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成一愣,没反应过来。此时的南宫成陷入了沉思:“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答应羽儿和师父决战吗?”正因为在思考这个问题,所以对于向天羽的亲吻反应迟钝。
向天羽亲吻了南宫成一会儿,发现南宫成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生气了,握紧拳头气呼呼地锤了南宫成一拳。
南宫成一惊,思绪被拉回来了。
向天羽面色微红而且正是气呼呼的模样,向天羽生气的样子本就十分可爱,再加上喝酒之后显得面色通红,在可爱之中又增加了几分妩媚。
南宫成看着向天羽的既可爱又美丽的模样,笑了笑,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欢。由于喜欢,所以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向天羽的嘴。
向天羽立即回吻南宫成,二人就这么吻着,互相为对方宽衣解带。就在这张床上,二人进行了云雨一番……
云雨之后,南宫成让向天羽躺在自己身上,此时的向天羽闭着眼睛。他抚摸着向天羽的长发,心道:“师父,我的家人真的是您杀的吗?我现在该怎么办?真的要和您一决生死吗?”
南宫成想起西门长风对自己的恩情,心里不愿相信西门长风做了这件事。他心道:“不行,我一定要去庐山,一定要找师父问清楚。”南宫成想到这就闭上眼睛睡了,同时手也停止了抚摸向天羽。
向天羽感觉到南宫成停下来了,于是睁开一只眼睛悄悄地看了一眼南宫成。看到南宫成已经睡了。她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南宫成对她的试探总算是结束了,她也算是平安过关了。
这一晚她也确实够累了,于是也闭上了眼睛睡了。
夜慢慢地走到了尽头,黎明悄然降临。
南宫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怀里的向天羽。此时的向天羽趴在南宫成的身上,仍然在熟睡。南宫成慢慢地移动,想要抽身离开,可是刚抽开了一点儿,向天羽就附了上来,让南宫成没法离开。
南宫成也确实没有办法,只能轻轻地拍醒向天羽,他一边轻轻地拍着向天羽的后背一边对向天羽道:“羽儿,我们该起来了!”
向天羽悠悠地醒转,慢慢地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各自穿衣起床。穿好衣服,洗涑完毕之后,二人就来到了前厅。
前厅,叶秀英、欧阳瞻和花满春正在等着南宫成和向天羽的到来。
南宫成和向天羽来到了前厅,看到叶秀英也在。南宫成问道:“师娘,您也在这里守灵吗?”
叶秀英点了点头。
南宫成对欧阳瞻和花满春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只要你们守灵,并没有要我师娘守灵啊!”
叶秀英摇了摇头,制止南宫成道:“你也别怪他们,是我要留下来一起守灵的。”
南宫成看了欧阳瞻和花满春一眼,随后对向天羽道:“羽儿,我们现在就让奶奶他们入土为安好不好?”
向天羽点了点头。
送葬开始了。
没有人抬棺材。因为都不想跟得罪皇帝的人扯上关系,所以出再多的钱也没人愿意来抬棺材。南宫成等人无奈之下,只能用马车拉着棺材去墓地。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不懂人话的马不怕皇帝,只有不懂人话的马心中还有公道,只有不懂人话的马心中还有正义,也只有它愿意帮南宫成他们的忙。
没有人穿送葬者应该穿的孝服。由于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孝服,而且金陵城内的商家也没有人愿意卖孝服给得罪皇帝的向天羽一家。所以五个人只能穿上清一色的白衣服作为孝服。虽然没有孝服,然而五个人心中的悲痛丝毫不减。
没有爆竹响起。因为金陵城内的商家都知道南宫成他们迟早要送殡,迟早要购买送殡所需的爆竹,所以他们在南宫成还没来之前就把所有爆竹全部运走了。南宫成就是想抢也抢不到,所以向老夫人、徐爷爷和梅胜雪只能这样无声地上路。
欧阳瞻驾着马车慢慢地朝着一片幽静的森林走去,这马车走得很慢,就像常人走路一样慢。南宫成、向天羽、花满春和叶秀英一脸沉重地跟在马车后面,慢慢地朝着森林走去。
除了他们五个人以外,没有人跟着送殡。路上碰到的行人都急忙躲避他们,仿佛这几个人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甚至碰到有带小孩的母子,母亲当然不会管是皇帝要抢向天羽,她只会教育儿子说:“孩子,这就是跟皇帝作对的下场。你以后读书做官,可以跟任何人斗,就是不要跟皇帝斗。”
五个人听到这话,心中都不是滋味。叶秀英更是愤愤不平,她道:“瞧瞧这母亲说的是什么话?难道皇帝要抢我们心爱的人或物品,我们只能把人送给他,把物品送给他吗?”
“这是一定的!谁叫这是唯皇帝独尊的人治社会,而不是唯法律独尊的法治社会呢?”花满春对叶秀英的问题做了回答。
叶秀英看着花满春看了许久,随后道:“正是因为唯皇帝独尊,很多人都想要总有那样的权力。所以只要我有机会有能力争皇位的人都会争一争,所以历来许多皇帝的上位史都是血迹斑斑。”
花满春点了点头,道:“不错!就像现在在位的宣德皇帝,不也是除掉了与他争位的二叔吗?”
“好了,朝廷的事我们管不了,我们也不想管。”南宫成制止二人的交谈,道:“只希望这件事与皇帝没有关系,如果皇帝参与了这件事,那我绝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花满春和叶秀英听到这番话,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他们都知道南宫成心里已经起了怒火,他们都不想火上浇油。