太过了。这小崽子……

整个人陷入紧绷之中,手指胡乱的抓着床单,无那艰难的用手肘撑着身体粗粗的喘着气,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刚才还要好为人师,现在就被一个毛头小子搞得差点缴械投降,这点面子他是绝不肯丢的。

“唔…!真…真是第一次吗?哈…还是说天赋异禀…”就快要忍不住了,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无那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机会从唐云时的口中逃脱,给自己喘口气缓一下。

奈何对方听后依旧不管不顾的专心照顾着那地儿,又深深吞吐了好几次之后,重重一吸。无那终是没忍住惊叫出声,头猛地后仰脖子划出一条好看地弧线,随后脱了力地瘫了下去用手臂挡住眼睛喘着气。

“梦里,我这样弄你,你很舒服。”唐云时把口中地东西吐在帕子上,满眼都是快要喷发的欲望,在给无那调整呼吸缓劲的间隙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身下早已充血肿胀的凶器难耐的在无那腿间磨着,低低地发出喟叹,似野兽般地眼神在无那看不见的地方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被唐云时的话噎到无法接话的无那索性闭了嘴,继续挡着脸,心想:说什么梦里,这小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存这种心思的?想着想着双颊便难得的发烫起来。说到底,今天就不该让这小子进屋。

已经陪着胡闹了这么久,是时候快点结束了,无那感受到腿根那股炙热,喘匀了气便翻了个身半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传来:“第一次,你用这个姿势会更方便。”

腰肢被抱住,彼此的下半身贴的更是紧密无间,一个吻突然落在了无那的后颈,唐云时的耐心好像永远不会被用尽一样,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的慢慢探入,一边细心观察着身下人的状况以便及时送上轻吻作为安抚,一边抓着无那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撸动,真的好想就这么插进去,梦里面的前辈是求着自己插进去的。

“我想抱着你,好好看着你,前辈坐上来好不好?”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动作倒是不含糊,唐云时扩张的差不多了,搂着无那的腰把人带着坐起来,又埋头在颈间撒娇似的啃咬起来,手也不安分的上下齐骚扰,直把人逼得点头答应。

无那转过身扶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了上去,能吃得更深的体位等穴口完全吞进后两人一同发出了丝丝呻吟,此时唐云时终于抓住了自己的猎物,眼神凶狠无比,抓着无那的手放在自己肩头,哑着嗓音说:“前辈好好抓着我,今晚是不会给你喊停的机会的。”

说完就咬上无那的喉咙,下身狠狠挺动起来,震得床铺吱吱作响,竟有些盖过了无那的尖叫,猛烈起伏的撞击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时间去适应后穴的抽插,又被人紧紧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顺从的搂着唐云时的脖子伏在他肩上,被弄狠了也好咬一口当作回礼。

记不清自己是何时开始求饶的,第一波高潮的余韵结束后,两人紧紧相贴依偎,对方的东西还在自己穴里不肯撤出,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仰面压倒在榻上,开始新一轮的侵占。

“你说,你被我弄得很舒服,我就放过你。”下身凶狠的挺进,齿间却故作温柔的在无那耳廓上若有似无的轻咬,吐息吹进耳穴荡漾起要命的酥麻。

“不要…别再来了…啊!我受不住了…”无那哭叫起来,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好好照顾了,在这过分细致的照顾下无那早已泄过身,得了趣的身体陷入无休止的快感中,如一层层不断的波涛将他吞没,最后短暂的陷入了黑暗。

被操得正发懵,恍惚间无那好像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还有唐吾亦略带怒意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还在摇摇欲坠,身后之人也开始加速冲刺最后释放。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一片,听不清他们两人说了什么,身体酸痛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想合眼睡去。

有人上了床榻,艰难合上的腿又被打开,身体再一次被迫承欢……

唐吾亦本以为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就算他们敢送这份礼,这小崽子还不一定能受得住,坏心眼的想瞧人家笑话,结果没成想自己成了笑话。当他回来时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还听着你比你师傅厉害,弄得我更舒服这类的昏话,当即就气炸了。

下半夜是一点机会都没给年轻人留,也不许他离开。把神智涣散的无那折磨的连连求饶,愣是逼着他说了一堆平时听不到的话,什么好相公,宝贝心肝儿的都叫了个遍才肯罢休。

当了这么多年的情人,现如今被自己徒弟分了一羹不说,那名分自己得争取。此时,一位成熟稳重的唐门大弟子如是这么想着。

这般感觉,不似以往的梦魇却也缠人。

待曲清蒙清醒过来时,周遭只有夏夜不停歇的虫鸣,若不是口被结结实实的堵住,眼睛也被蒙起且手腕上明显缠绕着麻绳,他也会只当是跟往常并无区别的夜晚。脑中下意识闪过前些日子不慎落入仇家圈套而饱受折磨的画面,曲清蒙不由的心烦意乱,莫非那人又找上门来了?但他明明记得在自己毒发昏迷前看到了唐峙带着老友们在人群中杀红了眼,唐家堡出身的人不太会给对方留有反击的余地。若来者真是那人,那真得夸他命大,难道他也对唐峙下了手?!这个想法蹦出来后,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漫过心尖的恐惧,愤怒,愧疚席卷而来一齐折磨着曲清蒙,要不是自己当初心慈手软饶过了这个叛徒,如果这么多年自己能愿意好好习武而不是只靠自信过头的蛊毒,如果,如果他当初就那般死在那。。。

“很精彩的表情,在想什么?”

入侵者终于开口说了话,完全陌生的声音,任凭曲清蒙如何努力回忆,最后他也无法确定来者是何人,是否又是自己的仇家,所以更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唐峙靠坐在床头,微笑着把曲清蒙一系列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本不打算用这等卑劣手段来逼迫,想多等段时日,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但好像眼前这个人不吃点苦头就永远也无法靠近一步。索性自己那么多年也等累了,日久生情的戏码还不如强取豪夺来的爽快。

“哦,我忘了你现在开不了口。不过没关系,今夜你无须回答任何问题,只需好好迎合我,承受便是。”

随着那人翻身而上压在他身上的动作,曲清蒙明显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紧绷的身体因落在鼻尖的一缕发丝而不自觉轻微发颤。

下一秒,微凉并柔软的触感贴上了脖子,伴着温温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毫无防备的曲清蒙被激得浑身一颤,紧接着就激烈反抗起来。这下他清楚这人想干嘛了,采花竟然采到他头上来,当真是色胆包天不知好歹。但奈何来者力气明显远在他之上,曲清蒙才反抗了几下就被一双手臂圈主了腰按住了后背,轻松镇压,徒留他自己呼吸急促更把自己往他人怀里送。

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想要理会这般闹脾气般的无用挣扎,手臂一收,把人箍紧了又在相近的地方落下第二次侵袭。但不同于第一次的轻柔,似乎是惩罚,要说第一次只有柔软的唇瓣的话,这一次像是被有点激怒的野兽,尖锐的疼痛在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中重重敲打着曲清蒙的神经。这也太荒唐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

啃咬的力道骤然消失,唐峙看着曲清蒙白皙脖颈上那道牙印觉得甚是满意,眯着眼盘算第二处标记处。锁骨,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轻笑一声,随手把碍事的衣服撕裂,在曲清蒙的细细呜咽中耐心且细致的留下自己的标记,第二处,第三处,第四处,等着对方慢慢崩溃,直到他把曲清蒙的一侧乳头玩弄得充血挺立。过度尝试的挣扎耗费了曲清蒙的力气,此刻他只觉脑袋一片混沌,被润湿的地方接触到空气又是一阵发凉,但最可怕的还是身体开始作出反应,酥酥麻麻的刺激着他。

“别急,时间还早。”在黑暗中盲目的逃离反而向对方打开了邀请的缺口,唐峙看着曲清蒙那张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的脸笑得满脸得意,安抚般又轻啄了一下曲清蒙的鼻尖,帮他拂去几丝因挣扎而狼狈贴在脸颊上的头发。紧接着便不容抗拒地用膝盖抵开了他的两条腿,轻而易举的拽掉了裤子,扔出床外。还要在心里打趣一声:这景色真不赖。

想要杀了他!绝对要杀了这个人!直到这刻,曲清蒙才感觉到巨大的绝望正在一点一点吞噬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颤抖,对方似不太愿意怜香惜玉,一双大手摁着他的膝盖又往外掰了掰,迫使曲清蒙的双腿张开的角度更大了些,正方便挤身进去胡作非为。

“唔唔!”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气得连眼眶都有点发热,先前因胸口的酥麻而被带动的快感在被人托起性器肆意揉弄的时候消失殆尽,脸色也由绯红变得毫无血色。唐峙看着脸色发白的曲清蒙也有一瞬间的犹豫,蒙着眼的布条已经被眼泪濡湿,晕开一滩水渍。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往后退了退低下头开始重新安抚这具身体。

“乖,别害怕呀。”温热湿软的舌苔从小腹开始种下火种,一路蔓延燃烧到腰侧,来回反复灼烧。若有似无挑逗般的轻咬让原本腰腹敏感的曲清蒙又重新陷入快感的摧残中,下身颤巍巍的又起了反应,再次感受到身体变化的曲清蒙只能徒劳的轻摇着脑袋想要抗拒。

感觉抵着自己胸口的小东西在慢慢起反应,唐峙又重新握了上去,手法娴熟的快速套弄。

被情欲冲垮了最后一丝抵抗,苍劲有力的腰肢绷紧微微向上弓起,喉间藏不住的崩溃音节一个劲的往外冒,听得人心痒痒。又是一记要命的揉捏,曲清蒙都不记得自己的双腿什么时候牢牢环上了那人的腰,用力绷紧得脚尖可见其主人的愉悦。后知后觉想要分开的时候被大力往下拽了拽,股间贴上了一个巨物,坚挺,滚烫。

“今天不会动你,我们一起来。”唐峙的声音有些低沉,明显的在克制。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弹出也早已叫嚣的性器,直起腰往前顶了顶,闭目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劲才把两人的东西贴着握住,一齐套弄,又时不时的轻轻顶撞。

唐峙忍得很辛苦,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夹着直冲头皮的生理快感就快将他刻意伪装的声音击破,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他真的好想一遍一遍不停的念着曲清蒙的名字说爱他。但是此刻汹涌翻腾的爱意只能再次让他咬着牙憋得眼眶通红,眼神直直的盯着身下人神情溃败,看着他浑身上下都染着绯红的情欲颜色,高潮后脱力的样子尽显诱人。眼神终究还是暗了暗,伸手把堵着嘴的帕子拿开,狠狠吻了上去。

舌头被粗暴的追逐吮吸,还没来得及喘匀气的曲清蒙惊恐的发现那根抵着自己的东西又硬了起来,这下他是真的急哭了,嘴里呜呜个不停,伸手去推压着的人。

初次尝到滋味的唐峙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捞起他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蹭着那地方一下又一下的撞着,最后又把人翻过来让他双腿夹紧,在腿间快速冲刺结束了漫长的第二次释放。

被折腾了大半宿的曲清蒙是在第二日被唐峙摇醒的,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蒙,今日你怎的睡这么晚还不起,我担心你就进来了。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曲清蒙第一反应是摸了一下自己,衣服被好好的穿在身上,若不是昨夜几次三番的被迫高潮导致现下身体还有点不适感,当真像是一场梦魇。在唐峙快有些紧张的再次询问下,曲清蒙摇了摇头,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努力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那些痕迹盖也盖不住,一览无遗的全部展现在了唐峙眼前,自然也不知道之后还要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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