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成笑着点了点头,道:“听你这么说,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我看你就是笨,你若是第一个问题就问恶龙帮的大当家,怎么可能上当?”红巾听到了南宫成和向天羽的交谈,也知道南宫成和向天羽在谈方才的事,作为当事人的红巾当然知道南宫成在说什么,再加上方才被南宫成那样说,她自然要讨回来,所以抓住机会也要讽刺一下南宫成。
向天羽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对红巾道:“我和相公聊天,关你什么事?早知道就不要相公去救你了。”
红巾顿时无话可说。
南宫成笑了笑,他怕向天羽和红巾吵起来,只能转移话题对花满春道:“花满春,你不是在欧阳瞻身边吗?怎么会到这来了?”
花满春脸色一紧,对南宫成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现在快去薛凯忠的家里!”
南宫成知道自己去了薛凯忠的家里,或许会忍不住和薛凯忠打一架,这样的话,就会坏了大事,所以他对于花满春的话感到十分疑惑,道:“我去薛凯忠的家里干什么?”
花满春道:“欧阳瞻和薛凯忠打起来了,他们两个的武功在伯仲之间,正在展开生死决斗,现在只有你可以阻止他们,你快去啊!”
南宫成更加疑惑了,道:“欧阳瞻是去查案的,怎么会和薛凯忠打起来?”
花满春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你先去制止他们决斗好不好?”
向天羽也对南宫成道:“是啊,相公,你看花满春都这么心急了,看来欧阳瞻和薛凯忠的决斗确实十分危险,你快去吧!”
南宫成点了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向天羽道:“要是我知道欧阳瞻会和薛凯忠打架,我们就不用离开了。行了,我走了,等我制止了他们决斗,就立刻回来。”说完南宫成就以轻功离开了。
“糟了!糟了……”花满
春看着南宫成的背影,连着说了几遍,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向天羽很好奇,问道:“什么糟了?”
花满春道:“南宫成没去过薛凯忠的家,他不会走错路吧?”
向天羽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向天羽说的有些犹豫,说明她也说不准,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她对花满春道:“我们这就向薛凯忠的家出发,如果相公走错路了,说不定我们会碰上他。”
花满春点了点头,觉得向天羽的办法十分可行。
“什么?你们要去薛凯忠的家里?”在一旁的红巾十分吃惊地看着向天羽和花满春,她是在宫里做事的,自然认识身为护驾大将军的薛凯忠,如果她随花满春和向天羽去了薛凯忠的家,那么她的身份曝光了,张太后的计划说不定也曝光了,所以她不能去薛凯忠的家。
红巾的反应引起了向天羽的注意,向天羽想起来南宫成说过,红巾是在后面跟踪他们的人,心中有了一些戒备,打算试一试红巾,她说道:“怎么?难道你不能去见薛凯忠吗?”
“我……”红巾稍作犹豫,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向天羽道:“为什么不能去见薛凯忠?难道你跟薛凯忠有过节吗?”
红巾看到向天羽帮她找了一个借口,她本想就坡下驴的,可又怕自己说与薛凯忠有过节,向天羽就越会带自己去见薛凯忠,于是她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过节,那为什么不能去见薛凯忠?”向天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话有问题,所以改变了问话方式,不在用给出答案的反问句式,而是用需要被问者回答的疑问句式。
这种问话方式确实让红巾苦恼,她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于是叹了口气,道:“你就当我与他有过节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就更要跟我们去见薛凯忠。”向天羽道。
红巾不解,问道:“为什么?”
向天羽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你真的和薛凯忠有过节,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过节解开。”
“不用了,不用了!”红巾连连摆手,指着天空道:“这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回去我爹娘会担心的。所以两位,我们就此别过!”说完红巾就要走。
红巾的行为如此奇怪,让向天羽更加怀疑,她对花满春道:“花满春,快点住她的穴道!”
花满春疑惑地看着向天羽,问道:“为什么?”
红巾听到向天羽这么说,想加快脚步走,可是她受了伤,又哪里能走快。
向天羽附在花满春的耳边,把红巾跟踪她和南宫成的事小声对花满春说了。
花满春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嘛!”说完花满春的一对手指就点在红巾的身后,红巾立即动弹不得。向天羽看到红巾被花满春制住了,赶紧跑过来。
红巾对花满春道:“你干什么?”
花满春笑道:“你受的伤很重,还是交给我医治吧!”
红巾知道她是非去见薛凯忠不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吧,我随你们去见薛凯忠。”
“你能配合最好了,花满春,解开她的穴道,我们出发吧!”向天羽说完就朝薛凯忠的家走去。
花满春解开了红巾的穴道,跟在后面。可是向天羽对薛凯忠的家不熟,所以很快就是花满春和红巾在前面带路,向天羽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